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家已經走了很遠了。」沫傾言站在他身後,看著那遠去的車,提醒他。
「閉嘴。」熊偉莫名的焦躁,出聲喝止她。
「好好好,我立馬在你沒有發火打人前,自己圓潤的滾。」沫傾言嘲弄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她跟熊偉定是前輩子有仇,才會見面就是吵架動手。
剛才熊偉打了她一耳光,她連咬帶挖,再加上一耳光,算是報仇回來了,她也不需要跟熊偉再在這兒對看著。
熊偉無意中流露的冷酷氣息,還是令她有點害怕了。
能跟她的父親稱兄道弟的人,也簡單不到哪兒去。
「不忙走。」熊偉叫住了她。
「喂,不走還幹什麼?我才不想對著你這冰山一樣的臉。」沫傾言答,便要趕緊溜開。
可是,熊偉一抓手,已經飛快的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如拎一隻小雞般的拎住了。
「喂,放開我。」沫傾言又踢又打,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算在社會上白混了,好歹別人叫了她得叫她一聲「姐」,怎麼到了熊偉這兒,象被拎小雞一樣的拎了。
熊偉根本無視她的話,只是對著那後面的一群人吩咐了一聲:「你們全在外面守著。」
說罷,他自己依舊拎了沫傾言,將她帶進了酒吧。
「熊偉,你有完沒完,快放開我,這樣子拎著,老娘的臉都快被丟盡了。」沫傾言反抓著他的手,試圖拉開。
可是熊偉的手指,就如練過金剛指一般,抓得她後背的衣襟牢牢的,任她怎麼掙扎,她也是動不了。
「客氣的叫一聲叔,說不定,我就放了你。」熊偉冷哼了一聲。
「你這算是欺負人。」沫傾言惡狠狠的道。
「當叔的,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小輩,放哪兒,都是說得過去的吧?」熊偉回答,依舊拖著沫傾言向前走,已經站到了吧檯邊。
這算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位置了,沫傾言感覺自己的臉,真的快要被熊偉丟盡了。
可是再堅持下去,只會更丟臉,沫傾言只得不情不願的小聲叫了一聲:「叔……」
「要叫叔叔。」熊偉繼續拿喬。
「好吧,叔叔……」沫傾言再度忍氣吞聲,一臉的「我忍我忍我忍忍忍」的模樣。
「什麼事?」熊偉好閒以整答了一句。
沫傾言氣得要吐血了,都按他的要求,叫了他,他居然還這麼拿喬?
「哦,是想喝酒吧,早叫一聲叔叔,不早就買給你了。」熊偉如此說,卻還是鬆開了沫傾言,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示意來兩杯酒。
等酒一端過,沫傾言是想也不想,直接扯著,就迎面向熊偉潑了過來,這麼近的距離,那酒水,直接潑得熊偉一頭一臉。
熊偉咬牙,沒料得,這個小太妹是如此的烈,前一秒才在示弱叫了他一聲「叔叔」,轉臉,就拿酒水潑他。
沫傾言冷笑著,站開了一點:「熊偉,這算是還你的,姑奶奶這人就是眼中揉不得沙子,人欺我一尺,我必還他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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