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滄桑,月筱溟帶著若風正在向前方行走著,太陽已經落山夜色漸漸降臨,只不過還可以依稀可見前行的道路。行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了月筱溟兩人。空曠的道路崎嶇而又難走,耳邊傳來一兩聲鳥鳴,讓人覺得此時的靜謐。遠處狼嚎傳來劃破了夜空似前方有嗜血怪物在等著他們。仲春夜間還是有些微涼,濃重而潮濕的空氣讓人覺得自己的衣物從來沒有幹過一般,若風在路上再也沒有喊一聲累或者休息的話,他知道月筱溟不喜歡言而無信之人,雖然自己又累又餓,但他想到在下個村鎮自己便能休息了,身體上的勞累仿佛舒緩了一些。潮濕的衣物讓他有些寒冷,但他只是緊了緊衣服繼續前行。月筱溟開口道:「若風我們停下來休息休息,今晚就在這裡露宿吧。」「是公子,需不需要我去撿點柴火?」月筱溟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不用,然後從包裹中拿出了一些乾糧,兩人坐在那裡狂吃起來。期間兩人無語,生性活潑的若風此時再也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了。月筱溟剛要開口,一聲聲馬蹄聲傳入他的耳中。在沒有了解敵我狀態下月筱溟小心警戒著,他讓若風先行離開去撿柴枝。
那個馬蹄聲從依稀可聞到越來越清晰,他們如同夜間幽靈一般出現在月筱溟的身邊,他們飛快的經過然後離開,月筱溟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他認為是這些人只是路過而已,誰知那群人又回來。輕聲喊了一句「月筱溟?」月筱溟下意識的答應說:「不知你們是,貌似我們並不相識。」那人忽然大聲喊道:「月筱溟在這裡,快來人。」不一會兒月筱溟身邊便圍了十數騎,然後拔出自己的馬刀攻向月筱溟,完全處於不知情狀態的月筱溟只能靠著本能躲閃,他躲過一把馬刀後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追殺於我?」一人冷哼了一聲回答道:「我們是奉宮主的命令前來截殺與你,與其問我們為什麼追殺你。還不如也問問你自己到底做過什麼。」月筱溟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其他勢力,那些人的攻擊越來越迅猛,月筱溟本來不想傷人性命只是一味躲閃,但人無傷虎意,虎有殺人心。月筱溟處處忍讓,只護自己不受傷害,只是那些人卻沒有這個意思,他們看到自己這麼多人竟無法對月筱溟造成傷害,使用的招式也越來越凌厲,處處透著殺機,有的人甚至不惜以自殘的方式以期望傷到月筱溟。當自己的忍讓被當作軟弱,不願傷人變成不能傷人,自己的寬容被人利用慢慢逼近時,月筱溟決定不再留手。他將自己的面前的騎兵一劍削斷他的脖頸,他正要再次向前時,遠處傳來一聲「我來助你。」讓月筱溟招式一頓,等到來人到自己面前之時才發現原來是風筱月,他們二人合力將面前的敵人殺退後,月筱溟才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風筱月砍倒面前的敵人道:「我在都城中看到天霄宮下令格殺你的命令,我擔心你們的安全就偷偷跟在他們身後,想不到你們還真在這裡。」月筱溟本就不願手下留情再加上風筱月的幫忙那剩餘的一些騎兵紛紛倒在血泊中。月筱溟將軟劍放回腰間問道:「你知道為何天霄宮弟子突然對我痛下殺手,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穎兒之間的關係嗎?」風筱月聳了聳肩道:「這道命令就是周穎兒下的,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個大概。」月筱溟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風筱月繼續說道:「你走之後三公子被刺殺以及都城的天霄宮弟子被屠戮,他們懷疑是你乾的。」「他們會懷疑我,那天是穎兒親自送我離開的,明知如此還要懷疑我。那麼兇手一定跟我有相同的特徵,武功、書信、容貌?還是什麼讓穎兒堅定是我做的。」風筱月笑了一聲道:「你還有空想是什麼人做的,現在周穎兒已經下令無論天霄宮任何弟子見到你,不必給你解釋的機會就地格殺就好。你還是想想如何才能逃命吧。」月筱溟自嘲了一聲「這段時間我已經逃慣了,多一個仇家少一個仇家並沒有什麼區別。既然如此下次行事就要更加小心了,想不到竟也會被朋友追殺。」說完便找到若風準備離開,只不過風筱月擔心月筱溟的安危一定要跟隨,月筱溟無奈只得讓他跟在自己的身邊。
周穎兒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拿著古書。湘兒走進來稟告道:「小姐,吳夢前來拜訪不知您是否接見?」周穎兒頭也沒抬輕聲道:「請。」吳夢一進門便看到了周穎兒的姿態,她微笑著說道:「周宮主好雅致,外邊已經鬧翻天了。在周宮主這裡依舊是這麼悠閒自在,風雨不動安如山,周宮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