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天放速度極快,說話間已到了龜武島的決議大廳,玄靈一等一眾龜武島的好也旋即接訊而來。不待眾人落座,玄天放已將玄蛇島的陰謀道出。眾人又怒又喜,怒者是恨玄蛇島不顧大局大義,喜者是水氏姐弟未落入他們的,他們的陰謀終未得逞。又有一些人在驚詫水氏姐弟的身份,暗想一個外姓子弟怎會突然覺醒玄武血脈,實在奇怪之極,莫非這其還有什麼隱密不成?
玄靈一於眾人的臉色都看在眼裡,心道:「事到如今,再也不好隱瞞藍兒和舟兒的身份了。我未及早讓他們認祖歸宗,實在愧對他們母子,害得他們有家歸不得,流浪在外遭人暗殺。」心既愧且疚,起身道:「這位小兄弟見義勇為,身受重傷,危在旦夕,我這就帶他去化育池療傷。」向玄天放看了一眼,抓起葉求知逕往外走。
玄天放領會兄長的意思,水氏姐弟的身份也只他們幾個兄弟親近之人知曉,其他人都不清楚,卻不知玄蛇島從何得知?事到如今,他們姐弟的身份再也無法隱瞞,需向眾人說明。玄靈一作為當事人,又是眾人的領袖,這等私密之事不好親說,只能由他代勞,當下在玄靈一走後,向在場的諸人婉轉講明了此事,並派人去接水履舟。
玄靈一帶著葉求知往島外飛去,化育池為兩島共有,修在兩島之間。也只片刻工夫,兩人便飛臨一座小島之上,往島石屋落去。有兩人迎了上來,一人道:「大哥,你怎麼來了?」另一人卻甚是冷漠,淡淡地道:「見過玄島主。」
玄武宮與其它宮不同,宮主之位一直虛懸,所有共同事務一律由長老會決議,餘下之事皆由兩島自己做主,是以在長老之下又分為兩個島主,玄靈一便是其之一。
玄靈一點頭答禮,說道:「我進去用一用化育池。」
其一人是龜武島的看守,自無問題,那冷漠之人卻道:「玄島主進去自然無妨,這個人嘛,小弟卻沒有看過,恐非本宮之人,進去多有不便。」
玄靈一道:「他雖非本宮之人,但於本宮卻有大恩,望佘兄弟通融一下。」
那人道:「哦,於本宮有大恩,兄弟怎麼卻不知道。不如玄島主知會了本島島主後,再令放行可好?」
玄靈一道:「你真不通融嗎?」
那人道:「玄島主莫讓我為難,職責所在,若沒有許可,外人一概不能入內,得罪莫怪。」
玄靈一道:「難道我講的話也沒有用嗎?」
那人道:「這化育池是兩島共有,就算敝島想放一個外人進來,也終需玄島主應允。」言下之意,你玄靈一想放人進來,也需問過我玄蛇島。
玄靈一心著惱,他正在為玄蛇島暗害水氏姐弟一事而大為肝火,這時又受此人阻撓,更是惱上加惱,好在他涵養極高,未曾當場發作,說道:「如此得罪了。」身形一閃,即繞到此人的身後,闖進石屋去。
那人轉身欲追,叫道:「你……你怎麼硬闖。」
龜武島的看守卻橫身擋住去路,說道:「佘兄,來來來,我們來親近親近。」
玄靈一一晃身,進了石屋。這石屋別無它物,只有一個圓狀的大水池。池盛滿了液體,分黑白二色,如兩條追尾相嬉的黑白雙魚。黑魚眼處有一注白水,白魚眼處有一注黑水。
玄靈一對葉求知道:「你吸了我兩家的血脈,如今水火不容,龍虎相爭起來,雖然有化育池相助,但你終非玄武宮子弟,能否渡過此劫,還要看你今日的造化。」語氣之,憂慮倒要大過期望。
他頓了一頓,又道:「你先吸了佘家老六之血,後又吸了我那不肖師弟的血液,先陰後陽,需得先在白水浸泡一下,使得陰陽平衡,再到黑水去,讓陰陽再度失衡,然後再到白水浸泡,讓陰陽不斷綜錯,奇偶變化,牝牡相御,最終二者合一,那時你就如舟兒一般,是玄武血脈了。那魚眼處你千萬不可去,這過程痛苦萬分,你一個受熬不住,不但洗鍊失敗,性命也會不保,望你明白此節。」
葉求知點點頭,他見玄靈一說得十分莊重,焉能不知其的艱難。遑論他不是水履舟,便是這兩島之上任何一個弟子下來也不會成功,要不然玄武宮也不會絕少有玄武血脈者出現。玄靈一如此做,也不過是感他所為,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實希望不高,幾同於無。
玄靈一提起他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