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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哲一直擔心自己親自去做科研，會不小心掛掉了。現在倒是似乎多了一重保障，至少，不會被電死，也不會死於高能輻射。
電流還在體內流竄，所經之處無不酥麻，讓人根本聚集不起一絲力量。
楊哲無奈，念頭一動，黑暗落下，他來到了虛擬現實空間。
現在倒是可以活動了。
他伸了伸胳膊。
看來信息化身與現實身體沒有對應關係。
光芒一閃，咕咕穿越兩重空間障壁，飛了過來。
打了個轉，落到他手上。
楊哲摸著它暖暖的小身體，問：「跟我出去」
咕咕表示肯定。
楊哲抓著它，退出黑暗。
他回到了病床上，而小咕咕的光點也出現在了空中。
楊哲控制著咕咕，讓它用靈力拉被子。
咕咕在被子上晃蕩了半天，靈力最大化輸出。
被子毫無動靜。
「行吧，對現實沒有用。早就猜到了。」
楊哲讓它別費勁了。
咕咕接收到了這個命令，停下了動作，轉而飛到他臉側，靠在上面。
沒有觸感。
楊哲也沒有介意，只是用意識和咕咕交流起來。
他與咕咕主動交流的時候，咕咕的反應比平時大很多，思維也活躍很多。
這樣的交流，對它的智力成長有不少好處。
「需要我幫你聯繫家人嗎」
一個看起來沒比自己大多少的小護士來到了床邊，很感興趣地盯著楊哲。
楊哲試圖出聲，可惜只發出一些嘶啞的怪聲。
他現在還無法控制聲帶，只好搖了搖頭。
可這小護士還不想走，坐在了床邊，熱心地道：「身體現在感覺怎樣」
楊哲無聲地看著她，用眼神表達：「老子不能說話你還問我」
或許是他眼神有趣，小護士咯咯笑了起來。
繼而道：「你是學生吧，要不要我給你同學打個電話」
楊哲搖頭。
小護士蹩眉。
過了會才噘著嘴，說道：「想要你電話都這麼麻煩，要不我自己看吧。」
說著，她從楊哲放在床邊的外套里掏出手機，接著從被子中拽出他的手，按在指紋鍵上，解鎖。
楊哲無奈地被操控。
算了，正好看看自己的胳膊情況。
護士移動他手臂的時候，他趕緊看了眼手腕。
上面什麼都沒有，圓環不見蹤影。
但酥麻的電流感依然從手腕上不斷傳來。
小護士翻著他手機。
楊哲心裡草了，這尼瑪是在看什麼我手機里可是有梯子和皇網的。
果然，小護士翻著翻著，就噗嗤一聲笑出來。
很明顯是看到什麼了。
楊哲心中臥槽，這到底是看到啥了
要是看到了無光之月和他的聊天記錄，或者一些去論壇賣廢稿的聊天記錄，那倒是真的很麻煩。
畢竟那些事情對他來說算是真正的隱私。
「你為什麼對你班上的女同學態度那麼差啊」小護士咯咯直笑。
草。
楊哲放下心來，人家應該沒注意他的交易記錄。
但轉而又有些火大。
特麼誰准你看老子的聊天記錄了
有沒有道德啊
楊哲有點急了，他下意識地就想伸手。
「咣砰」
手竟然能動了，剛一伸出去，就撞在了病床的欄杆上。
欄杆應聲而斷。
楊哲愣神。
手並不疼。
他的手緩緩縮回，看向欄杆。
只見那光滑的金屬欄杆，竟然只剩一半了。
斷掉的部分掛在下方，晃晃悠悠的。
「這，這是怎麼了」
小護士也被嚇到了。
她匆匆把手機往楊哲的被窩裡一塞，還順手在他胸脯上捏了一把，隨即跑了出去。
楊哲感覺自己從手機到身體全被侵犯了。
過了會兒，一位年長的護士過來查看情況。
「床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