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鵬看到自己攻擊被阻攔,心中不覺有些急躁。他向後退了幾步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我?」「費什麼話,要打就打磨磨唧唧的做什麼?」「也對,無論你們是什麼人,今天都要死。」說完就接著衝上去,月玦身邊隨從準備上去。「你們不要管這裡,先去保護周將軍。敢傷周將軍我倒要看看此人有什麼本事。」甫一交手東鵬才知道自己犯了錯,對面的武力並不是自己所能匹敵。他想要離開,每一次將要退出之時,就被對方截斷所有退路。東鵬見退無可退,求生欲讓他爆發出強大力量,他左腳抬起踢月玦肚子,月玦左手接住東鵬的腳,然後一腳踢中他的胸口,東鵬用手中的劍向後扎入土地中,劍深入土中半截才停止後退的腳步。本來自己這方勝利在望了,沒想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一伙人讓自己這方由勝轉敗,眼看著自己這方人越來越少,東鵬抬起頭忍不住吐了口血說道:「你們是穎筱軍?」月玦將劍收到劍鞘點了點頭「不錯,既然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還敢如此大膽,看你們武功也不像是楚軍中人,你們為何要穿楚軍服裝?」「為何要告訴你,別以為打敗了我。就可以安全回到穎筱軍了,我這才是第一道困難,後面還有層層關卡等著你們呢。」「然後呢,有可能我們會死,不過你看不到了。」東鵬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向自己這邊聚集而來,他費力地將劍拔出來聳聳肩道:「既然敗局已定,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虧我機關算盡沒想到還是落得如此下場,不需你們動手,我自己來。」說完就將劍插入自己胸膛,倒在地上。月玦看也沒看就轉身來到周穎兒面前,雖然周穎兒剛剛受了傷但都不是什麼致命傷。見到故人她還是在別人攙扶下站了起來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公子害怕這裡出現什麼意外,就讓我們護送您回去。」周穎兒苦笑一聲道:「沒想到還真讓他猜到了,他現在如何?」「這個···」周穎兒眉頭一皺說道:「有什麼話說,你知道我的脾氣。」「是,公子現在魯國陪伴在他身邊的只有一人,雖然屬下勸過幾次,不過公子都毫不在意,請周將軍勸上一勸。」「這不是胡鬧嗎,作為一軍之帥不坐鎮軍中,還有心思到處亂跑?」說到激動處周穎兒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月玦見狀馬上說道:「周將軍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好在公子身邊還有人照料,一時之間不會有什麼危險。再說了臨走之前我已經勸過留在那裡的人,讓她找機會勸說公子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們回去再動手。」周穎兒瞥了他一眼輕笑:「如果他真的聽得進去勸也就不會獨自闖進魯國中了,他的性格你還不知道?也罷我們先回去再說。這裡離吳將軍還有多遠?」「大概還有百里之遙,我們並沒有前去拜訪吳將軍,一路馬不停蹄就怕出了什麼意外,還好我們趕上了。再晚一點恐怕這楚國要血流成河了,公子有令如果您出了什麼事這楚國雞犬不留。」周穎兒嘴角露出一絲絲微笑道:「他為我著想,不過這次可不能讓他輕易逃脫了,月筱溟你可曾準備好接受我的懲戒?」
「阿嚏」正在慕清寒的吳月夢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慕清寒疑惑地問道:「先生這是風寒了?」「應該不是吧,這艷陽高照之日若還是感染風寒的話,我這身體也太脆弱了。話雖如此,慕小姐也不要以為我這殘破之身也沒有多強,恐怕只能經受的起有心人的一次測試。」「呵呵,先生再說哪裡話,既然來到慕府就是我慕清寒的客人。慕清寒就是力量再弱,還是能夠保護先生的。」「如果想要測試者就是要保護我的人呢,我是不是也應該感到安全?」「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先生看破了。那清寒也不必隱藏什麼了。出來,給先生看看。」話聲剛落,從四周便出現一些人,那些人身著黑衣臉帶面罩,只有一雙眼睛透著寒光盯著吳月夢兩人。「既然先生說自己受周宮主所託,前來拜訪,作為周宮主好友你也一定聽說周宮主已經仙逝,光憑先生上嘴唇動下嘴唇恐怕難以讓人信服。不知有何信物?」吳月夢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簪子遞了上去說道:「既然慕小姐還認周將軍,你可還曾記得這個東西?」慕清寒接過仔細看了看隨即將玉簪子送還給吳月夢說道:「這正是周宮主的物品,先生想要做什麼,有什麼需要用得著清寒的,但請吩咐無妨。」吳月夢將簪子收回懷中說:「其實這次我除了受周將軍所託外,還有一人想要向你問好。」「何人?」「穎筱軍月筱溟,此人吩咐我讓我助你一把,還你上次資助穎筱軍恩情。」慕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