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已竭,聲已啞,話已盡;無為呆呆著看著墓碑上的銘文久久無語。周穎兒正要上前勸他節哀順變,希望他能想開一點。忽然無為用掌力狠狠打中自己額頭,阻止不及,一腔熱血灑在了墓碑之上鮮血化為了點點梅花,月玦跑到墓碑前在他的鼻子下試了試嘆了口氣:「已經難以救回了,何必要自尋短見呢。」周穎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有辦法,人就是如此。失去了自己的目標理想就會對這個塵世沒有任何留戀,不知道他這次來是對還是錯。從前他以尋到自己的師兄為畢生所追求之事,而今師兄卻在他昏迷這段時間仙逝。他的心早已隨著禪師的死而死了,這個打擊換成任何人都難以忍受,唉,算了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榮幸吧。」月玦跪在周穎兒面前:「不知主人姓名為何,需不需要我將所有兄弟叫出來給您認識一下?」周穎兒搖了搖頭:「不必,並且你們的主人也不是我,而是一個叫做月筱溟的男子,他可能會比較更加適合你們。」「先不提戒指在您的手上,就說您剛剛身受重傷對抗無為前輩的武力,並且對於到手的權力卻不為所動。最關鍵便是從您眼中月玦看到的是純淨、仁慈、有情就憑這幾點就完全有可能做我們的主人。無論主人是否同意,我都要將我的兄弟們集合在一起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周穎兒見到月玦決心一下便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那麼我也不好阻攔,既然如此請你將你的朋友召回吧。」「嗯,請主人跟我來。」說著便將周穎兒帶出了寺廟,來到一座山上。山下是一個小鎮,只見月玦吹出幾聲奇異的聲調,悠揚的聲音傳出數百里。
一個醉醺醺的大漢走在路上搖搖晃晃但他還在不斷地飲酒,若是有心人便會發現他的眼神異常清澈。當他聽到那聲音時他忽然聽了下來,他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當他確定聲音的來處之後立刻將手中的就丟在空中,人就如流星一般離開。「小二,再給我拿壇酒,今日我要跟我的好友不醉不歸。」「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就來了。」小二正要去拿酒那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朵,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大聲道:「老闆我不幹了,至於工錢也不需要給了。」說完就趕緊離開。店主在背後大聲喊道:「回來,你怎麼能說走就走?」旁邊的客人笑著說:「是不是你拖欠他工錢所以他才會離開。」店主自言自語:「這麼多年了,工錢一向如此今天他是怎麼了?」「煙雨啊,你看大爺是不是很喜歡你。這是我從楚國都城郢都給你帶的胭脂,你快看看。」煙雨笑著將胭脂盒打開然後故作驚異:「真是太漂亮了,陳大爺您真是太好了。這杯酒我敬您。」「好好,能夠得到你的歡心多辛苦也是值得了。不過你能答應我今晚陪我一起吃飯嗎?」煙雨還未曾說話旁邊的幾個客人便起鬨道:「煙雨姑娘你就答應了吧,陳大爺這麼多年每次外出都會給你帶東西,這麼好的男人你哪裡找去?」煙雨抿嘴笑著正要說些什麼,一聲口哨傳入她的耳朵,她立刻收起了笑容不冷不熱開口道:「抱歉,我有急事先行告辭。」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煙雨已經消失在人的視線中。這一天隨著那詭異地聲音,很多人都消失了有店小二、酒鬼、屠夫、歌姬....周穎兒看著自己面前站立的這些人有些吃驚。只見他們手中拿著奇異的武器,身披長袍頭戴黑色面紗。每一個人眼神都異常冷冽,座下的戰馬也是身著戰衣,加上月玦一共是三十六人。在月玦身邊有兩匹馬一個潔白如玉一個黑如木炭,他走到周穎兒跪在地上:「啟稟主人疾風已經集合完畢,並且有禮物要贈給主人。」周穎兒趕緊扶起月玦:「多謝你們的好意,至於禮物你們不必客氣。」月玦將那匹馬牽到周穎兒的面前:「這匹馬叫做無痕,她可以日行千里並且性格溫順。但卻難以馴服。」周穎兒用手輕輕摸了一下無痕,它立刻溫順地在周穎兒身上拱了拱。「多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們要快點回去醫治我的好友。我們不能在此多做耽擱,等到闌珊他們回來我們就離開。」
「陳長老我們的人發現了周穎兒的蹤跡,你看我們派多少人擊殺合適?」陳輝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其實根本不需要太多,現在周穎兒身邊只有一個青闌珊在保護著。無論他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阻攔數千人,為了保險起見不如就派遣兩千人馬?」熊憂點點頭:「這樣也好,還有一件事就是魯國姬琰想要以三城為交換條件讓父王出兵一助,但父王好像不是太同意。本宮實在這麼便宜的事哪
第195章 疾風的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