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強,我這次來和爭財產無關,就是想看看父親如何了。我不像你們,整日蠅營狗苟,只想怎麼把家裡的財產揣到自己的懷裡。」許影對自己這個哥哥很不感冒:「當年你做的一些事情我只是不說出來,說出來的話,父親現在就要當場氣死。」
「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許自強臉色非常不自然,可見有把柄在許影手中,但他隨後陰笑:「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早就煙消雲散了,你根本沒有證據,現在說出來就是污衊。還有,你要記住,我們許家,女人終究是外人。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更何況你當年是私奔出去的,我們許家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今天不和你說這些。」許影毫不動容:「也沒有興趣和你說些廢話,見了父親之後我立刻就離開。你看好那些不成器的小輩,別再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敢保證。」
「你的這個兒子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在這時,又有個聲音傳過來,是許家豪的父親,許自德。
他因為自己兒子許家豪被蘇劫打了,恨不得要把蘇劫抓起來。
許自德眼神也死死盯著蘇劫:「這小崽子沒有教養,來了許家也不安分,許影,這就是你教出來的?看來當年你離開了家族,跟著那個野男人逃走,別說自己過得很拮据,生出來的兒子也沒出息,是不是後悔了?」
「不要理他們。」許影拉了蘇劫一把:「我們走,先去見見你外公再說。」
「許影,你可以去。但這個小崽子得留在這裡。」許自強道:「今天是許家的聚會,他不姓許,按照規矩是不能去參加的。」
「你留在這裡,等我回來。」許影皺眉。
「不行,老爸說了,讓我保護你。」蘇劫搖頭:「這群人看起來的確很下三濫,我還是在你身邊的好。」
許自強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幾個保安再度上來,想要把蘇劫拉開。
但這個時候,蘇劫突然出手,猛的點出。
正中了一個保安胸口。
那保安如同木頭樁子直接倒地,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好像發了羊癲瘋。
人體有很多神經元敏感的地方,如果被恰到好處的力量擊中,就會產生癲癇症狀,這是盲叔在按摩的時候蘇劫學習到的中醫知識,後來蘇劫又在「麻大師」這邊學習了一個月,把人體許多神經知識都學習到了,融入武術之中,他現在的武術可謂是刁鑽狠辣之中帶著無孔不入的滲透勁。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為可怕的是蘇劫能夠抗擊打。
他本身就是以橫練起家,後來通過水晶球運轉周身,使得橫練大成,就算是真正的國家級職業的拳腿都很難對他造成傷害。更何況這些保安?
這些保安也會功夫,可比起職業格鬥著要差很多。
他們的攻擊落到了蘇劫的身上,和撓痒痒差不多。
砰砰砰!
連續三下,蘇劫都擊中了保安胸口。
三個保安都同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抽搐,甚至他們開始大小便失禁,神經元遭到打擊從而影響了大腦皮層的疼痛感,導致痙攣失控。
其他保安看見這個模樣,都不再敢上來。
「你們不想變成這樣,就不要動。」蘇劫冷冷一笑:「剛才黃老師之所以攔住你們,不是保護我,是怕你們被我打死。讓開吧。」
「拿防爆,拿武器,打死這小崽子,居然敢在這裡行兇。」許自德連忙後退,讓保安保護住自己,「去,把更多的人調過來,這小崽子沒有死過,真的以為自己能夠以一敵十?」
「你們在這裡鬧什麼?老爺子催了。」就在這時,又進來了一個人,看見這裡的場面,不禁皺眉,又看了看許影和蘇劫,臉上出現厭惡表情。
「媽,這個人是誰?」蘇劫問。
「許自明。」許影道:「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自明,許影想把外人帶入我們許家的聚會之中。」許自德道。
「老爺子想看看許影的兒子。」許自明道。
「怎麼可以壞了規矩。」許自德還是不依不饒,可也沒有辦法了,他看著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