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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看到安室透這個樣子,皋月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傢伙雖然有些霸道,做事很較真,又總愛欺負人,但也有可愛的一面呢。
被弄醒的安室透揉了揉眼睛,睜開迷離的眼,發現皋月坐了起來,就立刻清醒了。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皋月伸了個懶腰,輕鬆地說道:「沒有啊,感覺身體還和以前一樣,並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聞言,安室透眉心一皺。「這就奇怪了,剛才過來為你診治的私人醫生也沒發現你身體裡有毒素存在,難道琴酒危言聳聽,是故意騙我們的?」
皋月看著安室透嚴肅認真的眉眼,也陷入了沉思。
毒素絕對還存在。之所以會出現現在的情況,會不會是自己的身體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關係呢?
「哦,對了。剛剛花冢和宮野來看你了。」安室透突然說道:「他們看你還在睡覺,所以放下你愛吃的東西就走了。說如果你醒來了,一定要告訴他們。」
皋月望向窗外的月色,眼睛裡有一抹黯然。「可是天都黑了,他們要來的話,還是明天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哦,對了。」皋月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你和花冢他們說過琴酒的話嗎?」
說到這個,安室透突然低頭沉默不語。良久,才點了一下頭。
回憶起剛剛宮野志保和花冢司臣來時的場景,現在似乎還歷歷在目。
……
志保和花冢穿越回icpo的根據地之後,便打了一通電話給皋月。可是皋月突然倒在床上昏迷不醒,安室透便幫忙接聽了。
隨後,兩人買了皋月喜歡吃的迴轉壽司,便乘坐計程車飛快地趕往安室透所指的出租屋內。
一進門,志保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星野怎麼樣了?拿到琴酒的解藥了嗎?」
安室透搖了搖頭:「沒有,就在我準備一槍打死他的時候,皋月拽住我的手,回到了這裡。」
兩人的臉色驟然變得很差,花冢司臣望著躺在床上的皋月,擔憂地問道:「這麼說,皋月豈不是會……」
那個字欲出,花冢又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把頭扭到一邊,不希望這不吉利的字眼影響現狀。
安室透說道:「其實想拿到解藥也不是沒有辦法,gin的意思是要你們兩個人的命來換皋月一個人的命。可能是你們在組織的年頭很多,知道的也太多,所以無法放過你們。」
「既然是這樣,我就自己去和琴酒談判。」宮野志保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想,如果我說甘願一輩子待在組織為其賣命的話,說不定可以放過司臣和皋月兩個人。」
見她的腳步就要邁出出租屋的門檻,安室透和花冢司臣同時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在說什麼傻話?」花冢疾言厲色:「如果你選擇犧牲自己來換取我和皋月的命,你覺得我會安心嗎?」
「可是……」宮野志保看著生死未卜的皋月,心裡焦急得如同火燒。
「沒有什麼可是,格蘭利威說的對……」安室透淡淡地說道:「這件事就不勞你們兩個費心了,我會想辦法的。」
……
回憶到此,安室透嘴角揚起似有無奈的苦笑。
他將皋月從床上扶起,然後把一杯水遞在她面前,眼睛始終都沒敢看她。
皋月看穿了安室透的心思,用薄薄的嘴唇在杯口抿了一口依舊溫熱的水,開玩笑地說道:「別這副表情嘛,我現在不知多健康呢。也許這個世界的毒藥對我來說根本不奏效呢。」
說著,皋月伸手拿起宮野志保留下的壽司禮盒,取出一塊三文魚手握。
「我就讓你看看,我一個人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吃完的。」
話音剛落,皋月便把一整塊手握壽司塞進了嘴裡。
可是洋溢在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突如其來的痛苦又襲上心頭,皋月立刻衝進廁所把含在口裡未化的壽司吐掉了。
「皋月!」安室透連忙走過去,輕拍她的後背。「你有沒有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