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艘快艇撒入海里,一直忙活了兩個小時,最終逮到了兩艘漁船,平均一個小時逮到一艘船。
這兩艘船都是上面有捕撈上來的鮮魚,以此作為判罰依據,將漁船進行了扣押,另外還發現了幾艘漁船,但船剛出海還沒有收穫,所以不能判罰他們。
面對這個結果,戴宗喜並不太滿意,回到縣碼頭後臉色有點難看。
陪同他的縣農林局局長陪笑道:「戴局,現在來看咱們的漁民朋友們還是很守法的,我覺得咱們出海沒有抓到幾條違法的船反而更好,對吧?」
戴宗喜不悅道:「對個屁,你當我是不諳世事的皇帝?我為什麼組織今晚這個執法行動?就是我得到了消息,說現在出海偷捕的漁船還是有很多!」
王友衛上前說道:「戴局,我斗膽說幾句行嗎?」
「什麼斗膽,搞得我真是皇帝一樣,你有意見就放心大膽的說。」戴宗喜揮手道。
王友衛道:「我覺得今晚咱們收穫不佳主要有兩個可能,要麼確實是漁民們遵守法律,出海偷魚的漁船少了;要麼,就是咱們執法速度太慢了,走漏消息了,漁船提前跑了。」
戴宗喜斬釘截鐵的說道:「第一個可能不可能,第二個可能不是可能,而是很大幾率就是這回事。」
有頭腦簡單的村幹部腦瓜子轉不過來了,領導滿嘴順口溜,這是要來一段hip-hop?
沒有取得意料中的戰果,戴宗喜悶悶不樂的驅散了執法隊伍。
禁海期的海上是沒活了,敖沐陽便把目光放到了龍涎湖上。
龍涎湖裡他養殖了菱角、荷花,放養了很多淡水蟹,這些都需要保護。
還好,淡水蟹還沒有長大,不到吃螃蟹的時候,周圍村民不會下網下籠去捕撈,頂多是有遊客偶然間會抓到幾隻。
這樣對蟹群整體來說影響不大,敖沐陽也沒管。
遊客們對螃蟹的興趣不是很大,一是螃蟹個頭小,二是湖上的村民會告誡他們,可以隨便釣魚,但不能捕捉沒長大的螃蟹。
他們更多的興趣在湖裡的貝類身上,一場大雨頂多小小的緩解了當地的旱情,距離解決旱情還有好長一段路得走。
龍涎湖的水位一再下降,也就是這座湖泊面積夠大,這才能扛住今年的乾旱天氣,周圍鄉鎮有一些小湖泊已經幾近乾涸。
水位下降,一些貝類便暴露出來。
遊客們也學著去踩河蚌,他們捕撈上來的河蚌可以吃肉,還可以從中尋找淡水珍珠,貝殼還能成為紀念物,這讓他們很是熱衷。
發現這點後,村里人便打起河蚌的主意。
周圍漁民踩河蚌多是因為好玩,對於收穫倒不是很感興趣,畢竟河蚌肉吃多了會感覺味道一般般。
至於河蚌中的淡水珍珠,這個東西獲取幾率不大,得到有價值的珍珠可能性更小。
遊客們表現出對河蚌的喜愛後,漁民們沒事的時候就自己去摸,摸上來後現賣給遊客們,遊客打開河蚌來尋找珍珠。
這有點賭珍珠的味道,類似賭石,河蚌沒有打開之前誰也不知道收穫怎麼樣。
漁民們將捕撈上來的河蚌定價不高,從小到大,單價從十塊一直到上百塊,這對遊客來說負擔不大,不少遊客參與進這項目來。
敖沐陽沒事幹,索性也來湖裡踩河蚌,他倒不是為了賣掉賺錢,單純是想帶回去扔到養殖池底養起來,給那個超大河蚌做陪伴。
傍晚,陪蘇繡繡來湖邊散步的敖文昌看到敖沐陽後便走了過來,道:「龍頭,你也摸河蚌了?」
敖沐陽解釋了一下原因,敖文昌聽了後說道:「其實我覺得這還真可以發展成村裡的一個旅遊項目,咱們搞個賭珍珠的攤子、店鋪,遊客們應該對這樣的項目挺感興趣的。」
「這違法不違法?」敖沐陽謹慎的問道,「畢竟算是賭博。」
敖文昌搖頭道:「應該不違法,擔心的話可以問鹿老師,反正賭石在咱們國內並不違法,你看滇南一帶賭石的場子有多少?」
賭珍珠確實是個挺有意思的活動,要不是敖沐陽在藍洞周邊養了一大堆的珍珠貝,隨時可以收穫更有價值的海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