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藉機告辭出來,心中暗道一聲好險,他正是張嘉琮口中的那個韓風,韓德全的兒子,按照當初韓德全要他進正義幫的計劃,他按預想般混了進來,但原來他們的計劃並沒有讓他和大德公司有任何的接觸,簡單的說就是他和大德公司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韓德全沒有料到張嘉琮已經獲知了這一消息,也相當和顏悅色的向韓德全示意他已掌握這一情況,這本是韓德全手中的一粒不時之需時保命的棋子,但實際情況證明這只是一步廢棋,當然這只是對韓德全而,對於張嘉琮,卻是又增添了一個砝碼,韓風此時不得不聽命與張嘉琮,按照他的安排行事言,他也暗暗慶幸小天並沒有問他是如何打聽到的消息,雖然他覺得自己預先想好的藉口可謂是天衣無縫,但是爛在心裡總比拿出來讓人觀賞要安全的多。韓風離開後拉了兩個親信的兄弟找了個偏僻的小飯店喝起了酒,沒有誰知道他今天心理所經歷的變化,他渴望著經過自己的一步步的努力,這個勢力最終屬於他,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即使最終這個幫派交到他手裡,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受命與人的傀儡,那不是他想要的,甚至說不是他此行的一丁點目的。
而與此同時,小天吃完了那兩碗殘羹剩飯,又發起呆來,街上他此時還不敢出去,他害怕再遇到那個怪人,他只能在這發呆,從來,他沒覺得日子是那麼的那捱,即使是在原來兩天都吃不到一口飯的時候,韓風給他帶來了消息,乍聽之下,已經算是解開了他的迷團,可是仔細想想,又似乎有更多的迷團湧出來,難道就因為孫福海有才,張嘉琮就願意把女兒嫁給他?給他一個天文數字的工資不是一樣?再說有才的那麼多,張嫁琮卻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看中了下一個怎麼辦?還有韓風說張嘉琮給孫福海的母親辦冥壽是為孫福海添一層背景以更好的為他工作,可是這樣一個在他看來都不算難的問題為什麼非要借一場冥壽來完成?方法有很多,難道不怕有人拆穿嗎?「小天,小天。」突然一個衰老的聲音把小天從紛亂的思緒中拉了出來。「大娘,你回來了?」叫喚小天的正是孫福海的母親,小天忙站起來道。「前些日子撿的破爛今兒拿去賣了,給你買了雙鞋,來試試。」老太太說著,從隨手拿著的破布袋子裡拿出一雙嶄新的球鞋遞給小天。「大娘,這怎麼成呢?你辛辛苦苦的攢了點錢怎麼還給我買東西呢?」小天又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看我在這吃你們的穿你們的,也不用花錢,這段時間多虧了你的照顧,要不我連落腳的地都沒有啊。」老太太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不說,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又想起了她的兒子了吧?「大娘,是不是又想兒子了?」小天輕聲問道。「沒。。沒。。。風沙迷了眼睛。」老太太忙搖了搖手道。「前幾天我還見過他,他說過幾天就來看你。」小天道。「你見過他?他怎麼樣啊?」老太太聽到這話已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拿在手上的球鞋掉了也不自知。「挺好的,大娘你放心,他說有機會他就來看你。」小天安慰道。「別。。別。。不用了,我知道他忙,知道他平安我就知足了。」老太太忙阻止道。「你不怪他嗎?」小天想起孫福海給他母親做冥壽的事情,而他的母親即使這樣仍掛念著他,不由問道。「怪他?為什麼怪他?因為他把我趕了出來?」老太太疑惑道。小天點了點頭,他怕刺激到老太太並沒說還有其餘的事情,「傻孩子,我怎麼會怪他呢?」老太太見狀呵呵的笑了起來,「他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我想他這樣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說了是他老婆趕我出來的和他有什麼關係呢?我也知道自己是個累贅,他有自己的事業,哪能把精力都花在我這老婆子身上呢。」「你真是太偉大了。」小天由衷的讚嘆道。「哪個母親不偉大呢?」老太太道。小天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他想說他的父母就不偉大,生下了他,卻把他丟棄,即使偉大,那也是他的養父母偉大,而他的親生父母,根本不配用這個詞。小天的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要把孫福海帶來這裡,也一定要弄清楚孫福海給她母親辦冥壽的事情,他無法忍受一個母親在這樣的情況下仍惦念的兒子卻在外面風光的為她辦著冥壽。「孫福海,如果你還有些良知,你能感受到你母親對你的關愛,而你又會不會為對母親的詛咒而有少許的懺悔?」小天的心裡暗暗道。
小天並不了解孫福海,所有的印象加起來也就是那短短的十幾分鐘,如果沒有老太太,他在小天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