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可能嗎?不就是一個小尼姑,武功比自己高,又能怎麼樣?上一次還不是敗在自己手裡,對於黃花閨女,他還從來就沒有怕過。
他的自信心此刻已達到雄心萬丈,在愛情的路上,男人豈能做縮頭烏龜。
以前就沒有怕過,眼下更不會怕,因為他的童子功練得自認為有所小成。
他的身子,能霞舉飛升,已今非昔比了。面頰上流量出一絲微笑,緩緩地走向廣場中央,陽光照亮了他的人,更是火熱了他的心,嘴角邊上不受控制地揚起了一抹笑意,那是自信的笑意。
前次,跟慈青打了一架,感覺到她那小娘皮的武功也不過如此。
今日天鵝肉插翅難飛,女子的弱點他知道,用童子功對付一個小娘皮,想不贏都挺難,話又說回來,就是沒有武功,上一次還不是贏了,這一次,也一定會贏地。
如此想來,手掌不由自主地撩了撩頭上的髮絲,那是帥氣的象徵,如果他頭頂上一毛不存,不知道會有多難看,他連想都不敢想。
「慈青,去吧,你和他二人之間的事情,必須在今日做個了斷,憑你的身手,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都敵不過你。」
「師姐,小和尚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慈青,為了自己,對他下手狠一點,也算是教化教化他。」
「師妹,好好比,要全力以赴,此人雖然武功不如你,但他頗有心計,一定要小心為上。」
其她尼姑的話,也充斥著廣場,在她們的心目中,這小和尚,就不是什麼好鳥,整天正經事不做,專幹些吃肉喝酒偷看尼姑洗澡的事,在感恩寺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尼姑被她看過。
希望慈青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若不然,這樣下去,小和尚越發的囂張,到最後,只怕是連師太都不放在眼裡。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慈青身上。
慈青輕啟蓮步,風舞柳腰,優雅的身子,陪襯著那一張精緻的臉,頗有幾分出塵之樣。
有這般姿色,做尼姑,實在是可惜。
葉小帥微微抬了抬頭,但見她那一雙眼眸中的輕蔑之色,竟是如此的嚴重,便是連站在法海身邊的不戒也是暗暗地有些擔心起來。
看來慈青此次出手,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師弟是一個什麼樣,他一清二楚,當初他老爹領他進入寒山寺的那一天,天下著雨,他的衣服全身濕透,搞的像一個落湯的雞,從他進入的寒山寺最初老實了一段時間。
而後,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還原了他本來的面目,狂放,凡事率性放蕩不羈,在寒山寺里,不行五戒,不行十善,佛家的功課,是想做就做。
好在他能理解,師弟對於做和尚是極度排斥地,不像寒山寺的其他僧侶,進入佛門,那是心甘情願地。
對於葉小帥的武功,不戒一清二楚,一點點微末武技。
拿得出手的就是佛門武功——童子功,還僅僅只是練到了三腳貓的武功,二人的實力相差懸殊,一場毫無懸鏈的武比,師弟一定會輸了這一場武比。
其實,師弟來寒山寺二年的時間裡,武功沒有一點長進,完全都是他自己造成地,一怕吃苦,二怕受累。
就是昨日跟師父學了幾手,就是能把童子功學的出神入化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屬於龍應境武者的境界,武者僅僅只是佛門入門級武功。
那些尼姑們也是在一陣歡呼,寒山寺這位囂張的小和尚,是該有人出手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不好好收拾他,還以為感恩寺里的尼姑好欺負呢?
場外的法海眉頭緊皺,縱然葉小帥有諸多的缺點,但畢竟是自己教出來的弟子。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的脾氣,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了地,佛家的普度眾生,那有那麼容易呢?
眼看著即將比武,這個時候不戒實在忍不住了,向著葉小帥走了過去。
「師弟,做人要學會忍,要不然吃虧的一定是自己,你也不想想,多情師太同意你跟慈青這一場武比,勝算不用我說,慈青是穩操勝券地。」
「師兄,我都答應了比武;事已至此,你就莫要勸我了;武比還沒開始,你就不要滅了我的威風,我贏了,也是為我們寒山寺爭光。」
葉小帥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