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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和芬格爾一個路數,笑得這麼欠揍。」諾諾皺著眉頭。
「很多姑娘覺得我笑得很燦爛,冬日暖陽說的就是在下。」路鳴澤太陽穴突突得疼,茅台的後勁確實不小,「但我再怎麼暖,也比不過某人成為了他人生命里的最耀眼的光啊。」
「你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你開著法拉利來接路明非的那天嗎?在電影院的小包間裡,你踩著高跟過來拯救世人了。」路鳴澤說。
「喔,你不說我還忘了,那天你也在場是吧?就這樣看著自己堂哥被羞辱?」諾諾話裡帶刺,偷聽在哪個文化里都有著不好的意思,諾諾凌厲地回擊。
「如果不是你逗他玩,路明非會裡子面子都丟完了嗎?」路鳴澤打著酒嗝,「陳雯雯是那種很文藝的女孩,她喜歡的她才會接受,她不喜歡的你給她再多她也不會理睬。靠著音樂和大聲說我愛你就能搞定?你精通側寫,這些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吧。」
「嗯···我承認我確實在逗他玩。」諾諾有點遲疑。
「這樣真的很沒有道德。」路鳴澤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草地上,「路明非很可憐的,小時候我經常欺負他指使他做這做那,媽媽也對我很偏心。他是從小就沒有人保護的,天塌下來沒人幫他頂著,所以它根本不敢去咋咋唬唬地捅窟窿。」
「看出來了。」諾諾裹了裹衣服坐在了路鳴澤的身邊。
「那是他第一次拼命,為了陳雯雯放棄了他的前程,這是一個男人對愛情的衝刺,你根本理解不了。」路鳴澤說,「你是小巫女嘛,什麼事情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不用考慮後果,也不需要考慮後果。」
諾諾沒有說話,路鳴澤接著再說。
「所以只有凱撒那個同樣有著無限安全感的人才會和你在一起,他只要做他自己就好了,其他的一切都有那個龐大的家族幫他兜底。我在論壇上看過那個視頻,你在一個雨天的夜裡,像個瘋子一樣開著敞篷車繞著宿舍樓轉圈,還大聲在喊:我要去芝加哥,我要去芝加哥,有人願意跟我一起去芝加哥嘛?那時候你還在上大一吧,所有的高年級男生那一刻肯定都在看著你,有無數個人在那一刻也愛過你,就像那天的路明非。因為你打開了敞篷,頭髮和裙子被雨淋的濕透,裙子黏在身上線條很美好。」
「用一股鹹濕大叔的語氣當面評論我的身材真的好嗎?」諾諾皺了皺鼻子。
「在傾盆暴雨中凱撒雙手持沙漠之鷹連射從三樓的窗口一躍而下,以王者的姿態宣布要占據你的副駕駛座,那一刻他肯定帥爆了,如果我是女生我也無法拒絕。但這股猛勁只有本來就一無所有的人和一切都應有盡有的人才會有,那種心裡從來都沒有足夠安全感的人是沒辦法做到的。」
「所以你想說什麼?」
「路明非喜歡你。」路鳴澤定定地看著諾諾。
「我知道······」諾諾古靈精怪的勁似乎消失了。
「但是你們沒有可能對吧?」
「嗯···」
「你已經騙了他,讓他拋下一切拼過命了,別讓他再犯第二次傻了。」路鳴澤聲音低低的。
突然天上爆發出了巨大的煙花,獅心會如期而至的煙花再空中綻開,仿佛一朵又一朵的鮮花在空中綻放,滿天星、蒲公英、大麗菊。一瞬間黑夜如同白晝,兩人的臉被微微照亮,熠熠生輝。
「煙花飛騰之時,就像火焰掉入大海。」諾諾低聲說道。
「你太悲觀了,我倒是覺得煙花璀璨,燦爛千陽,剎那就是永恆,至少我們來過。」路鳴澤呼吸著空氣中的淡淡硝煙味道,在中國這是只有過年才能聞到的味道。
美國的話,銀行里可能偶爾也能聞到。
「恭喜你啊。」諾諾說。
「恭喜我什麼?」
「你完成人類歷史上第一例徹底擊殺龍王,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