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個櫃檯面前的張鐵遞上了自己的家族碟牌,還有早已經準備好的360個金幣。
如果現在金錢充裕,最好是先一次性的預交一年的費用——這是
張鐵堂哥昨天晚上把張鐵的300個金幣的本金還有和張海格兄弟兩人打賭贏來的900個金幣交到張鐵手上時對張鐵的建議。
據說張海格兄弟兩人這一次元氣大傷,面子裡子都輸了,在硬著頭皮支付了賭金之後,兩個人當天就外出做任務賺錢去了,真是一對可憐的難兄難弟。
也因為如此,此刻的張鐵身上攜帶的金幣就超過了1200個,如果再加上知行院那些女生欠他的債務的話,張鐵此刻絕對算得上是凌天院中最有錢的新生了。
「我今天來凌天院報道,先預交一年的凌天院的月費……」
「你就是張鐵?」櫃檯後面的那個老學究在收下張鐵遞過來的東西的時候低下頭來,放低了眼鏡,認真的打量了張鐵兩眼。
在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張鐵知道自己在潛龍堂中已經不是無名之輩了,很多人都應該聽說過自己的名字了,所以也不奇怪,只是冷靜的點了點頭。
「稍等一下,我得查看一下你進入潛龍堂後的這些金錢的來源記錄!」
張鐵點了點頭,櫃檯後面的那個老學究一樣的老頭從櫃檯後面站了起來,轉到另外一間張鐵看不到的屋子裡,整整一分鐘後才重新出現。
張鐵估摸著,按照潛龍黨對進入到這裡的家族子弟情報的掌握程度,很容易就能知道某些學員身上大額金幣的來歷,是不是違規攜帶的。如果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話,那潛龍堂也沒臉稱潛龍堂了。
「你的這些金錢來源沒有問題,你確定嗎,一次性預交一年的凌天院月費……」
「確定!「
「好!」那個人點完金幣後,將張鐵的家族碟牌插入到那台機器的插槽內,然後在機器上操作了幾下。
「張鐵,繳納凌天院一年月費360個金幣,現已記錄……」老學究重新將張鐵的身份碟牌還有兩把把鑰匙遞了過來,「你在凌天院的住所為松濤閣玄字七號房間,這是松濤閣和你房間的鑰匙!」
「謝謝!」張鐵接過這些東西。又忍不住好奇的看了櫃檯里的那台機器一眼,「我能問一下嗎,比如說我繳了360個金幣的費用以後你們又不給我開收據,要是以後扯皮怎麼辦?」
一聽到這話,櫃檯裡面的老學究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憤怒的看著張鐵,「扯皮?除非潛龍堂被人攻破。中堡裡面的差分機系統被人徹底破壞。不然你在潛龍堂的所有信息都儲存在由差分機管理的資料庫內,人的腦袋會出錯,差分機可不會出錯,你到底懂不懂……」說到這裡,老學究轉過頭,對著櫃檯後面房間裡其他正在工作的幾個人大聲說道。「你們聽聽,這個臭小子居然懷疑我們的寶貝機器會出錯,簡直豈有此理……」
一時間,櫃檯後面房間裡所有戴著袖套的老傢伙都對張鐵怒目而視。簡直就像被侮辱了信仰的虔誠教徒一樣。
看到自己無心一句話就捅了馬蜂窩的張鐵連忙在道歉之後落荒而逃。
從中堡的後門離開中堡,就正式進入到凌天院的範圍之內,在真正進入到這個地方之後,張鐵才感覺到掩映在山色中的凌天院這個地方的恢弘和大氣。比起凌天院來,知行院的那個院子完全就變成了學前班和幼兒園。
凌天院占據了整座山山腰位置處的一大片坡谷和樹林,建築風格東西合璧,亭台樓閣樓堂館所到處聳立,宛如宮殿一般,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百步一堂,到處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山間有一股飛泉流下,在凌天院中形成一道銀亮的天瀑,院中到處流水潺潺,水中游魚清晰可見,到處奇花異草常年不敗,這樣的景致,張鐵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
粗看一眼,張鐵就知道,僅僅這個凌天院的規模,也就只是比潛龍島上的那些鎮子小上一圈而已。
和大白天裡感覺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的知行院不同,整個凌天院,到處都充滿了人氣,顯得生機勃勃,在那天瀑之下,有一大堆人在習練劍法,在一處高崖峭壁之上,還有許多人在打坐吐息,而在溪邊和樹下和那些閣樓之中,百~萬\小!說的人同樣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