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淵慢條斯理地剝開糖紙,一邊不停地收手,以防茗因一個不小心給她搶去了。
「好,在剝了,你等一下。」
茗淵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看她臉色完全變了,整個人就差撲到自己身上來了。
茗淵剝開糖紙,捏著那顆粉紅色的糖球在她眼前晃了晃,忽然丟進自己嘴裡——
「啊!你怎麼這樣子啊!!」茗因苦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說話口齒不清。見她這樣著急,茗淵捏住她的腋下,輕輕一提,將她整個人都放到了桌上,坐好。
「你求求我...」茗淵靠近她,輕捏住茗因下巴。
茗因惱羞成怒,臉憋得通紅,抬手就是輕輕一掌打在他胸口:「給我...」
茗因越著急,茗淵越興奮。看她沾了點藥液在唇邊,亮晶晶的,茗淵忍不住低頭去吻她。
舌尖一卷,將口中那顆水蜜桃味的糖果遞送到她嘴裡,茗淵還不捨得放開她,環抱住她的腰身,將茗因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
兩舌之間交纏在一起,之間迸發出水蜜桃的甜香,讓茗淵遲遲不忍與她分開。
終於,一絲絲微苦隨著唾液的分泌被帶入到茗淵口腔,茗淵蹙了蹙眉,手輕輕在茗因腰間掐了一把。
茗因敏感地回縮,氣得她揮手又是一拳,打在茗淵胸上。
「不准碰我了!」
這裡可是她的底線!
「疼...疼?」
茗淵看她忽然一下生氣,眼裡滿是心疼。
茗因愣了愣,發現他態度轉變得確實快,剛剛還是霸道的大狼狗,現在一下就把耳朵耷拉下來了。
茗因點點頭:「疼!」
茗淵內疚道:「那我輕點,可以嗎?」
茗因不理解他所說的輕點是什麼輕點,直到茗淵大手一探,伸入她衣下,在茗因腰間輕輕遊走,激起了她一身雞皮疙瘩。
觸碰到她的那一刻,茗因腦海中立馬蹦出他們在床上擁抱接吻的激烈畫面,想著想著,臉紅到了耳根。
她見茗淵靜靜地望著他,不光是耳朵紅了,脖子也紅了一片。
茗淵的手放肆地攀上她上身的禁忌領域,忽然,茗因下體一熱,猛推開茗淵。
「等一下!」
茗淵嚇了一跳,被她這如此大的動靜嚇得縮回手。
茗因從桌上下來,緩緩往旁挪走,忽然衝出書房:「我來姨媽了!!」
茗淵定住在原地。
-
日復一日,茗因忽然想到,也差不多是去年這個時候,茗淵被自己帶回來。
想了想已經快一年了,哥哥的死。
茗羅忌日將近,哥哥去世的第二年,按照以往的規矩,所有聯邦的子民都需要前往英靈館進行祭拜。
鍾情問道:「殿下,要順便看望先執政官和夫人麼?」
茗因手邊放著大束大束百合花,那是為媽媽準備的。
茗因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想到她們一家人,只有哥哥是完整的...
爸爸媽媽死於四年前和塞里德帝國的大戰,當時從星艦上下來時,就已經奄奄一息。爸爸告訴她,希望茗因用到畢生所學,將他們解剖,就當是他作為一個合格父親對自己親生女兒最後的教導,發揮最後的作用。
茗因那時只有十七歲,卻從下刀的那一刻,便有了二十歲成年人成熟的心智。
父母對聯邦貢獻出了生命,但從不把自身一切榮耀看得如此重要。英靈館裡陳列著她們的光輝事跡和遺物,而爸爸媽媽真正的墳墓,深埋在聯邦最高的雪山上。
而到了後來,茗羅也被送了上去。
所以鍾情才問茗因如何安排祭拜的事。
「當然。從今年開始,每年祭拜增加到兩次,一次都不能少!」
「是。」
鍾情著手去安排。在忌日前一個禮拜,英靈館就開始對外開放。
出行前一天是周五,夜商秦來了。
夜商秦正在給茗因煲湯,外面客廳里,茗因終端響了。
茗因一看,是岩君
又
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