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自從看到自己祖祖輩輩積攢的財富被別人洗劫一空後,生了一場大病。他現在早已沒有了當初那時意氣奮發。這****強打精神上早朝時,孫煜站出來說:「大王,臣收到密報月將軍的大軍無緣無故攻打魯國,而魯國國君為了避免與我們有什麼衝突主動撤離。月將軍不聽君令私自調兵攻打魯國請國君裁定。」趙武滿眼疑惑看著一邊的月筱溟問:「愛卿可有此事?」月筱溟搖了搖頭:「啟稟大王,自從宮中叛亂臣一直在您的身邊剿滅餘孽對於孫大人的指控臣實在不知啊。」孫煜陰陽怪氣說:「我可是聽說月將軍的人馬在一夜之間換上了精良裝備、糧草已經積壓到了可以溢出府庫。月將軍在宮中平亂可是得到了不少好東西啊,竟然能夠照顧到遠在邊疆的士兵,您的錢是從哪裡來的?」趙武聽到這裡眼神一寒:「什麼竟然還有此事,愛卿對此還有什麼解釋?」「既然孫大人如此冤枉筱溟不知孫大人可否將證據拿出來,否則這誹謗大臣的罪名可不是那麼好承擔的。」孫煜接到自己侄子死亡心中悲憤異常,而今月筱溟又因為救駕有功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他自然心裡不痛快。這次魯國派人給自己送了一份大禮想讓自己在朝中說幾句話,那些消息都是魯國使者告知自己的,只不過不能說出來而已。孫煜一心只想扳倒月筱溟一聽說之後就趕緊稟告,哪裡拿得出證據?他眼睛一轉大聲呵斥:「月筱溟你先說說為何私自調兵攻打魯國我再給你拿證據。未得君令私自調兵你還將國君放在眼裡嗎?難不成將軍也是想要做第二個黃盛?」一提起黃盛趙武臉色立即變得鐵寒他大聲喊道:「來人將月筱溟和孫煜兩人通通收押。」從殿外走進幾名兵士將月筱溟二人押解下去,完全不給月筱溟辯解機會。
曾經熱鬧非凡的府邸如今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吳宇琪站在府中看著曾經權勢熏天座椅不禁苦笑了幾聲,自己的權勢不過是別人一句話而已。他更想不到對自己百般信任國君竟然會對自己下殺手,若不是自己朝中朋友告知自己有危險自己也會像這座府邸一般成為過去了。正在他思考間兩個人悄悄站在他背後。吳宇琪發覺背後有人他還以為是要追殺自己之人手掌握住了刀柄,背後之人笑著說:「想不到吳將軍還有求生之望,看來是小女子多此一舉了。」聽到那人聲音吳宇琪將手掌從刀柄上鬆開苦笑一聲:「宇琪沒有想到周姑娘竟然會使這麼卑鄙的手段,用了區區幾名女子就讓我身敗名裂。果然手段高明,宇琪拜服。」「呵呵,韓王好色,不會允許自己妃嬪給自己戴綠帽子,小女子不過是略施小計而已。」「是啊,我根本沒有見過那幾個妃嬪,你竟會指示她們給我寫那種東西,而國君又剛好看到。在國君盛怒下再讓人彈劾我。國君自然欲除我而後快,這一步連著一步,一計套著一計若不是我命大此刻可能早就死在宮中了吧。」「吳將軍真的這麼想?這不過是給了韓王一個藉口而已,你權勢熏天早就是韓王眼中釘肉中刺,這次事件不過是給他了一個藉口而已。你在民眾中聲望實在太高,國中甚至出現了有你無君王的地步。試問哪個君王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只有除掉你他才能真正高枕無憂。」吳宇琪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只是他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為韓國鞍前馬後鞠躬盡瘁韓王對自己又有賞識之恩所以才會一直忠君報國,但這次韓王竟然連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下手剷除。說實話吳宇琪對於周穎兒的手段一點都不鄙視相反還有一絲欣賞,對待敵人就要趕盡殺絕否則抓蛇不成反被其咬。如果韓王對自己足夠信任這個計策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周穎兒賭的就是這份信任。吳宇琪嘆了一口氣:「我願賭服輸有機會的話定會助月筱溟,如果他不欣賞與我。那麼就不怪我了,不知周小姐可否同意?」「好,到時候將軍去留自由,穎兒絕不加以阻攔。」聽到周穎兒的承諾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外邊依舊是喧鬧可這與飛影無關,他依然面無表情看著忙碌中的慕清寒。就如這熙攘人間不存在一般只有一個人存活著。慕清寒忙完之後來到飛影身邊輕聲微嘆:「你還是這麼與世無爭,真的很好奇你以前是怎麼度過來的。怎麼什麼東西都引不起你的興趣?」「還能怎麼過,不過是為了生計到處奔波而已,現在不需要了只要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什麼東西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真是委屈你了,以你的身手獲得高官厚祿並不是什麼難事,你卻要選擇留在我身邊護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