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母者雙腿變成戰斧,迅猛無比的向小a劈砍而去,一點都沒有留手。
他也看出來了,小a絕對是他遇到的最大勁敵。
「唰!」
右腿劃開一道最小的弧線,兇悍無比的重重劈來,帶著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把殘暴的力量全都彰顯的淋淋盡致。
面對這一腿,小a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身體猛然旋轉避開這一腿。
「哐!」
沉悶的巨響聲傳出,弒母者一腿劈空落在越野車上,硬生生把車身砸出一個深深的凹坑。
「嗖!」
小a一拳衝出,拳頭就像拖膛而出的炮彈,攜帶著毀滅一般的力量向弒母者衝出。
金髮迎風飄揚,顯得特別的飄逸瀟灑,但他身上給人的感覺卻是龐大無比的壓力。
這股壓力弒母者感受到了,面對這一拳,他的選擇跟小a一樣,進行規避。
「哐!」
拳頭擦著弒母者的身體而過,直接砸在車身上,再為越野車增添一塊深深的凹陷。
突然,規避的弒母者側身躍起,一記重膝向小a衝去。
動作太快,來的太突然,身體做出躍起沖膝的角度在一般人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但弒母者做到了,他的身體柔韌程度幾乎可以支撐他做出任何不可能的動作。
殺人機器可不只是直來直往的拳頭跟雙腿,他們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殺手鐧隱藏起來,冷不丁的給對方來一下,完成格殺。
「草!」
小a罵了一聲,狠狠甩一下金髮,右臂屈起,用肘子砸向對方的膝蓋,整個人瞬間呈現出磐石一般的冷漠。
「嘭!」
膝蓋與肘子撞到一起,弒母者本來躍起的身體順即向下落去,在小a強大的力量壓迫下,落地之後呈現出單膝跪地。
而小a則向後連連倒退,他也承受了弒母者的力量,退了三四步,差點沒有穩住身形。
「好,總算遇到一個能打的了,總算有能陪我玩的人了!」渾身透著冷漠的小a發出亢奮的聲音。
打架是他最大的樂趣,可從小大就沒有人能打過他,每次打架都會覺得很憋屈。
為啥憋屈?因為不能全力而為。
單膝跪在地上的弒母者眯起眼睛,眼神如刀,鋒利的讓人不敢直視。
「轟!」
連個人再度暴起,又撞到一塊,再度向對方實施攻擊。
一時間拳腳亂飛,不斷的發出沉悶的聲音,看的血色獠牙他們全都眯起眼睛,用心來感受這兩個傢伙的爆炸性力量。
「哐!哐!哐!……」
兩個人圍著越野車戰鬥,拳腳不斷的落在越野車上,把嶄新的車砸的坑坑窪窪。
這是誰都插不上手的戰鬥,因為周圍人的實力跟他們壓根不是一個檔次,只要進去就得受到波及。
極致的速度,極致的力量,兩個人演繹整個世界最頂端的近身搏鬥。
「你們tm有病呀?!」蕭戰的聲音傳來,氣急敗壞。
他在這裡跟李自琥說會話的功夫,那邊就打起來了,兩個傢伙就像是吃了春藥的野獸似的,全都陷入暴走狀態。
「就算打架也離車遠一點行不行?你們知道這輛車多少錢嗎?都被你們砸成什麼樣了?都給我住手!——」
「嘭!」
拳頭對拳頭,小a跟弒母者完成最後一次撞擊,在蕭戰的聲音下停止相互間的凶搏。
「你丫嚷嚷什麼?你腦子有病吧?」小a瞪著蕭戰叫道:「你從哪裡找到這個愣頭青?他腦子裡得裝一個抽水機,嘩啦一抽,把裡面的水跟腦子一塊抽掉才行。我跟紅貓要繁衍,他上來給我裝逼,我不打他誰打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不准欺負女人!」弒母者發出冷冷的聲音:「在我眼前不可以,否則就得死!」
「哎呦我草,來呀,弄死我呀,你丫還上臉了是不是?」小a指著弒母者囂張的說道:「今個要不把你打成渣,你就不知道紅旗為什麼這麼紅!」
「殺你不費勁。」弒母者說道。
「……」
兩個人誰都不鳥誰。
「兩個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