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著他,「怎麼了,」
季雲深眸光閃了閃,他垂下眼帘,輕聲道,「沒什麼,吃飯去吧,」
「古古怪怪的,」
我嘟囔了一句,帶著他去了餐廳,
吃飯時,季雲深不再像之前一樣纏著我,他很安靜,安靜得有點奇怪,
吃過飯後,我剛想跟他說說話呢,他急匆匆向老爺子告辭離開,連眼尾也沒給我一個,
這是怎麼了,
之前恨不得寸步不離的跟著我,纏我纏得老爺子臉色都變了,怎麼一會功夫就變了個人似的,
晚上,凌少回來後,我把季雲深的反常跟他說了,
凌少既沒有立即相信我的話,也沒有當它為天方夜譚,取笑一番,而是沉思片刻後,問我,「季雲深真的跟你這麼說的,他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時,松下幸子車禍身亡,」
我用力點頭,「真的,」
凌少眸光閃了閃,又問道,「你相信他,」
我思索幾秒後,認真的回答,「我相信他,他今天的表現太奇怪了,看起來心神不寧,」
凌少再次陷入了沉思,我耐心的等著他,幾分鐘後,凌少說話了,「我之前讓人查過他,他在美國華爾街時,的確比一般人更能感知到金融曲線的起伏,有好幾次,在形勢明明一片大好時,他居然把資本全部撤出,他剛撤出,形勢立馬大跌,好多人虧得一塌糊塗,就他一直在賺錢,」
凌少只手撐著下巴,繼續說道,「也因此,季家給他的幾百萬,他能在短短几年內,翻了上百倍,所以,他的感覺的確比常人靈敏,」
我驚訝的望著凌少,「阿琛,你相信他,」
凌少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為什麼不信,」
「你一向跟他不和,季雲深也說你比較冷靜,理性,不會信這種感覺的事,還說你聽了之後,一定會笑話他,」
「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我和他不和是不和,但這不影響我的判斷,我不會因為與他不和,就看低他,」
我崇拜的看著他,我的阿琛果然是最卓爾不凡的男人,胸懷大度,目光精準,理智過人,
凌少揉了揉我的頭髮,打了阿海的電話,
「凌少有什麼吩咐,」
阿海在電話那頭,恭敬的說道,
「你讓人把鄭家那幾家,以及趙家,再徹查一遍,看有沒有漏掉什麼,還有讓人盯好林家和林少奶奶,仔細一點,謹慎一點,有任何反常的地方,都要告訴我,無論大事小事,對了,還有三房四口人,也盯緊了,」
掛了電話後,凌少跟我解釋道,「要出事的話,應該是從這幾家出,不然,還能是什麼呢,」
我想起趙松跟我說的話,通通跟凌少說了,
凌少眸光微微一沉,「趙家的事,我已經預料到是這樣的了,只是讓我意外的是,趙松居然一心向著你,」
我怕凌少吃醋,剛想解釋,凌少又說道,「這樣也好,趙松是趙先生唯一的兒子,趙家將來會到他的手上,他跟你交好,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怔怔的望著他,凌少奇怪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咬了咬唇,又緩緩鬆開,我溫順的依偎進他的懷裡,喃喃道,「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阿琛你真好,」
「我以前不好嗎,」
凌少笑著打趣我,我捏著他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玩,柔聲道,「你以前也好,不過現在更好了,特別特別的好,」
凌少笑了笑,貌似心情不錯,
我想起季雲深要帶我去日本看望琴子的事,便和凌少說了,
我本以為凌少不會反對,誰想到他斬釘截鐵的給了我兩個字:不行,
「為什麼不行,就這兩天,去了回來,再去法國,不會耽誤法國之行,」
我不解的問道,凌少沒有解釋,只是冷冷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這件事不行,」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強硬得很,我惱了,故意跟他賭氣道,「好,你說的除了這件事,其他的都答應我,那好,我不去法國,」
「你別胡鬧了,去法國的事已經確定,不會再更改,」
凌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