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李府,李雨果卻高興不起來,他不斷的回想林老說的那些話。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按照李雨果認知的事情來說,自己的父親押送那些人是絕對不會帶到深山之中,而是應該收押在九霄城的大牢中才對,九霄城的知府跟李雨果的父親關係不錯,平日裡也一起吃酒。
李雨果也見過機會,每次見面,李振都要讓李雨果叫一聲叔叔,可想而知,倆人的關係是得有多好。
而且平時他們也都以兄弟相稱,這交情可遠遠不止合作那麼簡單。
莫非是自己父親瞞著自己什麼?他押送那些奴隸和戰俘去深山作甚?
李雨果百思不得其解,恰好這時候,白骨哀走了過來,白骨哀端來了茶水和糕點「回來了啊。」
李雨果偏過頭上下一看,立刻就看出了什麼端倪,他笑道「娘子何故悶悶不樂?莫非是惱怒相公我出門不帶你?」
「都什麼時候了,還油嘴滑舌。」白骨哀說道。
「今天感覺你不對勁。」李雨果說道,「平日裡看你毒舌慣了,今兒怎麼忽然變得那麼乖巧了?」
「本姑娘是看你今天辛苦,這才給你點好臉色看,沒想到你竟然提出這麼欠揍的要求,那好……本姑娘就滿足於你吧!」說著,白骨哀就清了清嗓子。
李雨果看到了白骨哀那天真無邪,沒心沒肺的笑容,忽然心中的鬱結稍微打開了一些,心情也恢復了不少「好啦,你說吧。」
「沒什麼,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就是有些想家了。」白骨哀說道,她揀了一塊糕點,小小的咬了一口。
李雨果看著白骨哀說道「要不然回去?」
「回不去。」
「為什麼回不去?」
「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
「就是不能說。」
李雨果聳了聳肩膀「得,不說就不說,等你想說的時候我再問。」
說著,李雨果起身了,但他一起身,白骨哀就走了過來「你生氣了?」
「我怎麼生氣呢,我還有事情要辦,我總覺得,我似乎錯過了什麼。」李雨果說道。
白骨哀嘴唇囁嚅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這話語到了喉嚨里,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或者應該說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看著李雨果。
李雨果離開了院子,白骨哀卻以為李雨果生氣了,心中也十分焦急。
奈何李雨果已經遠去,一個縱身就從牆上翻了出去,也沒走正門,而李雨果心中所念,心裡所想,自然是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
所以他來到了這深山之中,尋找了一番蹤跡之後,看到了地面被打掃的痕跡,看來是有人有意識的隱藏了蹤跡。
李雨果一跺腳,腳下真氣外放,將地面上的灰塵盡數的震開,豈料在一條人煙罕至的山路上,卻看到了馬蹄印。
「馬蹄印深有兩寸,應該是運送奴隸的囚車。」李雨果眯起了眼睛,立刻用黑布罩住了自己的臉,朝著路的盡頭趕去。
一路拐彎抹角,抹角拐彎,山路崎嶇,岔道極多,憑藉著李雨果三世的經驗,他迅速的找准了一條路,可是一來到了盡頭,卻發現周圍已經是死路一條。
「誰?」李雨果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枚銅錢,朝著遠處的一棵樹飛擲了過去。
啪啦……
一顆矮樹攔腰而斷,而在樹的後面,卻出現了白骨哀,李雨果皺眉說道「你怎來了?」
「我……我是怕你生氣。」白骨哀說道。
李雨果嘆道「你啊,不是說讓你不要來麼?我生什麼氣?就算我生老天的氣,也不會生你的氣,你是誰啊,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以後你就是我孩子他娘!」
「之前我說話有些重了,我……」白骨哀正要說話,但這時候李雨果一個縱身過去,將那白骨哀摟在了懷裡,藏在了一塊石頭後面。
「你……」白骨哀正要捶打李雨果,豈料這時候遠處有一匹馬疾奔過來。
白骨哀驚訝的看著那匹馬,而李雨果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但是白骨哀忽然覺得身子一陣酥癢,低頭一看,李雨果正握著自己的蠻腰,倆人的姿勢也非常之近,臉都要貼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