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和陳近南有聯繫,這我是知道的,陳近南自己都說過,和魏老有過幾次合作。
洪社雖然早早就被趕出華夏,表面上好像老死不相往來,但說到底都是華人,有什麼說不開的,而且陳近南在海外擁有這麼高的地位和權勢,有些聯繫也不奇怪。
但在這個當口,魏老打來電話又為了什麼事呢?
隔著窗戶,我當然聽不到電話里的魏老在說什麼,只能聽到陳近南的聲音了。
就聽陳近南說:「是……我在舊金山,您有什麼事情?哦,張龍麼……」
竟然提到了我!
我當然更緊張了,仔細地聽著陳近南的聲音。
「張龍還在拉斯維加斯……是的,在我和他聯繫之前,他暫時不會到其他地方了……放心吧魏老,我會困住他的,拉斯維加斯應該夠他忙了……我也不想對他用什麼手段,只要他老實在拉斯維加斯呆著……嗯,嗯,如果他輕舉妄動,或是有其他的打算,我肯定會想辦法阻攔的……實在不行,我就把他捆了,關到我這裡來,親自守著他就好了……好的,我一定不會讓他去華盛頓鬧事的……那行,您先忙著,我也要休息了……」
說完,陳近南便把電話給掛上了,繼續坐在椅子上看起書來。
不用多說,躲在窗戶外面的我當然渾身發涼、手腳顫抖。
原來陳近南和魏老是串通好的啊,目的就是把我困在拉斯維加斯,不讓我再往其他地方「遷移」了。而陳近南,百分之百根本沒有去華盛頓,從頭到尾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欺騙我。
仔細回想的話,魏老先是把我划進黑名單里,禁止我入華夏,就是想把我困在東洋;接著我想辦法回去了,又把我丟到南海的某島上,也是想讓王巍把我困住;最後我又突破桎梏來到米國,魏老又和陳近南串通一氣,想要把我困在拉斯維加斯!
魏老啊魏老,你到底想幹什麼,就那麼怕我去華盛頓嗎,是怕我丟了華夏的臉,還是擔心牽連到他身上?
窗外的我,當然握緊了拳,死死地握著……握著……
我是一定要去華盛頓的,我一定要弄明白南王他們怎麼回事,還是那一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南王他們真的死了,我也要給大家報仇雪恨。
陳近南不肯去,還想把我困在拉斯維加斯,那我就自己去吧。
這個世界果然誰都不能相信,我已經吃過太多次虧,但還是屢次都犯錯,是因為我太天真了吧,總以為別人會像我的朋友和家人一樣好,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既然做了這個決定,我肯定不能再見陳近南了,他剛才也說了,會把我捆起來,再把我關起來……
我要走了,不見陳近南,也不回拉斯維加斯了,我要直接到華盛頓去,並且不再和任何人聯繫了,以防自己的行蹤會暴露,接著又被陳近南給盯上。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葉良和周晴,要不是他倆,我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要在拉斯維加斯呆多久。
我正準備走的時候,書房裡的電話突然又響起來。
自從陳近南的手機「失聯」以後,似乎就靠這個座機和外界保持聯繫了,為了瞞我也真是不容易啊。
陳近南很快接起電話。
「薛安平,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陳近南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
薛安平?
我知道這個人,是洪社在芝加哥的負責人。芝加哥也是米國的大都市,基本上在東部了,除了華盛頓外,洪社在各處都有分會。作為洪社在拉斯維加斯的負責人,我對洪社的大致框架已經了如指掌。
「是嗎,你那邊又和戰斧發生戰鬥了啊……還除掉了兩個a+級改造人?不錯、不錯,你幹得非常好……不過也別掉以輕心,他們肯定還會派人找你麻煩,你那邊距離華盛頓還是挺近的,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洪社如今在全世界都有分會,尤其是在米國,更是如日中天。不過,洪社的影響力主要是在西部,比如舊金山、洛杉磯、拉斯維加斯等典型的西部城市,洪社的勢力還是比較大的。
但在東邊,比如芝加哥、華盛頓、紐約等,就是戰斧的天下了。
要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