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aventador,極速能達到350公里每小時的昂貴玩具,形如鬼怪的速度機器,但地盤極低不適合在雨天積水的暴雨天駕駛。看來這個公子哥是被自己爸爸從夜店裡抓出來,車是敞篷的,遮雨的尼龍雨篷滿是雨水。
他不知道自己爸爸想幹嘛,夜場還沒熱鬧起來,漂亮的妹子還沒開始享受夜生活。而這個夜場的皇帝剛剛開了台,點了一大堆酒靜待穿著超短裙的來到他的王座。
什麼人需要接?什麼人要勞他大駕?還說要滿足他們一切要求?這難道是他爹?他親爹他都不去接。要不是老爸用斷絕零花錢來威脅這個大少爺,他才不會放棄他美妙的夜生活。
這位大少爺手在方向盤上胡亂的敲動,朝著秘書敲門的方向張望。想著他真是盡職盡責,這麼大的雨還自己親自跑過去,怪不得爸爸這麼看重他。
好幾分鐘之後,在大少爺爆發的前一刻,終於有人開門了。透著雨幕面目模糊,但是勉強能辨認出是有一雙明亮的眼睛。
難道這是是馬家公子哥?最近爸爸有很多產業很依賴於那個長得奇形怪狀馬叔叔,不過聽說他兒子不是在國外留學嗎?長得還是和爸爸不太像的樣子。
跟在他背後的是一個穿著老土碎花裙的女神,黑髮如瀑,腿長如劍。閱女無數的夜場皇帝,突然激動起來了,真是極品啊。和這雙美腿比起來,那些夜場女郎的腿仿佛是被水泡發了的老火腿。
太子爺飛快的抽出自己的黑傘,大跨步衝到了酒德麻衣面前,把秘書擠開殷勤地把酒德麻衣罩在了自己傘下。
路爸路媽一直教路鳴澤,去別人家要打招呼,離開也要打招呼,正在規規矩矩地給叔叔阿姨道別的澤太子,被突然衝過來的野男人嚇了一跳。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姓聶,來接你離開這個陰雨連綿的小鎮,冒昧問一下,能知道你的芳名嗎?」
「既然冒昧就別問了。」酒德麻衣鼻子一皺,濃烈的古龍水讓她點窒息的感覺。這種在除了夜店裡,全部都太過辛辣的味道,在生活場景中只覺得噁心。
夠辣,不過我喜歡,聶少爺心砰砰跳。
「我幫你撐傘,我們上車吧。」聶大少爺舔著臉。
「等下,把你錢包給我。」酒德麻衣說。
聶少爺飛快的遞上了自己菲拉格慕的錢包,雖然一般消費都是刷刷卡,但是在酒吧夜場拿現金打賞dj還是陪酒,都更是瀟灑。酒德麻衣把裡面的現金一掃而空,大概有好幾萬的樣子,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能讓美女皺眉呢?聶少爺叫秘書,還有其他車裡的人全部把錢包上交。攏共二十多個錢包,十幾萬的現金,酒德麻衣撇了撇嘴一把塞在了這家人媽媽的手裡。
媽媽剛想拒絕,酒德麻衣眼睛一瞪,女強人的氣場讓這家人縮了一縮,客氣話也沒說出口。他們早早就被門口一排極盡奢華的車隊震驚了,更對把他們呼來喚去的酒德麻衣充滿敬畏。
酒德麻衣抬腿走入了雨中,聶少爺急忙跟上,這樣氣質的美人生生把塑料拖鞋穿出了manoloblahnik的氣場,上個世紀碎花連衣裙就像是當季新款的香奈兒高定一般優雅。
路鳴澤攤了攤手,和秘書一起走向寬敞的林肯加長。
「上我的車吧······」聶少爺拉開了蘭博基尼的側門。
「蘭博基尼?」酒德麻衣看了看,「坐著太不舒服了,而且過低的頂篷,可能只適合你這種身高吧,我要和我老公一起。」
這種頂級跑車自然不會是suv、豪華轎車那麼寬敞高頂,更比不了林肯加長這種專門接待貴賓的舒適度,但頂篷絕對不能用過低形容。
但聶少爺看到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酒德麻衣心裡突然自卑,忘了這個明顯不符合常理的問題,而後忽然大驚,「老公?!你結婚了?」
聲音之大,正準備上車的路鳴澤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不經回頭張望。
「對,結婚了,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