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不堪的月玦被救出來後,他擦擦額頭上冷汗道:「從哪裡竄出來這麼多人,並且他們戰力也不弱,毫不畏死。我們怎麼衝出去?」周穎兒皺著眉頭說:「這裡是最後一道關卡,天霄宮定會在這裡布下大量精兵,這些風月場所便是最佳隱藏地方,他們只待我們自投羅網。除了這條路我們並沒有其他路可選。」「是啊,就這裡離吳將軍要近一些,若是我們選擇繞道而行的話,不僅會增加危險而且在其他地方也許會有更多人等著我們。」「繞道而行恐怕並不可行,以我對天霄宮的了解,他們不僅在此設有伏擊,在我們身後也有追擊人馬。我們之所以前邊毫髮無損走過那麼多地方,這與他們暗中放水並無關係。他們想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壓縮空間,就等我們來到這座小城池中,前後夾擊。」「周將軍的意思是也有人跟在我們背後?」「是的,你通知一下吳將軍讓他派兵前來接我們。我們也要找一個安全地方度過這段時間,剛剛我們已經打草驚蛇。天霄宮已經知道我們來到這裡,接下來他們將會大肆搜捕全城。就算挖地三尺也會找尋我們,而我們就稍作偽裝隱藏在他們眼睛底下。」「諾。」
一切正如周穎兒所料,當他們試探性攻擊後,這座小小城池中便掀起了腥風血雨,再加上從後來的一些人,這讓這座小城中人數激增,他們將這裡每一家每一戶都搜查了一遍,甚至連附近一些地方都沒有放過。「衛英,你說那周穎兒會還在這裡嗎?會不會早就掉頭去向他方改道而行了?」「不可能,這裡是唯一通向穎筱軍的關卡,他們想要回去這是必經之路。他們若是想回去不可避免經過這裡,若是掉頭選擇其他路線不僅耗費大量時間並且危險也會增加幾層。以周穎兒的才智來說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我剛來到這裡對這裡的情況並不熟悉,張妍兄在這裡許久可知道有哪些地方可以隱藏?」張妍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奉陳長老駐守在這裡,對於這裡可謂瞭若指掌。能夠隱藏十數人的地方並不少,畢竟這裡常年交戰。這裡有些大戶人家人手短缺會需要大量勞動人手。還有就是附近窮鄉僻壤之地,他們若是藏在那種地方,我們要尋找他們也不容易。」「是啊,我們人手雖然充足,但周穎兒手下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們的力量想必張妍兄有所領教,若我們力量有所分散,便會被他們逐個擊破。到時候陳長老怪罪下來你我吃不了兜著走。」「是啊,不過這小城池中除了那幾個地方我們都已經搜查過,那些人不是你我所能得罪的起的。」「也是,不過如果在他們府中搜出周穎兒就另當別論,我有一個計劃,不知道張妍兄敢不敢一試,如果失敗我們二人可能少不了責難,如果成功了,你我會在陳長老面前大出風頭,到時候少不了封賞。」張妍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沒什麼可考慮的,干吧,出了事我們二人承擔。」「好,一言為定。」
自從聽完吳月夢的一番話後,慕清寒也想過要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但她想到自己手中力量後也就不擔心什麼了,她端坐在椅子上手中狼毫肆情揮灑,在宣紙上留下一個個字,有人說女子的字柔弱無力、溫婉規矩、飄逸靈氣,缺少男子那種乾淨利落、剛勁有力、筆鋒蒼勁。而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就是女子格局沒有男子的大,她們只會在意自己每一個字,而忽略了整體效果。但慕清寒的字跡則是給人一種飛龍在天的感覺,每一個字都像是要飛出來一般。宣紙上寫著「謀定而後動,知止而有得」正當慕清寒欣賞自己的字時,誰大喊:「不好了,走水了?」
慕清寒正要走出去一探究竟,誰知道一道寒光閃過。一柄武器朝著慕清寒後心而來,慕清寒感受到了一絲殺機。但她並沒有焦急,反而一臉淡定站在那裡。那柄劍眼看著離她的後心越來越近,快要刺進去時,忽然從別的地方有柄劍攔住了攻擊。慕清寒冷聲道:「刺殺過一回,還不滿意還要再來一回?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偏要置我於死地?」「曲阜首富,誰不想得到你手中的財富?一旦你倒下也不知會有多少人歡欣雀躍。替天行道還能為自己賺的財富,何樂而不為?並且你曾經拒絕後某人,敢拒絕主人的人,就只有死人。」「呵,想不到陳思你竟如此待我,可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你放下武器,我可以放你一馬。」「慕小姐好大的口氣,放我一馬?就憑你手下這幾根菜也想留下我,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來人給我拿下,不要傷及她的性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