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人被帶走沒事,只要在望山,我們就有辦法將人弄出來,幸好你剛剛沒做出格的舉動,否則就直接落把柄在別人手上了。筆硯閣 m.biyange.net」看到外人都走了,黃有糧這才開口道。
「不錯,只要在望山,咱們就不用擔心,暫時讓那常勝軍得意一下。」楊宏超這時候也說話了,剛剛他本來也要出口質問常勝軍來著,但因為黃有糧出面了,他也就沒出聲,再加上後來聽到那王軍說今晚的行動是吳漢生批准的,楊宏超就識趣的保持沉默了,連黃有糧一時都沒轍,他開口也沒屁用。
「這姓常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錢新來臉色陰沉得嚇人。
「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常勝軍這麼做的背後到底是誰授意的,目的又是幹什麼。」張立行臉色也不好看,生怕這起事件累及到錢新來,最後又可能連他們也卷進去。其他人可以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他們這些現在還留下來的人卻是樂不起來。
「不錯,這件事肯定有人授意,否則常勝軍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組織部長林思偉點頭附和著張立行的話。
「不管是誰授意,今晚這事是徹底將我們錢家的臉面都打光了,老子絕不會善罷甘休。」錢新來咬牙切齒,面色猙獰。
錢新來如此說,其他人面面相覷,知道這會說啥勸說的話也沒啥意義,關鍵還是先弄清楚常勝軍這麼幹是誰授意,然後再想對策。其實這會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缺席今晚喜宴的黃海川,在望山,也就黃海川和常勝軍是一路的,除了黃海川,也沒人能指揮得動常勝軍,此刻大家其實都有了答案,但沒說出來,眾人心裡還有一層隱憂,那就是今晚的行動,似乎也得到了省廳廳長吳漢生的關注和許可,如果真是那樣,情況無疑會複雜很多。
曾高誠默默的站在一旁,此時的他,除了怒氣外,更多的是後悔,和錢家訂婚的時候,錢進寶被警方帶走了,今晚結婚,錢進寶又被警方給帶走了,而且這一次的情況,恐怕會不太妙,這讓曾高誠突然有些後悔,原本認為和錢家聯姻是一樁好事,雙方門當戶對,強強聯合,聯姻對兩家是皆大歡喜的事,現在看來,或許他的決定是錯誤的?
窗外,月朗星稀。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對於望山市的老百姓來說,今晚發生的事,無疑將會成為大家街頭巷尾談論時的一個談資,而對於一些市裡的幹部來講,很多人今晚都會睡不著覺。
臨近11點,新城大廈的頂樓,錢新來一個人靜立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望山市的城市夜景,一口一口的狠狠吸著煙,那頻繁的動作顯示了他此刻焦躁的心情。
在眾人一頓亂鬨鬨的猜測後,錢新來將黃有糧和張立行這些最後留下的人也送走,沒心思回家的他獨自上來頂樓的辦公室。
身後的腳步聲傳來,錢新來不用聽聲音也知道是誰。
「有什麼消息了?」錢新來的聲音有些嘶啞。
「楊局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從移動公司那邊確認常勝軍在離開酒店後只打了一個人的電話,是打給黃海川的。」羅玲小心的跟錢新來匯報著,知道錢新來現在在氣頭上,羅玲生怕一不小心就觸了錢新來的霉頭。
「黃海川?」錢新來神色一凝,並沒有太大的意外,楊宏超的這個消息只是確定了大家的猜測,如今事實也說明沒有黃海川的授意,常勝軍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
「黃海川啊黃海川,我三番五次的向你示好,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還非得跟我過不去,我錢新來自問從你調到望山後沒得罪過你,你卻頻頻找我的麻煩,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捏嗎。」錢新來喃喃自語著,臉上的神色愈來愈陰沉。
「你做得了初一,就別怪我做了十五,是你先逼我的。」錢新來面無表情,心裡已經做了一個決定,轉頭看向羅玲,吩咐道,「去將咱們收集的黃江華的資料放網上去,請人炒作一下,還有,聯繫一些報紙媒體,給我使勁的報道。」
「啊?」羅玲驚呼出聲,看到錢新來看過來的陰冷眼神,羅玲心頭一顫,忙收斂起神色,看了看錢新來,有些擔憂的道,「錢總,黃江華是咱們辛辛苦苦釣上鉤的,這麼快就要派上用場嗎?」
「當時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