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琴拿著剪刀,剪開了月見里光的衣服:「子彈應該被卡在肩膀的骨頭上。我這裡沒有麻醉藥……」
「我有。」說著,月見里光又從伸手從口袋掏出了麻醉藥。
看過原劇情的月見里光連麻醉藥都準備好了。
畢竟他也不可能像凌凌漆那樣看片取彈。
李香琴:「你這怎麼又隨身帶著麻醉藥。」
月見里光說:「我作為一個職業的特工,肯定會經常受傷。有時候不得不自己處理傷口,自然要帶點麻醉藥防身了。」
李香琴把麻醉藥注射到月見里光的背上,然後開始幫他取彈。
「你的肌肉,好結實。」李香琴好不容易剪開了傷口看到了彈頭的位置。僅僅是這麼一小會兒她就已經滿頭大汗。
月見里光:「專心點。」
李香琴:「哦。」
不一會兒,李香琴發出了「哎呀」的一聲:「怎麼出那麼多血?」
月見里光:「你可能是不小心切到某條血管了。」
李香琴:「那怎麼辦?」
月見里光:「你,你跟我聊聊天吧。我暈過去的話,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李香琴:「那,那你叫什麼名字?」
月見里光:「我叫月見里光。很多人很容易會把我的姓氏搞錯,覺得我姓月見。但是實際上我的姓氏是……哎呀……」
李香琴:「你沒事吧?」
月見里光:「沒事,就是有點疼。你繼續問吧。」
「那,那你為什麼會來夏國?」李香琴又問了一句。
月見里光:「我的祖輩是戰爭犯,父母都是島國的特工。他們以新移民的名義來到夏國定居,實際上就是從事間諜工作。」
「在一次任務之中,他們兩個都死了。那時候我還很小,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就被一個華夏家庭收養了。」
「也許是因為我留著家族的血吧,我在特工這塊很有天賦。居然也成為了一名特工,不過卻是夏國的特工。」
月見里光:「你怎麼停手了?」
他扭頭看向了李香琴,李香琴趕緊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沒,沒什麼。」
「我在夏國長大,在夏國也有很多朋友,我熱愛這片土地。我願意為它服務。」
李香琴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還用島國的名字?」
月見里光說:「或者是因為,這是我和我的父母親最後的一絲聯繫吧。」
李香琴:「那你身邊的人就不會因為你的名字歧視你嗎?」
月見里光笑了笑:「也許會有這種人,但是這樣的人並不多。我也有我的朋友,也即將會在這片土地上建立新的家庭。祖輩做的事情,早已經與我無關了。」
李香琴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她拿起了桌邊的鑷子把月見里光背上的子彈給夾了出來。
月見里光又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止血噴霧:「幫我噴一下。」
李香琴:「你的口袋裡面能裝那麼多東西嗎?」她本能地摸了過去。
她似乎碰到了什麼,迅速把手收回,然後臉一紅:「對不起。」
月見里光:「……」
李香琴幫月見里光噴好了噴霧,然後綁上了紗布。
月見里光這才掙扎著坐了起來。
李香琴:「你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
月見里光:「你知道的。你現在已經被拋棄了。你手上掌握著太多關於南方司令的罪證,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唯一的機會,就是和我們合作。」
李香琴:「我跟你們合作,我就不用坐牢了?」
月見里光:「這個我不敢保證。不過我肯定會盡力去幫你。因為……我們是同一類的人。」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真正的任務就是來策反你,這個方案是我提出來的。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我知道你需要什麼。你只是缺乏安全感,沒有朋友,所以才會成為南方司令手上的一枚棋子。其實你本性不壞。」
月見里光說到這裡的時候,陳宇的又從耳機傳來:「光仔,準備要逃了。
第十章.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