「北寒哥哥!」幕傾城不滿,她的臉不是給他這樣玩的好嘛!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間灑進來,為一切都鍍上了一層美好。
洗臉的時候,幕傾城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注視著左手中指的那枚鑽戒,心裡暖暖的。
和幕北寒相處時,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
下午,幕北寒在花園後面支起畫架,準備給幕傾城畫像。
幕傾城穿著金色的長裙,端坐在樹下,背後有奼紫嫣紅的菊花盛開,美麗妖嬈。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這麼相對著,一個下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時光美好從容的叫人感覺不到它的流逝。
傍晚時分,幕傾城拎著裙角起身,走到畫架邊,卻見畫上的少女巧笑倩兮,分明是十分美艷的模樣。
她有些不好意思:「你把我畫的太好看了。」
「在我眼裡,你本來就是這麼好看。」幕北寒說著,示意季墨幫忙將畫架收起來。
幕傾城摩挲著指間鑽戒,卻有些忐忑:「北寒哥哥,咱們的事情,若是阿姨和叔叔不答應」
幕北寒伸出一根食指貼在她的小嘴上,桃花眼中都是專註:「幕家,從來不需要靠犧牲兒女的婚事,來博取商業利益。」
幕傾城望著他,他的話不多,可每次的回答,都能讓她無比心安。
兩人沐浴在夕陽里,幕北寒望了眼那輪金陽,將她抱在懷中,輕聲道:「本來,是想著為你報仇後,再向你求婚的。只是後來覺得,不想再耽誤和你結婚的事。」
已經蹉跎了一世,這一世,絕對不能錯過。
幕傾城只是輕輕倚著他:「你對我已經夠好了至於鍾瑤,她也沒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不是嗎?咱們就不要找她的麻煩了吧?」
幕北寒失笑:「你怕什麼?像她那樣的人精,才不會怕我去找她的麻煩。」
兩人說著,已是日暮,夕陽快要落入地平線下了。
入夜之後,幕傾城在自己的房間,抱著大本子塗塗改改。
反正現在無事可做,不如把鍾瑤說的那些故事全都寫下來,這些都是很有意思的素材。
寫著寫著,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
而幕家莊園外,三道黑影正臨風而立。
已經是深秋,山風呼嘯,樹葉紛飛。
三個人都穿著黑色衣裳,今夜無月,他們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
東臨火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地圖,示意東臨觀月打開手機燈,指著地圖道:「這是我事先根據記憶畫下來的。東臨長鋒,你帶人,大張旗鼓在別墅正門出現,吸引大部分警衛力量的注意。東臨觀月,你去西邊兒鐘塔那裡,將剩下的人都吸引過去。」
「你呢?」東臨長鋒挑眉。
「我去將幕傾城搶出來。」東臨火越揚眉,「別跟我搶這個活兒,對這幢別墅,你們誰有我熟?」
兩人也不再多說什麼,望了眼時間,隨即各自開始行動。
五分鐘後,警笛高聲鳴響,出現在莊園外。
季墨驚了驚,連忙帶人出去,便看見三輛警車停在門外,東臨長鋒身著制服,儼然是很端謹的模樣。
「東臨少爺深夜帶人到來,這是何意?」別墅大門打開,季墨開始跟東臨長鋒交涉。
眼見著這邊展開行動,東臨觀月身形靈巧地躍進莊園內,動作靈敏地去了跑到鐘塔下方,沿著旋轉樓梯一路往上,最後從頂層爬上去,敲響了那座青銅大鐘。
鐘聲嘹亮,頓時將整個幕家都驚動了。
東臨觀月站在大鐘旁,聽著樓梯上響起的腳步聲,莞爾一笑,將事先準備好的麻繩綁在柱子上,自己攀著繩子下了鐘塔。
東臨長鋒非說幕家牽涉到不正當交易,一定要進去搜查。季墨攔不住,最後說要請幕北寒過來說話。
調虎離山,這正是東臨長鋒的目的,於是他倚在車子旁,裝作猶豫片刻的模樣,允了。
幕北寒披著風衣出來,一眼看見抽著煙的東臨長鋒。
東臨長鋒打量他一眼,這廝皮囊生得確實不錯,怪不得小傾傾會動心!
他輕哼一聲,語調傲慢:「幕少,你們幕氏集團涉及到一起洗黑錢事件,還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