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青天看著對方,閉上眼睛思索起來。
「掌門,於嘯龍被我們整的已經抬不起頭來,他到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只能靠他自己的嘴皮子說,還有他們門派的那幾個人,那有何用?別的不說,就憑咱們兩家的能力,天心派都不值一提。於嘯龍怨恨在心,所以找到陰間的關係搞了這一出。對了!於嘯龍就是鬼道,對陰間很熟悉,而且他們在陰間還有生意,這個事八成就是他幹的!」劉江亭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
「如此說來,似乎有道理。於嘯龍有那個動機,也有理由。他年紀輕輕,但脾氣很急,也比較倔強。我看這個事很有可能是他幹的。不過…話說回來,證據呢?他們沒有證據,這次咱們就有證據麼?」王青天思索道。
劉江亭一時語塞,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不管怎麼說,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最近你就不要露面了,留在家裡好了,等這個事消退了再說。」王青天怒氣沖沖的說道。
劉江亭欲殺自己人保命的事情,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似乎有情可願。但這畢竟是不光彩的行為,也是修行界的忌諱之一。
無論怎樣軟硬兼施,四個男子還是脫離了青山派。沒有絲毫留下來的意思,誰勸說也沒改變主意。
雖然這違背了修行界的規矩,但青山派自知理虧,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下,又給了他們一大筆錢,希望他們以後能封住嘴。
王青天通過各種關係,試圖儘可能的壓制傳言。但是修行界裡依然在盛傳此事,而且越來越猛烈。
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的背後似乎有隱秘人士在推波助瀾。
一時間,青山派在沂河市的形象大損,人們在私下裡談論對方的醜事,一些關係不好的門派更是添油加醋。
重要人物為保性命而犧牲自己人的事情,在修行界也並不罕見,甚至在很多門派都發生過。
可是青山派樹大招風,本來名聲就一般,因為各種原因得罪過許多人。
更重要的是,劉江亭在密境內的言語已經被錄音,現在流傳於整個修行界。
如此實錘的現場證據,讓青山派啞口無言,沒有什麼理由進行狡辯。
王青天本來以為人們都是魚的記憶,短時間內就會逐漸淡化。
隨著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嚴重,甚至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有意的減少了合作,轉而投向其他門派。相關部門也接到了大量舉報青山派違法違規的信件,很多都有實際的證據。
還有一些人到青山派大門前要求付清以前的工錢,幾十個人站在那裡喊著抗議口號,場面十分壯觀。
更不可思議的是,有十幾個女子在青山派門口哭訴,聲稱有王青天的骨肉,但對方並沒有給予一分錢,反而被趕走。
連續的糗事讓王青天萬萬沒有想到,也讓劉江亭沒有想到。
十幾年來,青山派沒少碰上各種麻煩事,無論是用錢還是各種關係,最後都得到了妥善的解決。
王青天自認為,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事。即便是遇見用錢都不好辦的刺頭,青山派都會利用複雜的社會關係軟硬兼施讓對方服軟。
這其中有幾次確實遇見了油鹽不進的傢伙,對方是官二代,抓住了道理不留情面。
王青天給錢也不要,找人說和也不行,恐嚇威脅也沒用,最後甚至鬧到了執法機關那裡。
最後通過大量的金錢和性命威脅,對方才勉強接受。
可是半年後,該人因為車禍命喪當場。
許多人認為那就是青山派所為,可是經過多次調查沒有發現問題,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於嘯龍的天心派如此弱小,王青天一開始根本沒有在乎對方,打心底里看不起。
可是現在小小的事情竟然鬧到如此程度,也衍生出許多以前的糗事,這讓王青天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找到周烈,要求八處出面壓制此事,以便維護沂河市的形象。
「周處長,最近忙不忙,您非注意身體呀,呵呵~今天來麻煩你了。」王青天笑呵呵的問候著。
周烈點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