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毓繼續往下翻看著說道:「我是翟讓。我們身軀上是同一個人,靈魂上卻是堂兄弟。」
「你太軟弱了,不適合成為術士。術士的事情由我來做吧!你只需要安心做好你的自己就行。」
「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出來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們都是善惡門的傳人,至於善惡門的秘辛,你去問你父親翟英哲吧!他是我的大伯,同時也是善惡門弟子中的勸善使。我的父親翟英落就是善惡門中的行惡使。」
張凌毓道:「原來是翟家是善惡門的傳人,這就解釋通了他們為什麼要把五所蓋在風雷鎮的舊址上了。」
「我們從子安那邊得到的線索上看,善惡使應該是兄弟兩人。喬山,喬河,翟英哲,翟英落從名字上看的話,能成為善惡使的兩個人至少也應該是堂兄弟這種血緣近親。」
溪月也說道:「現在的翟讓究竟是善使,還是惡使?」
張凌毓道:「我看翟讓是行惡使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張凌毓正在說話的時候,琥珀忽然道:「我怎麼感覺這麼熱,你們有感覺嗎?」
溪月也說道:「我也覺得」
溪月眼角的餘光撇向站在門口的王助理時,瞬時驚聲道:「那人怎麼了?」
張凌毓和琥珀一齊轉頭之間,才看見王助理的衣服不僅被血浸透,而且衣服上的血跡甚至已經像是被高溫蒸乾變成了褐色。
張凌毓雖然沒有注意過王助理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能判斷出,就在她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日記上的時候,王助理全身的血液都在高溫之下從毛孔中蒸發了出來。
張凌毓,溪月看向王助理時,對方也抬起了頭來。剛剛還是青春靚麗的王助理,只是這十幾分鐘的工夫就變成了一具脫水的乾屍。
王助理呵呵笑道:「這裡有九陽大陣,那本書就是開啟大陣的法器。你們不碰那本書的話,這裡沒人會死。」
琥珀驚聲道:「九陽大陣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達到頂峰,現在走還來得及,快點走!」
張凌毓剛要身軀去拿日記,翟讓的日記上就燃起了火苗,翟讓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火光當中。乾屍冷笑道:「翟讓的善魂就在這本書里,你們趁著書沒燒完之前,還能問他一些秘密。」
「但是,你們千萬別碰這本書,不管是誰碰到了這本書,書裡面善魂就會消散。到時候,你們可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最重要的線索就在眼前,但是想要拿到線索就得站在九陽大陣里對話鬼魂,那不是等著九陽大陣的威力達到頂峰嗎?
張凌毓沉聲道:「溪月,你先走!出去找張道凡過來破陣。」
「我不走!」溪月剛說了三個字,就被變大的琥珀叼住脖領拎了起來。
「張凌毓,你自己小心!」琥珀扔下一句話便飛快地跑了。
溪月急得眼淚直流:「師父,你怎麼能這樣啊!張凌毓要是死在這裡,我怎麼和陳九他們交代啊?」
琥珀說道:「九陽大陣就相當於在天上掛了九個太陽,雖然不像烈火陣那樣,一開始就能把人焚燒成灰,卻能逐步提升溫度,九陽大陣達到頂峰的時候,其溫度足能溶石流金。在這裡越久越危險。」
琥珀在不化形的情況下,都是在用腹語說話,所以她不張嘴也不耽誤她教訓溪月。
溪月拼命掙扎道:「那你還把張凌毓自己留在這兒啊!我們趕緊回去救她啊!」
琥珀道:「你急什麼?我不是正帶著你救人嗎?」
溪月這才發現琥珀並不是在往門外跑,而是在往樓裡面去:「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琥珀回答道:「九陽大陣從本質上講並不是殺陣,而是鎮陣。殺陣講究的是一擊斃命,絕不會跟獵物耗費時間。」
「有九陽大陣的地方,要麼是有一處陰邪之地需要鎮壓,要麼就是九陽大陣里住著一個有特殊體質的人。比如九陰絕脈之人。」
「傳說,當初發明了九陽大陣的人,就是為了挽救他天生九陰絕脈的女兒。而且,九陽大陣的溫度是隨著九陰絕脈之人體內寒氣的變化在升高,只有達到陰陽平衡才能保住
第六百零四章九陽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