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錯估,蕭戰完完全全錯估了總局這些人的流氓程度。
為了遮醜,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的開始耍流氓!
因為他們認為蕭戰是代表華夏來的,而華夏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忍耐,不給祖國摸黑丟人,所以在他們眼中,華夏人是最好欺負的。
而事實上許多華夏人都是如此,比如林初雪,來到國際刑警以後,每天都在兢兢業業的工作,上面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滿腔的熱血,哪怕很不爽的時候,也不想給自己的祖國丟掉榮譽。
不光是林初雪,所有在這裡服役的華夏警察,都抱著同樣一個想法:為國爭光。
也正是因為如此,總局敢無視他們,可以不公平對待,乃至現在直接耍流氓。
「玩我呢?」蕭戰慢慢站起來。
「這是最終判定,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托尼聳聳肩膀笑道:「審訊,並不意味著認定犯罪,我們從來都不願意看到我們的隊伍里出現叛徒。所以,我們會秉著公平公證的態度進行審訊,一旦審訊完畢,我們會用最快的速度把結果傳給華夏中心局,傳給貴國。」
「你們是不是玩我呢?」蕭戰再問。
托尼笑了一下。
「從現在開始,你的觀察員身份被解除,你有權留在這裡等待結果。我們會提供食宿,但是每天得交納20歐元的基本費用。」
說完這句話,托尼敲敲門。
兩名身材高大的刑警立刻走進來,反擰林初雪的雙臂,用軟銬把她的兩隻大拇指鎖住。
已經不是詢問了,接下來要進行審訊。
在國內,一旦進入審訊程序,基本上就會把罪給定下來,因為審訊的輔助手段實在太多了。
在不進行打罵的情況下,可以讓嫌疑人面對三天三夜的高瓦數白熾燈,讓他想睡覺想的要崩潰,精神徹底混亂,到了最後只願能好好的睡一覺,不管什麼代價都願意。
可國內的這一套還是落後的,因為面對的罪犯不一樣。
這裡面對的罪犯更兇惡,更狡猾,他們的審訊手段更高級,總能在不損害嫌疑犯身體的情況下,讓其乖乖認罪。
而當中嫌疑犯所承受的痛苦,外人根本不知道。
肉體的刑罰只是下乘,精神的摧殘才是真正的手段。
「你玩我呢,是不是?」蕭戰第三次問。
「帶進審訊室。」托尼發出命令。
兩名刑警立刻押著林初雪走出去,準備前往審訊室。
「蕭戰,千萬不要亂來,你代表的是我們的國家,如果把事情鬧大的話會非常麻煩,而且對我更加不利。」林初雪急聲對蕭戰說道:「他們審訊不出我什麼的,我是清白的,真金不怕火煉。」
可蕭戰根本沒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盯著托尼。
「記住,千萬別亂來,千萬別亂來!——」
林初雪被押走,蕭戰的耳邊回想著她的聲音,眼睛依舊冷冷的盯著托尼。
「年輕人,這裡是總局,難道你要以下屬中心局普通警員的身份挑戰總局的權威嗎?」托尼搖搖頭,一邊伸手整理蕭戰的衣領,一邊笑道:「我知道你的心裡非常惱火,可你又能做什麼?不要衝動,正如林所說一樣,如果你在這裡把事情腦袋,對你們的國家來說將會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你得為了你得祖國,你現在走出來代表的就是你祖國的臉面。」
蕭戰還是沒動,任由對方用倨傲的口吻對他說話,用倨傲的方式為他整理衣領。
他在等,在耐心的等。
「放心吧,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記得每天的二十歐元。」托尼拍拍蕭戰的肩膀,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低聲說道:「其實你說的很對,我就是在玩你,我就是……」
就在這一瞬,蕭戰轉身一把揪住托尼的頭髮,把他的臉狠狠按著撞在牆壁上。
「嘭!」
鮮血迸濺,遭到撞擊的牆上出現一副紅色的畫卷,如同點點落梅。
「啊!——」
直到這會,托尼才發出慘叫聲。
「這裡是總局,你們想怎樣都行,那是你們總局的權力,我無權干涉,但是——」蕭戰抓著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