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友和黑子兩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鄭光福如此說,他倆知道也沒啥迴旋的餘地了,只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黑子想到昨晚還有其他兄弟沒被警察堵住,忍不住問道,「老大,那其他人呢,昨晚還有十幾個兄弟跑了,那些兄弟怎麼辦。筆神閣 m.bishenge。com」
「其他人我管不著,你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自己能跑多遠跑多遠,四點鐘前跑都來得及,你可以讓他們到外地後給我提供一張新的銀行卡,我給他們一人十萬,叫他們別回來了。」鄭光福說道。
「老大,不是一輩子都不能回來吧。」黑子傻愣愣的問道。
「我要是有告訴你們可以回來了,他們自然也能回來,要是沒有,你倆也一樣,一直都不能回來。」鄭光福看了看兩人,從身上掏出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現金支票,「大友,這是一百萬的現金支票,你拿著,出去後什麼地方都要用到錢,這一百萬先拿去用,沒錢再跟我說。」
「嘖,老大,您這是幹嘛,錢我有,您對我夠仗義的,慶春園夜總會的生意一直不錯,您每年只讓我上交一部分,剩下的歸我,這些年其實我也剩了不少。」蔣大友搖了搖頭,沒打算上前拿。
「你的錢你是的錢,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拿著吧,跟我還這麼見外嗎。」鄭光福笑罵了一句,「再不拿著就踹你丫的。」
蔣大友遲疑了一下,終是上前接了支票,感動道,「老大,你對我們真的是沒的說,你就放心吧,要是真不走運被抓到,我和黑子就算是被那幫條子整死,也不會說出一句對你不利的話。」
「找打不是,說啥話呢,我都幫你們安排好了,你丫的自己烏鴉嘴說什麼。」鄭光福瞪了蔣大友一眼,安慰道,「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只是讓你們出去避風頭而已,沒那麼嚴重,以前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現在咱們也算是闖出名堂了,相信這次也能逢凶化吉的,放心吧,只要時間一長,這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我知道,剛才我就是嘴賤,隨便說說。」蔣大友笑道,又是一臉輕鬆,看向一旁的黑子,「黑子,老大既然都替我們安排好了,那我們就別磨嘰了,反正到哪都是享受,有錢是大爺,不在南州市,在其他地方照樣能吃喝玩樂。」
「你們想吃喝玩樂我不管,但我只有一點要求,在外面不准惹事,外面不比南州,在這裡都是我們的人,公安局也能擺平,你們現在是在跑路,要是在外面惹事進了公安局,一不小心被帶回來怎麼辦。」鄭光福板起臉道。
「老大放心,這段時間,我們就裝孫子,行了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蔣大友笑道。
「知道就好,趕緊滾吧,車子在樓下,到外面安定後給我發條簡訊。」鄭光福笑道。
親自將兩人送到門口,鄭光福看著蔣大友和黑子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毫無疑問,鄭光福拉攏人和收買人心的手段都非常高,不管是對自己的手下,還是對那些當官的,鄭光福都有一套手段,剛才在那種情況下送出一百萬,看似只是他對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點心意,卻是讓蔣大友和黑子兩人都感激涕零,為他賣命的心都有了,日後兩人真要是有被抓的一天,鄭光福相信兩人一時半會也不會將他供出來,只要不供他出來,鄭光福就有從容應對的時間,他從來不信什麼兄弟之情,只相信自己手上的錢,他對下面的兄弟都夠義氣,無非是未雨綢繆的做法罷了。
回到房間,鄭光福給張青陽打了電話,說是已經將人送去車站了,而後就掛掉了電話,等蔣大友兩人走了,這事也算是應付了一大半了,至於其他參與打砸的小嘍囉,鄭光福懶得去理會,那些人不知道他多少事,只有蔣大友和黑子知道他的秘密多點,所以他才親手安排兩人離開。
黃海川下午回到辦公室,辦公室門關了起來,黃海川獨自坐在辦公室里,想著剛才和賀一軍的一番對話,黃海川心情並不輕鬆,在辦公室里不知道坐了多久,黃海川一個電話打回了京城。
「二哥,幹嘛呢。」黃海川笑著同電話里的邱義道。
「沒幹嘛,這兩天正在避難。」邱義笑哈哈的說著,「我爸這兩天正逼著我相親,我正打算投奔你。」
「別,千萬別來投奔我,你要是過來,二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