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玩的這是心理戰術,其實韋小寶心裡知道行情,大夥可不要忘了,在揚州,韋小寶做的就是青樓生意,對這一行的門道一清二楚。
「三十兩。」鳳姐這裡正等著『用米下鍋』救急呢,直接開出了三十兩的高價。其實不是絕代佳人,一般姑娘也就這個價錢。
可是韋小寶可不想點頭答應,不管怎麼說,自己大老遠來一趟,怎麼也得賺個路費啊,韋小寶伸出五個手指,「五十兩?」韋小寶剛想點頭,天子好房的客人突然從屋裡出來,喊了起來,「鳳姐,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還沒找到姑娘嗎,老子可不是和你們過家家,逗你玩的,你看著,我現在就把你怡紅院給你燒了。」
韋小寶明白了,心中暗笑一聲,「今日該我發財。」
張口喊道「五千兩,不講價。」
「啊」又是一陣驚呼,鳳姐臉上冷汗都冒出來了,倒不是讓韋小寶獅子大開口給嚇的,而是她看到總督家的公子拿著火石就要『開工』了。
鳳姐咬了咬牙,豁出去的喊道「好成交。」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交錢的時候出現了個小插曲,鳳姐回到屋子拿錢的時候,屋子門半掩著,鳳姐一拍腿「我的元寶呢,哎呀……媽呀。」進屋一看,屋裡東西爛七八糟,床上、柜子東西翻的到處都是,就連鳳姐的貼身衣物,也被扔到茶壺上,看著就滑稽搞笑,屋裡顯然是招賊了。
鳳姐趕緊鑽到床底下,顧不得狼狽,從床底下掏出小便用的夜壺,從裡面拿出一個錢袋,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打開一看,鳳姐開心的笑了起來,「幸好我把錢藏在這裡面,要不不用客人燒房子。我自己就得燒房子了。」
細想一下,鳳姐終於想明白了,自己將元寶放在桌子上,被旺財看到了,不用猜。肯定是旺財乾的,都怪自己太大意了,俗話說的好,外人面前不能露財。
客人等急了,鳳姐將銀子交給韋小寶,趕緊吩咐姑娘將毛東珠送進了天字號包房,韋小寶心說「要不是你們有了事情,這麼著急,老子還賺不了這麼多銀子呢。」接過銀票韋小寶聞了聞,納悶的問道「我說老闆娘。你這銀票怎麼一股怪味,不會是掉茅房裡了吧。」
臊的鳳姐老臉通紅,不住的搖頭,韋小寶無奈的嘆口氣道「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下次有不錯的姑娘,我還來找你啊,走了,多謝你的銀票了。」
雖然臭了點,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自己占了便宜。本來應該五十兩的,一下子翻了一百倍,這回報也太豐厚了吧。
出了門,韋小寶高興的直樂。又賺了銀子,又出了氣,不管怎麼樣,毛東珠總算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她既然天生犯-賤,喜歡偷男人。找漢子,青樓對她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天天有數不盡的男人找他尋歡,還不用出去偷,既省時又省力,兩全其美。
回到皇宮,韋小寶實在太累了,眼皮都快睜不開了,都快五更天了,再不睡,自己身子就要散架了。
迷迷糊糊的進了屋子,脫了衣服,韋小寶上床倒頭就睡,身子一翻,伸手也不知道抱住什麼東西,反正感覺軟軟的,聞著還有一股子香味,『呼嚕呼嚕』韋小寶就睡著了。
「流——氓……給我起來。」方怡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被韋小寶抱了個滿懷,半點都動彈不得,韋小寶邪惡的魔爪正放在自己的胸前,都給弄-紅了。
本來方怡看著天色太晚,以為韋小寶不會回來,自己擦拭了一把身子,順便將穿的衣服洗了一遍,衣服上面全是鮮血,到處是嗆人的腥味,衣服洗了以後,自然只能光著身子睡覺了,誰料韋小寶竟然半夜回來,這下豆腐全被韋小寶吃了個夠。
韋小寶睡的正香的時候,聽到喊聲,睜開眼睛,哼了一聲「大早晨起來叫什麼叫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韋小寶迷迷糊糊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方怡一腳就將韋小寶踹到床下去了,這下沒法睡了,韋小寶氣的一把掀開被子,剛要破口大罵,韋小寶一下子楞了。
上次韋小寶也只是看了欣賞了方怡的胸,這次方怡可是一絲不掛,勁爆十足,看著看著,韋小寶鼻子一熱,好久沒曾流過的鼻血,再次上演『熱血』場面。
方怡正是二十年華,風華正茂,正是鮮花盛開的時候,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