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看著供桌上飛龍也是心疼啊:「這吃得真乾淨。」
鬼魂不能進食,但是被鬼魂吸走了氣味的酒菜,雖然也能吃卻沒什麼味道。
飛龍燉蘑菇和那罈子酒。連一點香味都聞不著了,這不是被管江川吸了溜兒乾淨兒又是什麼?
琥珀往回走的時候,咬牙切齒的道:「不行,老鬼,我受不了這個委屈,那可是我的燉飛龍。」
「等這件事兒完了,你把管江川抓進半間堂,讓他打一百年的工。」
韓老鬼道:「放心,不讓他加班加到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這事兒不算完!」
真狠吶!
我還在腹誹的時候,琥珀又說道:「還有,得讓陳九再給我燉一鍋飛龍。」
「這個也沒事兒!」韓老鬼道:「等這次事情了結,我就把他扔山里,不抓十隻八隻飛龍回來,絕對不算完。」
「飛龍現在是沒了。但是,我上回讓溪月弄了兩隻熊掌回來。那個東西小九會做,那可是當年的國宴名菜啊!」
「回去就讓小九給做上,今晚做不完不許睡覺。」
「嗯!」琥珀總算是滿意了。
葉開給我傳音道:「狐狸,我也想吃熊掌啊!」
「兩隻呢!咱家鍋沒那麼大,一鍋做不下兩隻熊掌,我們還有一隻嘿嘿」我悄悄給葉開遞了一個眼神,葉開跟我比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明白了,到時候你打掩護,我端起鍋就跑。
那天晚上,我和葉開端著一隻鐵鍋跑出了五里地,才算保住了我們的熊掌。
為了不被半間堂的人合夥打死,我們倆在外面待了三天,直到韓老鬼給我傳訊:三局督察處的人找上門了,我和葉開才趕了回去。
這一次,我們又被督察處的人給「請」到了三局在遼東的總部。
張凌毓雖然遞交了辭呈,三局卻仍舊在繼續運轉,只是已經沒當初張凌毓在時那種精氣神,全局上下都帶著一種得過且過的慵懶。
葉開忍不住搖頭道:「張凌毓才離開幾天啊,這三局就要廢了。也就整人的地方還挺活躍。」
押著葉開那人勃然大怒道:「你說什麼呢?」
葉開冷聲道:「別跟我齜牙,這裡任何一個人,都能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人臉色一沉:「你敢威脅我?」
我笑道:「兄弟,我剛才給你算了一卦,大凶啊!」
「你看見前面那道門沒有?你今天只要走過那道門,你就得當場斷氣,不信你試試!」
那人當場就傻了眼,領頭那人道:「陳九,你別搞這些把戲!這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我笑道:「誰搞把戲,誰又在撒野?」
「我只是告訴他,我看他投緣,給他算了一卦。這都不行啊?」
「你」領頭那人也被我噎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吳老從樓上走了下來:「好了,陳九,不要跟人家開玩笑。跟我上來。」
「你跟我坐同一部電梯。我們單獨聊聊。」
吳老的保鏢上前一步:「吳老,這不合適吧?」
吳老擺手道:「我相信陳九,況且,他也能保護我安全。」
我跟著吳老走進電梯之後,後者喟然長嘆道:「陳九哇!如果,你想讓我們知道張凌毓和半間堂的重要性,你已經做到了。」
「三局離開你們,就連你一句小小的威脅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甚至沒有勇氣去踏過那道門檻。」
我笑問道:「吳老,你說,我是叛徒麼?」
吳老搖頭道:「不是!絕對不是。」
我沉聲道:「我是!」
「我在白山跟神隱會纏鬥月余,殺了數百人。但是,那些人只不過是神隱會的低階神仆,有些人甚至連神仆都算不上。用數百條人命做擔保,我可以打入三局內部,位居高層,給神隱會謀取更大的利益。」
吳老微怒道:「陳九,你這是在諷刺我麼?」
「不是!」我笑道:「我只是在主動交代問題而已。」
吳老嘆息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陳九可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