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意看了一眼,居然是那個殘廢女人,
她的腿殘了,不能正常的跪著,只能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像是趴,又像是坐在地上,
凌少坐在沙發上,回頭沖我笑了笑,他朝我伸出手,我微笑著把手放進他的手心裡,他輕輕一拉,我便挨著他坐下,
那個女人兇狠而憤怒的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我連看都懶得看她,
「阿海,去做吧,」
凌少面無表情的說道,阿海打了個手勢,兩個手下就上來粗魯的拖走那個女人,她拼命掙扎著,嘴裡不停的大叫,「琛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愛你的,我那麼愛你,我當初為你摔了腿,你不能這麼辜負我,我什麼也沒做,只是趙桑榆問我房子的問題,我沒有防備,就告訴了她,」
「沒有防備,」
凌少冷笑道,冷得浸了冰的眼神,掃過那個女人的臉,「真是死到臨頭還不悔改,你以為我沒有證據,是趙桑榆的人接你回來的,回來後,你住的房子,也在趙桑榆的名下,我說過,你不許回國,你不聽,還和趙桑榆勾結,害我的女人,你以為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的愧疚,逃過懲罰,」
凌少的情緒很激動,我握住他的手,輕輕拍了拍,凌少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不耐煩的掃了那個女人一眼,揮了揮手,「帶走,」
那個女人瘋了一樣驚叫起來,「琛哥,我為了做了那麼多事,我的腿是因為你才摔倒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凌少不想說話,可我有話要說,
我走過去,慢慢彎下腰,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女人,她的驚叫聲戛然而止,驚恐的瞪著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你的腿,跟阿琛無關,是你自己要摔的,你被汪少誠輪x,也跟阿琛無關,是你自己半夜三更,非要守在那裡,你自己沒有安全意識,被人輪了,然後,心理素質又差,就想著一死了之,偏偏又蠢,選的地方不夠高,摔下來摔不死,成了殘廢,這種種事情,都是你自己作的,跟阿琛有一分錢關係嗎,」
那個女人大聲辯解道,「可是那麼愛琛哥……」
「真是好笑,難道你喜歡阿琛,阿琛就必須喜歡你,這話真沒有道理,」
我站起身,嘲諷的笑道,
「可是,我為了他,變成了殘廢,」
我嘲諷的哼了聲,冷笑道,「我說過,那是你自己作的,跟別人無關,還有,就算你真的是為了他跳樓,那又怎樣,你喜歡他,你為了他要死要活的,難道他就必須要回應你的喜歡嗎,就好比有男人追女生,各種自殘,各種拿菸頭燙,拿匕首捅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逼著女生答應他的追求,這是愛嗎,不,這不是,這只是變態,拿所謂的愛,來道德綁架別人,你也是個變態,」
「我不是,我真的很愛琛哥……」
「不,你不愛他,你愛的是你自己,你以為自己很偉大,很忠貞,可以感動全世界,可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個又作又傻又自以為是又心思惡毒的神經病,」
「不,我愛他……」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一隻可憐蟲,她朝著凌少拼命的喊叫,「琛哥,我真的很愛你,我只是想呆在你身邊,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趕我走,我在美國很想你,想得睡不著吃不下,可我又沒辦法回來,這才答應了趙桑榆,我不想對你做什麼,趙桑榆說了,她只對付這個女人,不會對付你……」
凌少面無表情的聽著這些,淡淡道,「阿海,之前的計劃作廢,」
阿海面露不解,那個女人滿臉驚喜,她在地上爬著,爬到凌少腳邊,「琛哥,你饒過我了,是不是,我知道的……」
凌少冷冷的看著她,「直接丟下海餵鯊魚吧,不用那麼麻煩賣去非洲原始部落做姓奴了,」
那個女人臉上的驚喜頓時變成驚恐,瘋了般驚叫道,「琛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我只是太愛你了……」
凌少沒理她,看向阿海,「你親自看著,我要她屍骨全無,」
「是,」
阿海朝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衝上來拖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拼命掙扎,「琛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