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竟然已經拿著戶口本,去跟姜家的人匯合了。
「這可怎麼辦?要是真的讓他們把結婚證給領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此刻的惠菁站在空無一人的老家門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金銳淡笑道:「沒事,讓我看看這些人在哪裡!」
這座縣城面積並不大,他的神識立刻展開,僅僅過去了兩分鐘,便覆蓋了整個縣城。
可以這麼說,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就算誰在坑蒙拐騙,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舉頭三尺有神明,說的就是金銳能夠洞悉一切的神識。
他眉宇間閃爍起一抹光亮,冷冷一笑:「找到了,他們正在桃園酒樓牡丹廳包間吃酒!」
「天哪,銳哥您這是怎麼知道的?」
雖說知道眼前這年輕人神秘得很,但是沒想到手段竟然這麼逆天?
「現在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趕緊過去吧!」金銳倒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們目前還沒有去辦理結婚證,或許準備等吃完飯去辦。
此刻在桃園酒樓的牡丹廳內。
一群人正在那觥籌交錯,酒過三巡喝得好不快活,正是惠家與姜家。
坐在主位的姜父笑哈哈地道:「喝得真是開心,來咱們繼續喝!」
很明顯,這兩家人其實完全就不是一個階層的。
陳紅二人雖說打腫臉充胖子,又是手鐲又是金鍊子,但那氣質根本不值一提。
其實姜家極力要取惠菁,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惠菁的職業。
一次姜父去九州航空公司跑業務,想接受九州航空公司員工定製皮鞋的單子。
雖說最終因為他們家的品牌過於低端而失敗,但卻讓他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九州航空的董事長歐陽天,竟然對惠菁卑躬屈膝,態度要多好就有多好。
姜父的第一反應,就是惠菁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後台。
加之惠母陳紅曾經在他皮鞋廠打過工,於是就牽上了這條線。
只要能夠拿下惠菁,那他們家這輩子絕對就發達了。
陳紅再次將杯中白酒倒滿,起身鞠躬道:「真是太感謝姜總與姜少了!」
說罷,她便將酒一飲而盡。
姜沛豎起大拇指:「伯母真是好酒量,這飯也吃得差不多,要不咱們趕緊去把正事辦了?」
他就是一紈絝子弟,說白了就是垂涎惠菁的美色,僅此而已罷了。
「我正準備呢,走吧!」陳紅將一牛皮紙袋拿出,裡面正是惠菁的證件。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包間,門一打開,就見一對年輕男女正一臉冷漠地望著他們。
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銳與惠菁。
「小崽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敢來這裡?本少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姜沛在見到金銳之後,臉立刻就掛了下來。
他借著酒意,不知道從哪裡抓起一把匕首,氣勢洶洶地便撲了過去,打算當場捅死金銳。
「你竟然敢亂來!」惠菁氣得花容失色。
金銳也不客氣,上來就是一腳踹了出去,當場將他踹得人仰馬翻。
姜父見自己兒子被打,立刻拍案而起:「你小子活膩了麼?敢打我兒子?」
「爸,他就是我說的那個野男人!」
姜沛被踹得抱著肚皮,嘴裡不停地吐著污穢,一股酒精惡臭。
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隻喪家之犬。
「造反了,簡直是造反了,有眼無珠的野男人,這位可是姜總!」陳紅氣急敗壞。
金銳抱著雙臂,打趣道:「我說伯母,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連我是誰都忘了麼?」
陳紅一陣恍惚,由於酒精上頭,一時間竟然沒認出金銳。
「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將惠菁的證件交出來!」他將手伸出。
「不可能,等下我家小菁可是要跟姜少拿結婚證的,來的正好,樓下就有照相館,也免得p照片了!」
陳紅借著酒意,晃悠悠地就要去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