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差點掏刀子玩命,司機一臉獰笑要喊出來,後來助手實在沒辦法,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千萬小心,跟著他走,到那看看就回。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司機說你放心吧,我就是過去看一眼,滿足一下好奇心。
助手帶我們兩個從草叢鑽出來,沒敢走現成的路,小心翼翼藏在樹林後面,一路潛行。
到了湖邊,藏在石頭後面,只聽湖水裡傳來嬉笑的聲音,我們探頭出去看,在河岸附近的水裡,有十幾個女人正在游泳,嬉笑打鬧,互相潑水。
這些女人最大的不過三十來歲,最小的可能也就是十幾歲,還沒有發育好,全都光著身子,笑聲不斷。司機和助手看的喉頭咯咯響,這時司機提醒我們,低聲道:「你們看。」
在岸邊的高處,有十幾個士兵正在巡邏,應該是保護這些女人,他們端著槍,四下走動。
司機輕聲說:「只有明哨,沒有暗哨。他們很粗心,應該是覺得很安全,沒有外人來。」
「這些女人是什麼人?」我低聲說。
助手輕聲說:「很可能是私人武裝頭目們養的女人,供他們玩樂的。」
「不是軍妓嗎?」司機問。
助手搖搖頭:「軍妓不可能跑這裡來洗澡,這種待遇很高了。咱們趕緊走吧,一旦讓他們發現咱們在這裡偷看,估計誰也活不成。」
我們悄悄從石頭後面退出來,由助手領路,順著茂密的叢林走了很長時間,繞了很大圈子終於回到小村莊。到了之後,每個人都長長的舒了口氣。
我回到小屋裡,腦子一直是混亂的,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是醜醜嗎?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不是醜醜,她為什麼要救我?我想到她兩條白皙挺拔的小腿,一陣心猿意馬……不好不好,小貓還在御幣呆著,怎麼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小貓,又想到御幣落在富少偉的手裡,他不會糟蹋了我的東西吧,小貓會怎麼樣?
我真恨不得一步就飛回國內,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危險,誰都不可相信,周圍的人都心懷鬼胎,能不能活著走出這片叢林還真不好說。
現在千頭萬緒,應該怎麼辦?我坐在地上,深深把腦袋扎在手掌里,這種無力的感覺簡直太可怕了。
折騰了一天,晚上夜幕降臨,我們只有一頓飯的供給。我和朱強、司機一起吃著手抓餅和臘肉。臘肉鹹的不行,難以下咽,也就是勉強能果腹。吃完了之後我正要走,朱強忽然道:「聽說你今天驗屍了?」
「嗯。」我說。
「看出什麼沒有?」他問。
我讓君小角來回答,君小角道:「有兩個最怪異的地方。」
朱強撩起眼看我。
「第一個屍體的陰氣都被抽空了,這個手法很像是我們用的法門。」君小角說。
朱強疑惑,問怎麼會這樣。
「我也在懷疑。尤其是其中有具屍體,驗證了我的看法。」君小角說。
朱強聚精會神地聽著。
「有一具女屍非常新鮮,應該是昨晚剛死的,死狀極為特殊,全身上下都是傷口,而且身上的血液似乎被吸光了。」君小角說:「這屍體出自阿贊遠的黑法,大致能猜出來他所修的是什麼法門了。」
「什麼法門?」朱強問。
君小角看他笑:「朱強,你修行多年,見聞廣博,難道沒聽說過東南亞黑法里什麼法門可以吸血嗎?」
「我自然知道答案,但還是聽你說。」朱強道。
君小角道:「我懷疑阿贊遠修的是飛頭降。」
一聽這個詞,我心裡咯噔一下,我曾經遇過飛頭降,阿贊汶洛就用飛頭降追殺過我和醜醜,後來他死在張宏手裡。
據說飛頭降是東南亞降頭術里最高深的法門,只能由一種特殊的馬來土著修煉,因為據說生活在那個島子上的原住民體質特殊,能夠修成飛頭降,除此之外很少有人練成。練成此功者,可以自由飛出自己的頭顱,每日吸血,可以殺死任何法力高強的其他降頭師。特別的邪門,特別的霸道。
朱強聽完之後,臉上有些變色。
他緩緩說道:「就在昨天深夜,有人窺我修法,我出去的時候,他順著草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