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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將品質一般的葡萄釀造成為質量上佳的酒,安德魯的確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王皓的牧場就缺這樣專業的人才,反正葡萄生長期間有自己這個德魯伊在,自然不用擔心什麼病患蟲災。
安德魯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可他卻能感受到眼前這個亞洲人的誠意,「實話說吧,我並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釀酒師,我渴望創新,想要把釀酒與最新的科技結合起來,會做很多的實驗,要求有一個實驗室,你不能干涉我的研究方向跟行為。」
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段,王皓聽得有些模糊,他默默的問了句:「這些大概需要多少錢?」
本來還想跟王皓扯一扯釀酒需要注意些什麼,結果就聽見這麼一句話。安德魯心中一喜,果然這些亞洲人都是財大氣粗的。
對於王皓而言,這些專業性的東西都不是他自己應該操心的,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要投資多少,自己能得到什麼就足夠。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算事兒,王皓很明白自己對這些都是門外漢,什麼都不能做,還不如把自主權交出去呢。
釀酒師是把握一款酒的靈魂人物,他可以是一款期待陳釀的新酒,激情洋溢,活力四射,散發著青春的芬芳,在闖天下的時代,要做實基礎,蓄勢待發。同時,又要像一款陳年佳釀,經過了多年的歷練,酸、甜、苦、辣、咸五味嘗遍,顯現出了成熟的韻味。
光照是否夠?什麼時候收成最合適?用那一種橡木桶陳年? 需要陳年多長時間?
這些都是需要釀酒師考慮的問題,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把葡萄碾碎加入酵母就足夠了,各個方面都是問題。想要釀造最優質的葡萄酒,這些都是要處理好的問題。
「我需要在獵人谷建一個小型的實驗室,你能辦到嗎?」
王皓心裡打了個鼓,實驗室這東西雖然很容易建立起來。可是裡面的那些儀器設備卻相當昂貴,有時候還要排隊等送貨,那可不是幾萬澳元可以解決的問題。
這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現在的獵人谷已經沒有任何空地了。想要修建實驗室就必須依託在別人的酒莊,在別人的地盤上去建。
澳大利亞可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沒有誰會大發慈悲讓外人來自己的酒莊領地上修建實驗室,就算給錢也不行。
這裡大大小小的酒莊星羅棋布的將獵人谷給分割完了,想要插一腳進去非常困難。
「如果你要在其餘地方修建實驗室還好說。在這個地方的話,我沒有土地。」王皓表情有些凝重,「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在這邊購買一個酒莊,因為現在我的資金方面並不能全部投入到酒莊裡面。」
雖然他賬戶上面還有幾百萬澳元,可牧場的牛羊還有其餘動物都是不斷在花錢的,要是把流動資金全部花在酒莊這個無底洞裡面,那牧場牛仔的工資都發不出來。
安德魯搖搖頭,他並不接受這樣的空頭支票,「先生,我的研究就是依靠這裡的。我研究的對象不是這邊的色拉子。也不是賽美容,而是最頂尖的赤霞珠。實驗室是基礎,沒得商量。」
作為出錢的老闆,王皓可不願意這樣被牽著鼻子走,他攤了攤手,「這樣吧,你再考慮考慮,我能給出的條件非常優越,相信除了我以外,沒有誰能夠給出這麼大的自主權。」
空口說話沒有憑證。安德魯對王皓並沒有多少信任,他看不到王皓的資產,雖然承諾得很好,可這些都是空中樓閣。沒有支撐。
「那就等你能滿足我的條件再說吧。」安德魯顯得興趣乏乏,他的心思都放在葡萄酒上面,對於這樣的人情世故並不關心。
作為一個投資者,王皓有些生氣,自己又不是非你不可,憑什麼在自己面前甩臉色。自己只是想找一個能夠在葡萄收穫季節回黃金牧場釀酒的人。而不是請一個大爺來供著。
「說真的,我覺得你之所以到現在這個地步,就因為你個人的緣故。或許你真的有不錯的才能,可這個才能帶給你什麼,是讓你在舒適的實驗室裡面做實驗,還是讓你在酒窖裡面查看裝瓶的葡萄酒?」
王皓也不管這些了,哪怕是隱士高人也要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他的語氣有些沖,「這世界很大,變化非常快。這樣給你說吧,我可以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