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鳳夫人將修文和羅薇兒兩個人抓回來的時候,十分得意。
這些年來,在西鳳院之中,大家對於西鳳夫人的態度,一直以來都是臣服和不滿兩種狀態。
但這兩種狀態並不矛盾。
幾乎所有人見到西鳳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可實際上,在內心之中,大家對於西鳳夫人都是很不滿的。
西鳳夫人也知道,很多人對於自己是西鳳院一院之主這件事情有意見,對於自己做事的手段有看法。
可自己就是依靠自己的實力和手段,一直都在保護著自己的權勢與地位。
不過,上位者,總是要時不時震懾一下下面的人。
正好,這一次修文給了自己機會。
西鳳夫人下令,讓手下人將禁衛軍將一名冒犯他的人抓回來這件事情大肆宣揚。
本來最近一段時間,西鳳院就有些熱鬧,加上這件事情被散播出去,一時之間,很多人都知道西鳳院的西鳳夫人惹不起。
可與此同時,北軒院一院之主北堂墨得到之前那三名禁衛隊隊長之中一人送來的情報,裡面提到了修文是一個怎樣的人。
雖然僅僅是一份簡短的情報,可看完之後,一把年紀的北堂墨也感覺自己有點兒熱血沸騰了。
北堂墨在自己的書房之中轉了幾圈之後,離開自己的書房,來到北軒院的演武場。
此時,一名禿頭中年漢子一個人將周圍三十幾名盡數擊倒。
而且,這名禿頭中年漢子所依靠的並不是武技,而是完全依靠自己強悍的肉身和恐怖的搏殺技巧。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禿頭的中年漢子不僅沒有頭髮,也沒有眉毛,而且和北堂墨長得有些像。
相對而言,北堂墨的鬍子就有點兒太多了,頭髮也有些雜亂。
禿頭中年漢子也注意到北堂墨過來了,但自己卻故意裝作沒有看見。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還有誰?」禿頭中年漢子大吼道。
周圍這些被打趴在地上的武者,全部都是地武境。
一個個爬起來之後都不敢繼續動手了。
這時,北堂墨不屑地一笑,「也就這麼點兒本事。」
禿頭中年大漢聽到北堂墨說這樣的話,馬上就不爽了,「你說什麼!北堂墨,你過來!我們單挑,不用武技。你要是贏了,隨便你怎麼樣!」
北堂墨瞟了一眼對方,「北堂光呀,我說你怎麼這麼幼稚呀。你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人,我贏了你能怎麼樣?沒意思。」
說完這句話之後,北堂墨轉身就要離開。
不過北堂墨並不是真的要走,雖然轉身,不過北堂墨轉身的速度卻很慢,往後走的腳步也不大。
北堂光卻馬上衝過來,「北堂墨,別走。打一場吧,好久都沒有和你打過了。」
北堂墨搖了搖頭,「北堂光,你這麼喜歡賭,不如我們現在就賭一場,如何?」
北堂光這個人,乃是北堂墨的親哥哥,而且兩個人還是雙胞胎。
只不過這兩個人不知道在出生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哥哥生出來之後就沒有頭髮,而弟弟北堂墨卻毛髮濃密。
而且哥哥北堂光天生就不擅長修煉武技,相反,倒是在肉體上強大無比。
弟弟北堂墨就十分擅長武技,甚至現在北軒院之中不少武技都是北堂墨發明開創的。
於是,這兩個兄弟從自己父親的手中繼承了北軒院。
唯一遺憾的就是,哥哥北堂光這個人有點兒喜歡賭,曾經將自己賭的身無分文,後來家族對他下達了禁足令,不許他隨意離開家族,加上弟弟北堂墨一直對他進行看管,所以北堂光這些年才收斂了一下。
「說吧,要賭什麼?」
「嘿嘿,我剛剛得到消息,有一個年輕人要加入我們羅家族,這個年輕人天賦極強,特別是肉身的力量,玄武境三階,卻可以和玄武境六階相抗衡,美中不足就是出身不好,沒有什麼背景。而且還得罪了人。」
一聽到肉身力量十分強大,北堂光馬上就心動了。
其實這名多年,北堂光也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其實並不是一名甲武者,而是一名鬥武者,只不過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