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怡被韋小寶打了,京羽忙站起身來,喝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對一個女人這樣,你還是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怎麼交你這樣的朋友。」
韋小寶沒有說話,打完之後,心裡也有些後悔,只是心頭本來就憋氣,這方怡瘋女人居然火上澆油,韋小寶掏出兩顆煙,遞給京羽一根,京羽沒接,「怎麼樣,知道錯了,你討好我也沒用,趕緊給方姑娘道歉,求方姑娘原諒你。」
韋小寶脾氣天生倔強,哪裡受的了這種『侮辱』,將頭扭到一邊,掏出火機,點著了火,自己抽起煙來,方怡本來也知道事情不願韋小寶,剛才一時懊惱,說話過頭了,被韋小寶一打,剛才清醒了不少,本來還等著韋小寶跟自己道歉,自己就假裝大方的原諒他,哪知道兩人都是數棒槌的,一樣的驢脾氣。
方怡扭頭嬌喝一聲「誰稀罕你道歉,你不去救師妹,我自己找人去救,這位公子,多謝你了,後會有期。」
方怡沖京羽道了聲謝,扭頭走了。京羽心中擔心方怡安慰,怕深夜一個女子不安全,京羽道「方姑娘夜深了,我送你吧。」
方怡扭頭看了韋小寶一眼,見韋小寶低頭不看自己,頓時心中惱怒,有心氣氣韋小寶,方怡沖京羽笑道「公子說的極是,夜深了,路上我還真有點害怕,如此就有勞公子了。」
方怡和京羽跟韋小寶告了個別,韋小寶只是低頭『恩』了一聲,也不搭理兩人,方怡眉毛一緊,一跺腳,拉著京羽邁步走了出去,走出很遠,方怡還不住的回頭沖韋小寶張望,見韋小寶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方怡不由得心中一酸嗎。眼角滑過一滴眼淚。
京羽被方怡拉著手,心臟『撲撲』亂跳,臉上不由得通紅一片,瞧著眼前的美人。第一次京羽心底有了心動的感覺,雖然和方怡第一次萍水相逢,而且好像這姑娘還是韋小寶先認識的,京羽心中暖暖的,心中琢磨著。「是不是剛才我幫她出頭,她心裡喜歡我,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她這樣拉著我手,是不是表示她喜歡上我了,難道她心裡和我想的一摸一樣。」
想著想著京羽冷酷的臉上,不由得露出微微的笑意,方怡扭頭一看京羽,只見這個男人長的雖然白淨俊俏,但是怎麼臉上笑的這麼齷齪。嘴角都流出口水來了。而且自己的手怎麼還拉著他的手。
方怡猛然推開京羽,方怡喝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無禮,幹嗎抓著我的胳膊,牛不要臉,和剛才那人一樣,都是臭流氓,死無賴。」
越說越生氣,氣的方怡胳膊一輪,給了京羽一個耳朵,打完之後。方怡怒道「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說完一路小跑的跑遠了。
望著方怡蕭瑟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京羽感覺心被掏空了一般,心拔涼拔涼的,一個人朗朗蹌蹌的起身跟在了方怡身後。雖然知道方怡不喜歡自己,但是讓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一個人孤單的走夜路,也不是京羽的性格。
韋小寶一個人抽著煙,轉眼之間一盒煙抽了一般,頓時口乾舌燥,心情憋悶至極。見京羽走後沒有回來。
韋小寶長吐了一口悶氣,心說「男人見到美女都這副德行,就跟蜜蜂碰到鮮花一樣,死死的黏住,趕都趕不走,真沒想到堂堂的京羽竟然是這種重色輕友之人,不過這樣也好,老子正好自己再入龍潭,這下也沒什麼顧慮了,上官浩南,雖然老子打不過你,但是我不會讓你好過。」
忽然聽到銅鑼開道,有人高喊「熬少保出行,閒雜人閃開。」
鰲拜來了,這可是天賜良機,老子正好沒辦法收拾上官浩南,韋小寶趕緊買了些紙筆,寫上很多侮辱鰲拜的髒話,張貼在風月閣的牆壁上,風月閣的夥計聽到官府的喊話,早就悄悄的關門,退入屋子,這些人可不想得罪官府,何況來人又是滿清第一勇士,手握大權的鰲拜。
韋小寶就趁這個機會,在風月閣的門前、牆壁之上張貼起來,
什麼「鰲拜與狗,不得入內。」
「鰲拜不是男人,沒有寶貝耍什麼威風。」
「鰲拜欺男霸女,斷子絕孫。」
「鰲拜手握兵權,圖謀不軌。」等等,韋小寶奮筆疾書,足足寫了一百多張,大家可能要問為什麼韋小寶張貼這麼久,還沒有被鰲拜手下發現。
原因很簡單,古時大人出行,大都是八抬大轎,為了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