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策亦是滿面迷惘的看著楚南,難道這位大哥,對他和李旭感到了一絲絲的失望,所以才著急要走?
楚南淡然一笑道:「你們百業待興,諸多事,還都在計劃之中,如今有了一座自己的山頭,還需好生奮發,我只不過是遊歷到了此地,恰好過來在你們這裡看看,從齊河,在到這裡,我們已經朝夕相處了七八日的光陰。」
「這七八日,已經足夠了。」
「若是你帶著我去吃餛飩包子,那就有些不對味了,你還有許多事要忙碌,斷金幫上下的兄弟,都還等著你整理好的修煉資源進行分配。」
「而今的你,是一個忙活人呢。」
「不必介懷於心,我們自然會有把酒言歡的時候,但不是現在,當下你我,心境都未抵達巔峰,心裡都有太多的事情要去思量。」
李旭連忙說道:「這是兩碼事,你來了,至少要在這平涼山里居住一個夜晚才像話,這麼快就走了,我的臉上真的掛不住。」
楚南哈哈笑道:「果然是為情所困的人,說話就是煽情。」
「可是,我們已經風餐露宿了很多個夜晚,何必拘泥你心裡想要的那種形式呢。」
「人情世故一事,有些時候也不能陷得太深了。」
「再說了,我們又不是生離死別。」
李旭風中凌亂,話裡面,他已經聽出來,楚南是鐵了心的要走。
劉策在一旁挽留道:「大哥,還是多多在我們平涼山居住幾日吧,我已經想好了,讓你成為我們斷金幫的客卿元老,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掛個名即可。」
楚南瀟灑一笑道:「你們若是有事,恰好我也有空的話,自然會出手相助。」
「好了,我走了,勿念,也許下一次相遇,就是不久之後的事情。」
李旭和劉策對視了一眼,打算一個抱住楚南的上半身,一個人抱腿,強行將楚南留下,殊不知,庚萌在楚南的示意下,化作一尊神威赫赫的黃金獸,兩人還未反應過來,楚南便瞬息之間駕馭黃金獸,飛天而起,離開了平涼山。
徒留兩人風中凌亂。
李旭悵然若失的看著風和日麗的天空,道:「為何著急要走,難道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還是說,我們寒舍簡陋,他心裡有些嫌棄,可據我所知,他不是一個會嫌棄別人的人。」
劉策也是一臉迷茫,不知道楚南這到底是鬧的哪一出。
來去匆匆,令人防不勝防。
此刻,黃金獸已經飛遠了,以李旭和劉策的腳力,是不可能追上的。
半個時辰後。
楚南自己也不知來到了齊國哪裡,青山兩岸,水流濤濤。
一條綿長的古道,通往未知的遠方。
降臨地面後,黃金獸重新化作黃狗模樣,一人一狗,向著遠方步行,走到哪裡,便是哪裡。
見過李旭,知曉李旭當下心境平穩,一切都在有序發展,楚南也算是放了心。
這一次,匆匆離開,也是想要告訴李旭,無需為情所困,離開的人會離開,相逢的人也還會再相逢。
友情其實有些時候,比愛情更值得細細品味,更加綿長。
況且,李旭那也不算是什麼愛情,只不過是自己一個人的一往情深自作多情罷了。
望可早日走出心裡的畫地為牢
想到這裡,楚南莫名的笑了笑,細算起來,自己在愛情上,也不算是什麼過來人,只是境況比李旭要稍微好一點罷了。
青山兩岸,道路綿長,不知何時,河流中,一輛小型船隻出現在了楚南視野中,雖是小型船隻,但卻是用上佳的木材打造而成,划船的人,是一個約莫六十來歲的老者,老者身著錦衣玉帶,哪怕是在划船,亦是氣態從容,有幾分臨淵而行的風采。
此老者,非尋常人也。
楚南本不以為意,不過山水偶相逢而已。
忽然間,岸邊的柳樹叢里,突然殺出兩路人馬,向划船的老人猛攻而來。
為首的歹徒,竟然還有著元嬰境界的修為。
餘下一眾人等,多數還都在金丹境界。
這般陣容,足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