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遠宏一開口,就是想要置張鐵於死地,白素仙大怒,柳眉一豎,就要開口反駁,張鐵捏了她的一下手,就哈哈大笑起來,聲震四方,引得無數人側目……
張鐵的笑聲放肆而張狂,韓遠宏的話,對他來說,就像聽到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一樣,就在張鐵的笑聲之中,韓遠宏臉上那看似惋惜的表情都有些僵硬起來。
「剛剛我還奇怪,為何幾個粗鄙無禮的次大陸異族武士敢在軒轅之丘這樣的地方如此張狂,視我華族律法如兒戲,視我華族子民尊嚴如無物,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就敢對我華族婦女行非禮之事,原來那幾個粗鄙異族的背後是有韓遠宏你這樣的人在做靠山啊,剛剛韓遠宏你的手下說那幾個粗鄙異族是金權坊市請來的貴客,想必也就是韓遠宏你請來的貴客了,韓遠宏你身為華族騎士,代金權道執掌金權坊市,就算你不為太夏張目,不為華族撐腰,至少也要一碗水端平,但你卻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為幾個異族罪犯顛倒黑白,胳膊肘朝外拐,不分青紅皂白,一開口就想置一個在地元界擊殺無數魔族戰功累累的太夏華族的大地騎士於死地,不知道是你心胸狹窄耳聾目盲還是你沒把自己當成華族一員反而而如此仇恨華族騎士,你這樣的人居然能在軒轅之丘執掌金權坊市,實在是金權道的恥辱!我崔離沒有你這樣的朋友,崔離老弟這幾個字也不是你能叫的!」
張鐵的聲音很大,說這話的時候,張鐵已經用出了自己大地騎士的能力,所以這話雖然從張鐵口中說出,但其傳播範圍,卻遠遠擴大到十里方圓之內。
韓遠宏剛才說的話只有在場圍觀的人聽到了,張鐵現在說的話卻讓整個金權坊市乾門附近一大片區域的人都聽到了。
聽到張鐵的話,原本喧鬧的乾門周遭瞬間安靜了下來,那些圍觀的人。特別是眾多華族人,一個個暗暗在心中佩服張鐵,為張鐵叫好,一邊用奇異的眼神打量著韓遠宏。
韓遠宏剛才一開口就要置張鐵於死地。而張鐵現在一開口同樣要把韓遠宏釘在恥辱柱上。
華族人最恨什麼,不是魔族,而是漢奸和國賊,特別是那些位高權重的漢奸和國賊,這樣的人。幾乎人人得而誅之。
張鐵的話,幾乎就是在罵韓遠宏是漢奸和國賊。
張鐵的話讓韓遠宏勃然色變。
韓遠宏身為大地騎士,在金權道中也算位高權重,又在軒轅之丘執掌金權坊市這樣的地方,其父親又是太夏九卿之一的大司農,他在這個位置的時間坐久了,周圍看到的,都是對他的巴結和笑臉,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少趨炎附勢的人。就算那些不趨炎附勢的太夏豪門與宗派,在面對他的時候,看在他的實力,位置和他父親的份上,對他也多有客氣和敬重,他的身份,其實也就是相當於太夏七大宗門的少宗主一級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身居高位養尊處優太久,難免就會形成一些思維定式和習慣,比如說今天這樣的情形。太夏這麼大。騎士這麼多,說實話,韓遠宏還真沒有聽說過崔離這樣新冒出來的大地騎士是何方神聖,那鐵龍宗這種野雞宗派的宗主身份。更是讓他嗤之以鼻,所以心中難免就有幾分輕視,沒有把張鐵看在眼裡,在韓遠宏看來,既然一個大地騎士在他的地頭犯了事,殺了他請來的人。那麼,只要他親自出馬,亮出身份,他一開口,像崔離這樣的人自然不敢和他來硬的,自然會落入他的話語之中,被他牽著鼻子走,最後任他揉捏,就算不死,他也能從這個傻大個的身上刮下一層皮來,這樣的大地騎士,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也不是第一次收拾,說到底,他就沒有把張鐵化身的崔離當成什麼真正可以威脅到他的對手,而只把張鐵當成了一個可以被他拿捏住的人。
韓遠宏不知道崔離是誰,但張鐵卻知道韓遠宏是誰,不僅知道他是誰,還知道他老爸是誰,知道他們家中最大的秘密和死穴。
張鐵已經幹掉了韓遠宏的親兄弟,這次來軒轅之丘,還要準備幹掉他的老爸,甚至還要幹掉他,這韓家父子三人,一門三傑,在張鐵眼中,都是他的生死仇敵,不除不快。剛剛兩個人第一次接觸,韓遠宏還準備和張鐵來一番太極雲手慢慢拿捏張鐵,而張鐵,抓住機會和對手弱點就直接刺刀上槍,當胸殺來,出手就不留餘力,就是要搏命相擊,一點餘地都不留,什麼金權道,什麼龍頭,什麼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