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緊懷中佳人,搖光閉上了雙眼,他一句話也不出來,這些日子隨著燕王東奔西走,他與清蓮連話的機會也很少,清蓮主動過來表明心意,這讓他欣喜若狂:「過幾日我就稟告燕王,陣法失敗。」
清蓮頭:「好。」
走出搖光的房間,清蓮灑淚下來:「搖光,我們會等到那一天的,我們一定會攜手退隱江湖,過上我們想要的日子,可是,我現在身不由已,我會挺下去,待事情完結,你在哪裡,我在哪裡。」
釘頭七箭書失敗,燕王也是無可奈荷,倒是玉衡瞧出個中端倪,原本七人中,僅此於搖光的也就是玉衡了,他看出搖光是刻意失敗。
搖光便將清蓮「全身而退」之言再重複了一遍,玉衡對清蓮佩服不已,這件事情也就壓制下來,雖然沒有用釘頭七箭書直接取那朱允炆的性命,但七人依然利用自己的術方輔佐左右,終於破宮而入,將朱允炆逼下位來,只是可惜,朱允炆居然在亂兵之中逃走,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沒有殺得了朱允炆,燕王依然登位,七人貴為功臣,照理來是要受到重賞,在朝廷里混個一官半職,可惜七人早就迫不及待地要離開,只求搖光娶了清蓮,功成身退。
搖光滿以為心愿可達成,帶領兄弟們跪在燕王面前:「我兄弟七人不求賞賜,只求皇上賜婚。」
「哦,不知道你可有許意的人選,但無妨。」
「清蓮。」
燕王,不,是永樂皇帝的面色一緊,居然一時半刻也沒有再出一個字來,搖光與玉衡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永樂帝道:「搖光,你貴為朕身邊的近衛隊統領,立下汗馬功勞,你要娶妻,這後宮中,哪怕是臣子的女兒,都任你挑選,唯有清蓮不可以!」
一語讓搖光的心下沉,其他六人更是有如五雷轟,天權性子剛烈,魯莽問道:「清蓮姑婚未嫁,又沒有婚配,嫁給我大哥有何不可?」
朱棣嘴角含笑,面露殺機:「清蓮是朕看中的女人!」
天權一句話也不出來了,他是皇帝,他是這女人是他的,誰敢個不字?天璣見勢不妙,立刻扯了天權一下,不讓他再多半句,都伴君如伴虎,這朱棣未登位,他們就是他的近侍,一旦登位,便少了那個「近」字,搖光心口猶如一把火在熊熊燃燒,玉衡見勢不妙:「請皇上恕罪,我七人原不知內情,實在是大冒昧!」
「無妨,此事以後休得再提便是了。」朱棣臉上的顏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搖光是被玉衡、天璣架出御書房去的,搖光終於明白當初清蓮為什麼阻止自己使用釘頭七箭書了,正是為了今天,搖光深知,已經不能留在朱棣身邊了,七人動了離去的念頭,開陽倒是想得明白:「大哥,我們先出宮,再與清蓮姑娘會合,私奔不就好了,憑我們七人的法術,障眼法就足以讓這皇帝老兒找不到我們,自有我們的逍遙。」
「沒錯。」天權粗聲粗氣地道:「當初要不是為了成全你和清蓮姑娘,我們何得要替這燕王賣命,他這一朝成了皇帝,就翻臉不認人了,他又沒有問過清蓮姑娘,知道人家願意嫁他麼?清蓮姑娘才不是這等貪權附貴的女子!」
「心隔牆有耳。」天樞道:「眼下是脫身要緊。」
「他的軟脅是建文皇帝,一日不尋到建文皇帝,他就一日不能心安,他打著是清君側的幌子,世人哪裡不知他是奪了侄兒的位置?」搖光道:「眼下我求賜婚,恐怕已經讓他心生隔閡,我們的動作越快越好,主動請命,出宮去找建文帝。」
「大哥好辦法。」開陽又道:「姐姐那邊,我去向她明,出宮的那一日,讓她與我們匯合,趁皇帝老兒沒有起疑心,大家一起出宮去。」
如此一商量,七人當下行動,次日就由搖光主動請命出宮去找建文帝,這朱棣前一日絕了搖光的請命,只當這搖光傷心,這找建文帝的子又正講在他的命門上,自然是滿口應允下來,開陽則去尋清蓮,將計劃全盤托出,清蓮自然也是滿口應允。
待到出宮的那一天,十里長亭外,搖光搖首盼望,只希望清蓮早日出現,開陽更是向前奔跑了十多里,看看清蓮是否在路上有所耽擱,一路上,只有過往馬隊,連個女子的影子都沒有,搖光的滿心希望逐漸冷卻下來,天權嘴快:「難不成是被皇帝老兒發現了?這下子可糟
第一百一十六章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