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個大塊頭光頭水手還彪悍一些,他不信邪的回身給了黑刀一拳,然後便被黑刀打倒在地!
黑刀簡單的橫起甩棍在光頭水手的手臂上抽了一記,接著一步邁上去抓住光頭水手來了個過肩摔,『咣當』一聲給砸在了船尾鋼板上。
觀戰的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秦時鷗為光頭感到疼痛,黑刀這一下子是真的很不留情啊。
黑刀展示出這一手之後,這群義大利騙子就老實了下來,這讓秦時鷗恨失望,欺軟怕硬的軟蛋,最是讓人鄙夷。
本來秦時鷗以為雙方會進行暴力衝突,他甚至讓伯德帶來了民兵證,這樣只要不出人命,他在警察局那裡都能交代。
結果,一個被打後,剩下人很沒種的縮到了一起,連個敢於正眼看秦時鷗的都沒有!
「法克魷!」秦時鷗點著哈里森的胸口,「以為我是華人就好欺負是嗎?來啊,欺負我一個瞧瞧,西西里島的漁霸們,來欺負我啊!」
哈里森快哭了,他說的漁霸,只是裝逼用的,結果現在碰到了一個真牛逼的純漁霸。
奧爾巴赫上來拉住秦時鷗,道:「算了,秦,就當我們來見了見大腳,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毫無價值,不是嗎?」
秦▽時鷗掏出黑金卡對一群義大利人說道:「你們不是想要錢嗎?我有的是錢,來啊,該死的,只要你們敢動手,我一定把你們送進icu!先來個一百萬的搶救費怎麼樣?我付的起。我一點壓力都沒有!」
義大利人趕緊往後退,連光頭水手也不敢**了。縮著身子往後退。
黑刀一抖眉毛,伸手抓向光頭水手胸口長長的濃密胸毛。剛要開口,結果一抓竟然撕扯下了一大片黑毛。
聽到『撕拉』響聲,秦時鷗回頭,看到黑刀手上提著一溜兒黑毛,而那光頭大漢則抱著胸口在那裡痛苦嚎叫了起來。
秦時鷗驚愕,大兵們不會是起了殺心吧?臥槽黑刀太狠了,竟然撕下了這倒霉孩子的胸毛?這可是夠痛苦的!
伯德擔心搞出重傷,上去拉起黑刀,黑刀滿臉委屈。舉著黑毛叫道:「法克,這群軟蛋!這是假的!他們胸口的毛是假的!」
秦時鷗湊上去一看,還真是,那光頭大漢胸口皮膚發紅,但並沒有傷痕和血跡,這些胸毛竟然是他貼上去裝凶鬥狠用的……
這樣的對手毫無價值,繼續和他們鬥狠下去是對大兵們的侮辱,秦時鷗無奈的對奧爾巴赫說道:「算了,報警吧。讓皇家警察們來處理這件事。」
一聽要報警,義大利人們有點慌張了,哈里森上來拉住他道:「別這樣,中國兄弟。我們之間或許有點誤會不是嗎?」
「去你嗎的誤會。」秦時鷗嫌惡的推開哈里森,道,「我不欺負你們。咱們這件事只能報警,我可不想你事後玩什麼花樣來糾纏我!」
哈里森哭喪著臉道:「不不不。我們不會玩什麼花樣,其實我們只是小角色而已。只想騙點生活費,我們家裡有老婆孩子要養活。您肯定也是移民,一定知道移民的日子多難過,我們是被逼的啊。」
秦時鷗看透了這些騙子的把戲,先玩陰的,完不成陰的就耍橫的,橫的也不行就裝可憐博同情,對這種人不能姑息,報警,讓警察來調查,這已經算的上詐騙案了。
加拿大警察可不比國內,他們不會玩什麼私下和解的把戲,只要涉嫌違法,那肯定不會姑息。
尤其是秦時鷗還可以和哈姆雷打個招呼,剛上任的市長先生一定很樂意向本地市民展示一下他的法制手腕。
一看自己裝可憐也沒用,哈里森咬咬牙,道:「秦先生,不如我們打個商量,我們將船賣給您,低價賣給您……」
秦時鷗哈哈笑著打斷他的話,道:「你逗我玩嗎?現在還想將船賣給我?我買回去幹什麼?停靠在碼頭上當紀念品?」
哈里森陪笑道:「當然不是,秦先生,您看到了,我們這艘船隻是發動機和駕駛室的儀器設備需要更換。實際上這船的外殼是完全沒問題的,它幾乎沒有去過遠海,每一塊鋼板都很完美,您只要花一點錢還一下發動機和儀器設備,它就會變成一條好船。」
不給秦時鷗說話的機會,哈里森快速的說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