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路上雖然有些許追兵可還是被疾風人馬盡數剷除,他們來到一間破草屋。周穎兒看了看周圍情況,她對月玦說:「這裡安全一些了,你派些人在周圍警戒,我要給月筱溟療傷。」「嗯,我馬上派人去。」周穎兒將月筱溟放在地上給他療起傷來。過了一會兒,月筱溟便從昏迷中漸漸醒來,他睜開眼看到面前的周穎兒。他虛弱地問:「吳夢呢,她怎麼樣了?」周穎兒將頭轉過去回答道:「她,她已經....」剩下的話她已經說不出來了。月筱溟聽到這裡眼神中充滿了愧疚,他自言自語道:「都是我的錯,若我提早發現這一切。她依然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殿主,若是我那時狠心拒絕她,她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如果當時我不去招惹她,她依然還是會開開心心地活著。為什麼我自己的過錯不讓我死去,反而讓我身邊的人遭受磨難?」說著他就舉起拳頭狠狠捶打自己胸口,本就虛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起他這麼折騰了。鮮血順著他口角如泉水般湧出,周穎兒看到後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月筱溟目瞪口呆看著周穎兒,只見她指著月筱溟說:「你有什麼錯的,這一切都要歸罪於我,如果我能夠早日看出青闌珊的目的,就會早做籌備。若是我不這麼自大,他們怎麼會有機會埋伏與我。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回到楚國,你們也不會來救我,吳小姐也不會因此丟了性命。如果要怪就怪我好了,你為什麼要責怪你自己?吳小姐用命把你救回來不是讓你自暴自棄。她想讓你好好活著,你難道就是這麼活著,你何時才能明白愛?」月筱溟苦笑一聲:「或許我一直都不懂,我也不想懂。」說著月筱溟身體越來越壞,他在昏迷之前看到了吳夢,他錯把周穎兒當成吳夢摸著她的臉頰拉扯出一絲微笑道:「夢兒,原來你還沒死。我們一起去隱居好不好,這天下大事我們都不必關心了。」說完月筱溟便暈倒了。周穎兒握住他的手苦笑一聲,她抱起月筱溟走出門外對月玦說:「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快回到大營。」「是。」
自從劉驍龍跟明濤幾人坦白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出現些許裂痕。他們儘量避免見面,因為每一次見面風虎都忍不住衝過去打劉驍龍,一個視為兄弟之人,有一天那人突然告訴你,他一直是為了自己目的而欺騙自己。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忍受不了,風虎作為一名武將心裡自然如此,對於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以以性命相交,但同樣是嫉惡如仇、愛憎分明對於他來說。面對一個欺騙過自己的人,自己實在無法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這一日,他在河邊看到劉驍龍正在捉魚,他不聲不響走過去一腳踢在劉驍龍背上,劉驍龍沒想到有人會突然襲擊自己,一個不小心便被踢入到了河裡。風虎站在岸上指著他說:「劉驍龍下次讓我見到你,我還是會打你,別以為這件事就這麼輕易過去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那個卑鄙無恥之徒。」劉驍龍因為心裡有些愧疚也就沒跟他一般見識,他從河裡走上岸默默收拾東西。誰知他剛一上岸,一個拳頭便向他襲來。劉驍龍雖然勉勉強強躲過去了,可是還是打在了他胸口。「噗」的一聲,劉驍龍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看風虎還要繼續攻擊,劉驍龍皺皺眉:「風虎我念及我們從前關係,不想跟你一般見識。若是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下去不要怪我出手不留情。」「來啊,有本事你就來,我還怕你?」劉驍龍實在無奈只能出手教訓他。
正當二人打得不可開交之時,一個女子帶著自己隨從走了過來,那隨從一身布衣臉上長滿了麻子,雖然那人面色暗黃,可那雙炯炯有神目光一直打量著周圍情況,女子笑道:「驍龍兄還是這麼有雅興閒暇時光跟自己朋友切磋武藝?」劉驍龍一拳將風虎打倒在地,看到面前之人笑了笑:「原來是清寒,這兵荒馬亂地你來此地做什麼,不怕刀槍不長眼傷了你?」風虎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劉驍龍跟一個女子談笑風生他目光一轉,雖然自己打不過劉驍龍可如果有人質在手還害怕劉驍龍會還手,說干就****快速移動到慕清寒身邊準備抓住她,只是還沒有到慕清寒三米之內,一股強大內力便把風虎震了出去。那隨從冷笑:「自不量力,蜉蝣還想撼大樹?」劉驍龍驚訝道:「先生好功夫,想不到清寒身邊還有如此高手,怪不得不懼危險。」「哪裡,不過是一個小小隨從而已。我為貴軍送來一批武器、糧草聽說你在軍營中就前來一觀,想不到你正在跟別人切磋武藝,若有打擾還請見諒。」「哪裡,只不過是平時
第233章 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