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棵桃花樹,樹下擺放著一張古樸書桌,兩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研究對方棋路,那眉間緊皺的表情可以讓人看出兩人正陷入困境,桃花花瓣落在桌子上也並不能打擾兩人的思緒。繼而藥百草緩緩說:「剛剛參商也跟你說了我的規矩,但老夫今日心情不佳,所以想要老夫幫你醫治,必須付出一點兒代價,不知閣下可願意付出?」「先生有什麼條件可以盡說無妨,只要月筱溟能夠做到,必定全力以赴。」「很好,我的條件也不難只要你能夠能贏得過我這幾位好友,老夫會考慮幫你醫治。」聽完月筱溟從地上站起來輕聲道:「在下一定會全力以赴。」藥百草走到那兩人身邊輕聲說道:「好友,有件事情兩位幫忙,還請兩位不要推辭。」那兩人將手中的棋放下眼神迷茫道:「不知好友有什麼事需要幫忙?」「請兩位幫我贏過那人,好讓他死心。」說著就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月筱溟。那兩人看到後點了點頭:「好友放心,想要贏過我們兩人,並沒有那麼簡單。」「好友這是答應了?」「既然是好友要求,那我們又怎麼敢推辭?請他過來我們與他下一盤。」「好,老夫這就去。」藥百草又重新回到月筱溟面前說:「好了,請公子過去吧。」月筱溟走了過去看著面前兩人說道:「請二位手下留情,請賜教。」那兩人對視一眼,年齡略有些年輕的說道:「大哥,讓小弟先去殺殺他銳氣,然後大哥再上如何?」那人想了一會兒才說:「好吧,一切小心千萬不大意。」「大哥放心,當今世上能夠贏得了我們二人者寥寥無幾,他這般年輕肯定不會在此之列。」「不要大意,記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好了好了,小弟知道了。」說完就來到月筱溟身邊說:「在下棋殘,八歲學棋十六歲打敗國內數一數二高手,喜愛古棋,人送外號棋殘。」「在下月筱溟,本是一粒塵沙,對於棋道毫無研究,今日與先生對弈一局還請先生手下留情。」棋殘輕聲道:「起落無悔大丈夫,棋局之上沒有大小,亦沒有讓步之說,還請閣下全力以赴,請。」說著就朝著棋盤走去,月筱溟也緊緊跟了過去,當他走到那裡時,另一人早已將棋擺好了。棋殘手執黑棋他輕聲說道:「請賜教。」月筱溟點了點頭拿起棋走了起來,雙方剛開始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漸漸地雙方棋盤上的棋子漸漸少了起來,剛開始棋殘還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棋壇新手而已,他處處忍讓三分,可是越下到後面越讓他膽戰心驚,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步步為營,每一步都充滿了深意,每一步都在為自己挖設陷阱,自己稍不注意就會陷入對方圈套。他也再也不敢留後手全力應對起來,可是大局已定,當月筱溟的馬炮兵臨他的地盤時他只能以為逃跑再也沒有了反擊能力。月筱溟輕笑一聲:「看來我們這次是和棋了。」棋殘將手上的棋子放下笑道:「不錯,這一局就算我們和棋吧。」然後他來到棋絕面前苦笑一聲:「有勞大哥出馬了。」棋絕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和了一局的藥百草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輕聲問道:「參商跟我說實話這月筱溟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這麼厲害?」參商略微一笑道:「其實我對此人也沒有什麼了解,不過常年奔波在塵世間,數次聽過此人的名聲而已。他一人先拒匈奴破三國聯軍,能夠憑藉著數萬人屹立於這亂世之中。」「哦,看來長時間不山,江湖上的事果然是日新月異竟然不知道有如此人物。」棋殘走到月筱溟面前說:「剛剛你打敗了我弟弟,這一次在下可不會讓你,請你小心。」月筱溟笑著說:「在下知道了,請前輩賜教。」棋殘也不多說話上來便是殺手,他將自己的雙炮走過了河。兩人之間的對決在棋盤開始,過了一會兒,棋絕也低下了頭顱,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跟自己的弟弟一樣死在同一個步驟之下,若是第一次可以說是一種巧合,若是在自己防備之下還能出現這種事情,就只能說明對方的棋藝要比自己強很多所以他也沒有絲毫做作,雖為和棋但他還是依然大方承認道:「閣下棋藝精湛,在下並不是對手。」「先生棋局縝密,實非常人所有,在下能夠和棋實屬一種僥倖而已。」藥百草來到他們面前後,棋絕開口說道:「藥兄我們兄弟二人不是此人對手,甘拜下風。未曾給藥兄推辭掉還請見諒。」藥百草輕笑道:「兩位已經盡力,我又怎麼忍心責怪你們。」然後對月筱溟說道:「恭喜閣下贏過這一局,不過先不要高興太早,你們還需要打敗另一個人才可以。」「先生放心,筱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