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車輛行駛進入了保市看守所。
經過一系列手續之後,雷拆被抬進了指定監室。看著一動不動的雷拆,值班獄警有些擔憂:「沒事兒吧?」
「放心吧,沒事兒的,他就是之前反抗有些強烈。踏實兒的。」
簡單的溝通了一番,李無敵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雷拆,摟著獄警離開。
監室周邊很快安靜了下來,雷拆躺在床上,極其鬱悶,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停的深呼吸,調整狀態,想要活動身體,但始終無法動彈分毫。
正在雷拆極度憤怒壓抑之際,監室內傳出了輕微的腳步聲響。
一名中年光頭走到雷拆床邊,他坐了下來,點燃支煙,使勁抽了幾口之後,將煙塞進了雷拆的嘴裡。
「兄弟,冤有頭,債有主,我就是一個下面辦事兒的,所以別怪我。」
雷拆眉毛一立,瞬間產生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可他現在這情況,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提反抗了。
光頭男子面露歉意,然後打濕了一條毛巾,直接按在了雷拆的臉上。
頓時之間,雷拆就感覺到無法呼吸,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雷拆的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他內心無比憤怒,無比不甘,卻也無力改變現狀。
他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要強了這麼多年,橫行了這麼多年,最後居然會折在這樣一個底層下三濫的手上。
眼瞅著雷拆已經到達了生命盡頭,牢房外一聲憤怒的叫吼,瞬間驚醒了牢房內所有人:「幹什麼呢!趕緊放開他!」
光頭下意識的看向門口,只見一名獄警已經沖了過來,正在拿鑰匙開門。
光頭內心一驚,暗道不好,他從腰後掏出一把削尖的牙刷,對準雷拆的胸口:「撲哧撲哧撲哧~」接連數下。頃刻之間,雷拆的胸口就被鮮血覆蓋。
拔出牙刷之後,光頭依舊覺得有些不放心,他乾脆扯開了手上的濕毛巾,揮舞牙刷刺向了雷拆的脖頸。
萬分危急時刻,一名醒過來的犯人衝到了光頭身邊,抬手就抓住了光頭的手腕。
趁著這一下的功夫,獄警也衝進了牢房,揮舞電棍就把光頭電暈在地。
「快點,把人送進醫護室,快點!」獄警大聲叫吼了起來……
定縣看守所,一名長老院的成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的身上也被注射了麻醉劑。就在這會兒,周邊傳出了腳步聲。這名成員也未想太多。
片刻之後,一條毛巾突然蓋到了這名成員的臉上。致使周邊一片漆黑。
這名成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無法掙扎分毫。緊跟著,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手部一陣冰涼的感覺,接著是腳踝的位置。
先後幾下之後,他感覺到了身下的液體,頃刻之間,他就反應過來了。有人割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他瞬間就絕望了,本能的開始掙扎,但沒有任何作用。
車縣看守所,一名門主府的成員也躺在床上。他正在睡覺,周邊突然撲上來了幾道身影,帶頭的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剩下的人則按住他的手腕腳踝,毫不猶豫的挑開了他的手筋與腳筋……
麻縣看守所,一名門主府的成員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一名犯人悄悄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他卯足力氣,對準這名門主府成員的小腹,上前就是一擊重拳。
「咣~」的就是一聲,這名門主府的成員直接被打岔氣兒了。
藉此機會,這名犯人上前又是幾記重拳,招招直奔要害。頃刻之間就把這名門主府的成員給打岔氣兒了。
他順勢把這名成員拖下床,然後衝著身邊的人招了招手,片刻之後,又有幾名犯人圍了過來,他們上前就按住了這名門主府的成員。
帶頭的犯人順勢點燃支煙,緩緩開口:「下面我問你點事兒,問什麼你說什麼。別耍花招,如果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