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眼裡,雷天鵬今天的表現,算得上是扮豬吃老虎,沒有人知道,其實在他傲氣的心裡,一個小小局長的兒子,的確是不配問自己的名字。
只是今非昔比,收到柳悠然關心提醒的時候,雷天鵬無奈的笑了笑,因為他現在只是一個流浪在都市裡,為了一口飯而苦苦掙扎的跛子,面對著強權的紈絝子弟,他只有避讓。
龍擱淺灘遭蝦戲,就是此刻雷天鵬的寫照。
「天鵬,那莫文斌就是一條瘋狗,你悠著點,不要給他碰上了。」高天父親也是體制內的人,雖然也只一個小小的科員,但是有些事,他也有所耳聞,更何況,莫文斌除了父親是局長,還有一個警局裡當隊長的舅舅,在這片區域裡,還真是沒有多人敢惹他的。
雷天鵬的那記耳光,此刻在兩個小秘書八卦的嘴裡,傳遍了整個俱樂部,向天也知道了,在心裡爽快的時候,他也有著幾許擔心,這種事,他可是一點忙也幫不上的,唯有提醒。
這擔心並不是多餘的,在俱樂部傳說著這件事的時候,莫文斌已經收到了消息。
刀疤的話才說完,莫文斌已經暴厲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酒杯摔了出去,兩個嬌氣誘惑他的女人,頓時嚇得面容失色。
「滾,滾,都給我滾,可惡,這個跛子,竟然敢甩我的耳光,真是可恨,刀疤,你馬上帶人-------不,我跟你一起去,我一定要親自御了這小子的腿,既然當跛子都不安份,老子要讓他連跛子也做不成。」
從來沒有人敢在大庭廣眾對他無禮,何況還是掃了他一記耳光,若是有什麼背景,那也就算了,可是一個毫無身份,只是被柳悠然可憐收留的跛子,為了討她的歡心,也膽大包天,竟然想來個英雄救美。
兩個女人,嚇得跑了出去,刀疤立刻勸道:「莫少爺的事,就是我刀疤的事,只是我們現在去悠蘭俱樂部找人,怕是不妥,人言可畏,不如等他落單的時候-------那莫少想怎麼玩都可以。」
對付一個跛子,實在太容易了,不管怎麼說,俱樂部也是柳悠然的地盤,難保她不會護短。
莫文斌眸里陰森的光芒一閃,就已經重喘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他雖然是一個流氓,但並不是沒有腦子,恨恨的說道:「就這麼辦,等我搞定了這個小子,再搞那娘們,老子要找幾十個男人,讓那臭婊子樂得夠。」
不過在這之前,他當然要先享受個夠。
臉上浮現出一種淫慾沖天的獰笑,然後衝著門口喝道:「你們兩個騷貨,還不進來讓老子泄泄火,是不是找死?」
兩個身體打顫的女人,急步的走了進來,還不等她們準備,莫文斌已經把其中一個女人推在了沙發上,雙手分開了她的雙腿,找到了目標,狂笑著動作起來,隨著女人慘叫聲,刀疤慢慢的走了出去。
雷天鵬很聽話,好幾天都沒有出去,確實的說,他也沒有什麼事需要外出,所以除了上下班,他基本都是呆在房子裡,除了看些報紙,他最大的時間,就是盤腿在床上,把心融入那種敏銳的意鏡中,感受水魄的力量。
從腿部筋脈盡碎之後,水魄的力量,竟然很是莫名的消失了,就算是雷家的老爺子,也想不出原因,最後只是斷定,蘊存力量的丹田氣海被破,所以他已經成了廢人。
但是這三個月來,嘗盡了世間冷暖之後,雷天鵬發現,縷縷不經意的感應,會在腦海里融現,那氣海中,還是有些淡淡的水魄氣息,只是如果不注意,或者根本就忽略了。
如果說雷天鵬不希望力量恢復,那是騙人的,但是有些事,不可強求,所以他只是盡力的用心去感應,有一種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態來對待水魄的力量。
答應的事他一定會做,就像他答應了那些女生一樣,周一的清晨,他還是出門了,從俱樂部到天華學院,也只是十幾分鐘的路程,但是一雙疲憊的眼睛,卻已經在這裡盯了很久。
「你媽的兔崽子,總算是出來了,快,給刀哥打電話,那小子出現了。」在俱樂部的門口,可是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看著,就是要等待著這一刻。
來到了操場,看著那十幾個女生站成了兩排,雖然王老師還沒有開口,雷天鵬就已經有些開心的笑了,露出了一抹很少出現的笑意,他感受得到,這十二個女
第十七章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