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累了嗎?」
感覺到張鐵身上的那一絲疲意,剛剛和張鐵回到莊園下了車的白素仙就關切的問道。
白素仙停下了腳步,一干站在車旁邊伺候的莊園裡的侍女僕役,都跟著停下了腳步,一個個安靜的侍立在一旁。
張鐵笑了笑,一個大地騎士,又怎麼可能感覺累,所謂的累,也只是心累而不可能是身累,「沒事,只是想到一點煩心的事,我今晚休息一下就好了!」
白素仙點了點頭,她知道張鐵所謂的「休息」,也就是想一個人安靜一下,張鐵既然這樣說了,那她今晚自然不可能再像昨晚一樣在張鐵的住所胡來,她也知道,張鐵這次來軒轅之丘的另外一個目的是什麼,張鐵這幾天看似輕鬆,但張鐵背負的壓力和想要面對的敵人,註定張鐵不會像表面上的那麼無所事事。
……
和白素仙交代了幾句,看著白素仙在一堆侍女的簇擁下走向自己的住所,張鐵則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向自己自己的住的房間。
自己的大敵仍然安然的在大帝皇城之中身居高位,而一直被自己視為最穩固的大後方的冰雪荒原似乎又出了什麼事,讓古拉斯長老都不得不帶著狂化之源來太夏尋求盟友和外援,這幾天在軒轅之丘轉下來,對這個人族中心,張鐵慢慢的有了一些了解,但也莫名其妙的打了兩架,結下一堆仇人,今天的這個就不說了,但執天閣卻不容輕視,雖然自己站著理,但這個仇卻是結下了,這樣算下來,太夏七大宗門的三家,就算不算金權道,自己也經穩穩的得罪了兩家。太乙玄門和執天閣,這些事情攪在張鐵腦子裡,舊敵未去,新敵又來。最讓張鐵放心的地方又出了事,牽扯到一堆讓張鐵無法放下的人,所以一下子就讓張鐵有一種千頭萬緒都湧來的感覺。
「今天在外面殺了人?」莊園的管家福伯出現在張鐵的面前,讓張鐵也不得不停下腳步來。
福伯的臉色看似平淡,但眉頭中間卻有兩道皺紋豎起。猶如刀劍一樣的鋒利,帶著一股幽幽的殺氣,今天在金權坊市乾門發生的事情,不用說,張鐵估計現在半個軒轅之丘都知道了,莊園這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被騷擾的是白素仙,所以這種事福伯也不方便去找自家的小姐詢問,只能來張鐵這裡求證。
「那個雜碎已經當場被我幹掉了,素仙倒沒受什麼驚擾。只是被噁心了一下!」張鐵對著福伯解釋道。
福伯點了點頭,換了一種語氣,「我已經和王府那邊聯繫了,後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王爺會派人來處理這件事的,就在今天下午,來處理這件事的人已經接到王爺的命令乘坐飛舟出發了!」
聽到這話,張鐵就知道今天發生在白素仙身上這件事不算完,既然有人敢在軒轅之丘的大街上敢對廣南王府的郡主無禮,就算那個人被自己當場幹掉了。知道消息的廣南王也一定還有動作,那個狗屁王子雖然死了,但他還有同伴,還有一個同行的騎士。而且是誰給了他這個狗但,這些事追究下來,沒有一個結果,估計廣南王府那邊絕不罷休。
「王府這邊準備怎麼辦?」張鐵好奇的問了一句。
「那是一個次大陸的小國吧,聽說那個小國在軒轅之丘還有幾個人,既然那些人已經被廷尉大人下令不准再進入軒轅之丘。那麼事情就好辦了,估計他們也不用再回去了,解決完這些人,剩下的,要不要再派人到次大陸,再看王爺的意思……」福伯的臉上出現一絲笑意,那笑意看在張鐵眼中,怎麼都感覺有些莫名的冷酷。
這就是太夏王府和豪門的行事風格嗎?雖然知道那幾個雜碎死不足惜,但這一刻,張鐵還是在心裡為那個次大陸小國在太夏的人員默哀了一下,在那幾個雜碎想占白素仙的便宜之前,恐怕就算打死他們,他們都不會想到他們心中一個簡單的邪念,會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或許這也是白素仙一直沒有為這件事動怒而且事後也沒有多提的原因,估計白素仙早就知道那些人的下場會是什麼。而且今日之事和昨日之事不同,昨日之事說起來還可以算做白素仙與同輩之間的矛盾和口角,而今天的事情,卻已經事關廣南王府郡主的尊嚴。
「金權道韓家估計和那幾個人有些牽扯!」張鐵提醒道,天下姓韓的人很多,韓姓也不乏大族,但既然說到金權道韓家,那麼不用點名,福伯就知道張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