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想像力無比豐富的,看多了野史春宮圖的,不免往歪里想,這兩人不是有什麼不倫之戀吧?
左相年輕的時侯可以是翩翩佳公子一名啊,而蕭侯爺,則是英俊雄武的少年英雄,多麼配對的一對斷了的袖子啊!
當然,這諸多猜測,蕭南逸是萬萬想不到的,他只是迷惑,一邊迷惑了好幾日了:最近這吉翔天吃錯了什麼藥了,凡他舉的政見,他對沒口子的同意,就說今日吧……
他不由想起了今日,皇上他老人家人老心不老,新梳了個兩邊分開的髮型,眾朝臣皆不由自主往他老人家頭頂望去,自是個個兒都端莊嚴整不出聲的,終於,他匯報黃河水情的時侯,他忍不住了,向皇帝道:「皇上,今年黃河幸而未發生大的災害,就如您的頭髮一樣,風和日雨,平整嚴實……」
他的話讓朝堂兩邊站著的官員想笑而不敢笑的,忍得很是幸苦。
他正後悔自己的嘴怎麼就這麼快呢?怎麼年紀這麼大了這養氣的功夫還沒有養到家呢?他正等著皇帝的雷霆大怒!
卻聽這左相大人哈地一聲笑出了聲,還出列幫口:「皇上,蕭侯爺說得沒錯,臣也了解過,這黃河麼,就如您的頭髮一樣……」
他把他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遍重複,終於引得眾人繃不住臉了,個個面露了微笑。
這麼一來,皇帝不好發火追究他一人的錯了,畢竟罪不罰眾,這句話是什麼時侯都不會錯的。
所以,皇帝自嘲了幾句,就灰溜溜的散朝了。
依他的了解,皇帝只怕以後再也不敢改變自己的髮型了,所以說,這當皇帝也難啊,連梳個頭髮都要被朝臣們拿來比喻……扯遠了……
他也逃脫了處罰。
到現在他還在奇怪。這左相往日裡對自己,那是雞蛋里也要挑兩根骨頭出來的……記住,不是一根,而是兩根!
今日怎麼就變了呢?
他又想起吉翔天那略帶了些讒媚的笑臉。不由生生地打了個寒顫……
「爹爹,您怎麼了?不停哆嗦,生病了嗎?」
他一抬頭,見是蕭問筠,不由嘆了口氣道:「筠兒。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平日裡恨得你咬牙切齒的人,如果說忽然間對你特別的好了,你說說,是不是有問題?他是不是心底在算計什麼?」
蕭問筠皺眉道:「爹爹說的這個人,是誰?」
蕭南逸道:「還能有誰,吉翔天罷,以前他見了我,不是黑著個臉,就是要上前嘲諷兩句的。今日居然藉口秋涼,要送皮襲給我,還想請我喝茶……筠兒,為父實在是擔心啊,這老匹夫在謀劃什麼大陰謀,如果為父防不盛防,出了什麼事兒,筠兒你可怎麼辦啊。」
他一邊說著,眼角竟冒出些淚花兒來,看得蕭問筠怔了。吞了口唾液道:「爹爹,您想得太多了吧?或許是這吉大人忽然之間良心發現,臨到老了,把一切看得開了。想和您化干戈為玉帛呢?」
蕭南逸十分之堅決地道:「不可能,他如果看開了,那水都倒流了,不行,我一定要弄個清楚,他有什麼在暗地底算計著!」未了臉色沉痛地對蕭問筠道。「筠兒,你放心,為了你,我也要和這老匹夫干到底……」
蕭問筠感覺自己無話可說,不知道怎麼相勸,只得道:「爹,您就別太操勞了,他想怎麼樣,任他去!」
蕭南逸瞪圓了巨眼道:「怎麼,筠兒,你不相信我!」他嘆道,忽地又打了個寒顫,「雖然這老匹夫的一張臉皮上的笑臉能寒磣死個人,但你爹我,怎麼也得抵擋住,不能在他面前退縮!」
蕭問筠小心地問道:「爹爹,你準備怎麼樣抵擋?」
蕭南逸忽地露出了一個百花盛開的笑臉來……雖則那笑臉上皺紋過多……那也是笑臉:「他能口蜜腹劍,我就不能麼,日後我也笑得寒磣死他!」
蕭問筠被他嚇得倒退了一小步,苦著臉道:「爹,您何必連這都要爭?」
蕭南逸保持了這麼笑臉,轉身走了去,向後揚了揚手:「筠兒,你放心,你爹年輕的時侯名叫惡犬將軍,這外號可不是白叫的,什麼算計,都算計不了你爹!」
自此之後,蕭南逸的笑臉都被眾人津津樂道了許多許多年,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某一日,惡犬將軍忽然之
第一百七十六章 春宮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