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聽韓老鬼這麼一說,也開口了:「你用不著擔心君子安,那傢伙賊著呢!」
「你覺得他有時候有些聖母是吧?那是他沒得到魔心之前,你現在再看看?」
「我跟你說,他現在肯定還是聖母,只不過是撒旦的親媽。他把你扔鍋里煮了,還得含著眼淚問你疼不疼?」
我無奈地看了葉開一眼:「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撒旦親媽應該叫魔母。」
葉開道:「都差不多!狐狸,我估計這幾天應該有不少人人會來拜訪你。你要不要見見吉省術道的人?」
我搖頭道:「這些事情交給老鬼處理吧!這次風波吉省術道對我們的態度只怕不會太好,反正,我們也沒想過要在吉省紮根兒,這些事情有老鬼應付就足夠。」
「能結個善緣的,就結個善緣;不拿我們半間堂當回事兒的,也不用搭理他;那些想來拿捏我們的人,大嘴巴子往臉上使勁抽。」
韓老鬼白了我一眼:「一個甩手掌柜要求還不少。你想累散了我這把老骨頭嗎?」
我笑嘻嘻地道:「鬼爺這不是能者多勞嗎?鬼爺,我今晚下廚給你弄幾個小菜吃吃?再給你燙一壺好酒?」
「這還差不多!」韓老鬼還就吃這一套。
我順口又說道:「鬼爺,那三件瀝血袈裟,你準備怎麼分配?」
韓老鬼道:「我現在只想到老康比較合適。」
「瀝血袈裟那東西,先天就帶著三分邪性。正好適合老康使用。對了」
韓老鬼賊兮兮的道:「老康是個天生做殺手的材料哩!他現在可是傀儡,想變男人變男人,想變女人變女人,都快趕上以前江湖裡千面郎君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老康變女人能行麼?」
韓老鬼道:「儀態上怕是有點問題,要不讓琥珀教教啊——」
韓老鬼話沒說完就被琥珀給咬了:「要教你教,變態。」
我揉著太陽穴道:「找老師教吧!不就是花點錢嗎?溪月多請幾個老師。一定要把他教得成為一代妖女。」
「變態!」溪月也給了我一個白眼。
我無奈道:「這個跟變不變態挨不上關係。我們是在訓練一個百變殺手。殺人技巧不用學了,老康比誰都在行。差的就是學女人了。」
「咱們不能守著一隻金雞,不讓他下蛋不是?」
溪月低聲道:「我看誰在你的眼裡都是雞!」
「你放出的那隻小笨雞,回來了沒有?」
「我放出去的小笨雞?」我愣了一下之後才說道:「你說的是縹緲是吧?」
「夜驚龍的人馬撤了,她就來了,現在應該是在駐地那邊等著我們呢!」
我納悶道:「縹緲怎麼就成小笨雞了?」
溪月道:「你就是只狐狸。凡是進了半間堂里的人,都得成為你的雞。葉開就是最大的一隻。」
我目瞪口呆扭頭看向了葉開,葉開這時候的表情,只能用一個詞形容「呆若木雞」。
琥珀捂著臉道:「這徒弟沒救了,吐槽都能吐成這樣。」
「溪月,你快歇著吧!千萬別讓人知道你會說話。」
溪月也懵了:「師父,你在說什麼?我說的不是」
「閉嘴!」琥珀用尾巴把溪月捲起來扔在車後座上。
葉開這才回過了神來:「這是雞肉卷嗎?」
「你也閉嘴!」琥珀暴怒之下,又伸出來一條尾巴把葉開也給卷了起來。
我悄悄向韓老鬼傳音道:「老鬼,琥珀有多少條尾巴?」
「不知道!」韓老鬼說道:「平時只能看見一條。」
我順口來了一句:「你怎麼不把琥珀尾巴都拎起來數數?」
韓老鬼差點瘋了:「琥珀,把他也捲起來,這小子不說人話。」
「我咋就」我話沒說完也被扔到了後座上。
一個車後座上扔著三個人,琥珀還特意調整了一下位置,葉開在最下面,我壓著葉開,溪月壓著我。
直到我們回了半間堂駐地,琥珀才算把我們全都放開,在縹緲面前保全了我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