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齒獸的鐵蹄轟破大地,聲如雷霆,打破了冰雪荒原原野的平靜。在雷神之錘的簇擁下,張鐵騎在一匹高大威武的劍齒獸的身上,看著這在陌生中帶著一絲熟悉的原野,心中一片火熱。
有風迎面吹來,張鐵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個面具之下冷艷倔強的美麗面孔。
只是一日之間,在張鐵下了火車,騎上劍齒獸,來到冰雪荒原南部的時候,整個冰雪荒原南部原野上的黃金沙棘樹全部綻放,所有的黃金沙棘樹,在用自己的方式,迎接著它們的締造者,也是冰雪荒原之王的到來。
這一路上,坐著火車,凡是張鐵所到之處,那沿途的所有黃金沙棘就開始提前綻放,如同在大地上鋪上鮮花的地毯,在用最恭敬的姿態歡迎著那即將到來的某人。
已經不用人說,這樣的景象,看在所有人的眼中,已經是最神聖的神跡,顯示著神的到來。
這北上的旅程,每往前走一公里,張鐵在冰雪荒原上那巨大的聲望,帶著神聖的光環,就散播到四方,那鐵路的沿途,哪怕是在無人的荒野之中,也會有四面八方的部落的人趕來,聚集在路邊,頂禮膜拜,為的就是能遠遠看上一眼這行走在凡間的神話。哪怕無法看到他,就算看到他的坐的火車,許多人也會滿足非-一-本-讀-小-說-常。
車廂里,各部落的長老,族長和祭司們仍然在爭吵和互相討價還價著,但在整個冰雪荒原。冰雪荒原再次統一的曙光已經照耀大地,讓無數的斯拉夫人為之熱血。
甘谷拉和一隊野熊部落的騎兵作為前驅,騎著劍齒獸在給張鐵開路。這沿路上,途經了幾個小部落和村莊,那部落和村莊裡的人,全部涌了出來,許多人都跪在野外,用敬畏的眼神,看著那威武如龍的劍齒獸騎兵們席捲而過。
在那些部落和村莊之中。就算有的地方因為消息隔絕不知道這兩天發生在外面的事,但看到那打著野熊部落旗幟的野熊部落的公子甘谷拉,那個讓人聞之變色的瘋狗在這個時候都老老實實的成為一個開路前鋒的角色。那些人就知道,這跟在甘谷拉和野熊部落劍齒獸騎兵身後的人,地位非同小可。哪怕就算是野熊部落的族長親臨,也不會有這樣的威勢。
不知道的人在看熱鬧。而知道的人。那些方圓千里之內有地位和名望的那些人,那些中小部落的頭面人物,卻已經在那荒原上的黃金沙棘突然怒放的時刻,已經全部打起精神,穿上最華麗隆重的衣服,帶著自己身邊最重要的人,用最謙卑的姿態,雲集到了灰鷹部落。
作為開路先鋒的甘谷拉的旗幟還在離灰鷹部落二十公里之外。那灰鷹部落里放在沿途山頭的騎哨,已經打馬飛奔而回。在來到灰鷹部落的寨落外圍的時候,就忍不住興奮的高喊著,「來了,來了,來了,已經到了三十里之外……」
「來了,來了,來了,已經到了二十九里之外……」
「來了,來了,來了,已經到了二十八里之外……」
那一個個的騎哨如流水一樣的從外面衝到了灰鷹部落,把一個個的消息帶了回來,也讓灰鷹部落徹底的了起來。
在那之中,一些人這個時候卻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
塞頓剛剛從奧勞拉的住所之中走出來,那圍繞在奧勞拉住所之外的一大票人就圍了上去。
「啊,怎麼樣,奧勞拉還不願意出來嗎?」穿著一身盛裝的灰鷹部落的尤文圖斯長老急得滿頭冒汗,還不等塞頓開口,他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塞頓只是搖了搖頭。
「那現在怎麼辦?」奧利耶夫長老這個時候也有些六神無主了,不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莫科長老。
莫科長老看了看周圍那些趕來到灰鷹部落的各個部落大人物的臉色,又看了看奧勞拉的居所,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我們先出去迎接吧,奧勞拉可以在這裡等那個人的到來,我們卻不能等在這裡!」
聽到莫科長老這麼說,那圍繞在奧勞拉住所外面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一個個如蒙大赦一樣的,連忙點頭。
「莫科長老說得對,要是我們也等在這裡的話,實在太不禮貌了!」作為奧勞拉的舅舅,第一個趕來灰鷹部落的風狼部落的族長也開了口,一臉慈祥長輩的做派,「作為奧勞拉的舅舅,我是從小看著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