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眯著眼睛道:「做菜不是秘術,不存在會一樣就不會另外一樣的問題,區別就在於做得好壞而已。」
「陳九,不需要把所有菜都做出國廚的水平,只要能做成家常菜的水平就行了。這很困難嗎?」
琥珀的話還真沒錯。在家做飯沒那麼多的講究,真就不需要所有菜都能拿上檯面。
「這個」韓老鬼看了我一眼之後道:「這個就是小九的不是了。明明一身本事卻故意藏拙。」
韓老鬼叛變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向韓老鬼的時候,後者給了我一個眼色,他的意思是:「我只是在自保而已。」
我還沒說話,葉開就一拍桌子怒吼道:「太不像話了。一身本事瞞著不用,泡妞的時候一件件往出掏。」
「這叫什麼?」
「這就是在家懶得屁-股都抬不動,到了老丈人家裡當牛做馬耕地拉磨。這讓家中父老情何以堪?」
「豎子爾敢?」我轉頭指向葉開,我還沒找他算賬,他先給我轉移火力了。這是一隻金漸層平時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我這邊還沒罵完葉開,就聽見韓老鬼說道:「葉開說的,很是有理。」
琥珀也眯著眼睛道:「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完了!」
溪月鼓著腮幫子道:「讓他做飯。」
「不行!」琥珀搖頭道:「我們逼著他做飯,他必定心不甘,情不願。還顯得我們小肚雞腸,失了身份。」
「得讓他自己反省,拿出誠意,讓我們覺得心裡舒暢,還不能刻意做作。」
「就像」
溪月不等琥珀說完就搶先道:「就像他哄張凌毓一樣!」
我實在受不了:「我現在就上吊去!」
葉開,溪月異口同聲地說道:「去吧!後院有歪脖子樹!」
我頓時僵住了。
我還真能去後院找歪脖子樹嗎?
我真吊上去,這幫人肯定能擺上茶水,開個賭局,賭我吊多長時間能斷氣。
不行,我得自救。
我正尋思著怎麼自救的時候,門外傳來停車的聲音,是張凌毓來了。
張凌毓一到,韓老鬼他們全都站起來迎了過去,一點沒有剛才劍拔弩張的氣勢了。
我遠遠看向張凌毓的時候,後者遞給我一個「你又欠我人情」的眼神。
張凌毓是趕過來救我的?
她能未卜先知?
張凌毓坐下之後,我才知道,她趕過來只是一個巧合。
三局的情報組傳來了一個消息,神隱會兩大神子準備在月圓之夜越境進入白山。
張凌毓說道:「根據我們諜報人員傳來的消息,韓神子一直潛藏在血衣寺內,他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向神隱會發出了求援信號。」
「我們雖然還不了解血衣寺內具體的情況,但是神隱會對血衣寺極為關注。這一次出動的精銳陣容堪稱空前豪華。甚至還會出動比神子更高級別的人物。」
我反問道:「神隱會高層都有什麼人?」
張凌毓道:「主神,神後是神隱會最高領-導者。下面就是四大神王。神王之下的神子,神女各有九人,神子神女,就是神王的候選人,再往下就神仆了。」
「神隱會中所謂的神使,其實也是神仆。神使只是臨時性的身份,只有神仆在接到神子,神女的任務時才具備神使的身份,任務結束他們會自動回歸神仆的身份。」
我說道:「也就是說,在神子的眼裡黃金神仆跟黑鐵神仆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奴才而已?」
張凌毓點頭道:「對!神隱會從不在意損失多少神仆,即使神子,神女被殺,在他們看來都不是重大損失。只要神王以上的人還在,神隱會就能正常運轉。」
韓老鬼點頭道:「這麼看的話,神隱會的動作不小哇!血衣寺里究竟藏著什麼秘密,能讓神隱會大動干戈?」
我沉吟道:「我覺得,神隱會的目標不是血衣寺,而是肅慎古國的第三重天。」
「我十分懷疑肅慎古國隱藏的秘密跟長生或者輪迴有關。而且,我更傾向於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