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悶悶不樂的?」
一高挑的女人踩著貓步走來,她正是張鴻羽的妻子。
「別提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他的眼中寫滿了絕望。
金銳的強大已經超乎了他的想像,他的心中已經被中下一道可怖的心魔。
這心魔不死,這輩子見了金銳就跟見了修羅異樣恐懼。
「有什麼事情不能我們一起面對的呢?說不定我能幫你想想辦法呢?」
女人著急地問道,坐在了他的床邊。
「你這婦人能有什麼辦法?他的強大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想像的!」
「今天我被毆打成這樣,只能自認倒霉,公司以後也得黃了。」
張鴻羽抽開手,氣得渾身都在不停地發抖。
「能跟我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麼嗎?」女人聽得心驚肉跳。
他猶豫了會兒,還是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當他說到金銳讓人圍毆他的時候。
「好大的膽子,這個傢伙是不想活了是麼?」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可是他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帶了整整一個安保隊過去,但是一個照面就被他拿下了!」
「或許就算是那些武道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吧,這樣的存在我們根本惹不起!」
張鴻羽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絕望。
女人低聲道:「鴻羽,既然這個金銳這麼強大,那我們就不能明著跟他斗。」
「但是,我們可以採取一些其他的手段。」
張鴻羽一愣,疑惑地看著女人:「其他的手段?你是說」
女人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沒錯,我們可以找人在他回天海的飛機上安置炸彈,將他一舉炸死!」
張鴻羽聽後震驚地坐起身來,他瞪大眼睛看著女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妻子口中說出來的。
炸飛機?那可是死罪中的死罪。
一旦東窗事發,等待自己的必將是死路一條。
「你瘋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做?雖說這樣可以弄死金銳,但是那些乘客可就死無全屍了」
女人冷笑一聲道:「鴻羽,怎麼我感覺你才是個婦人?未免也太仁慈了吧!」
「你忘了金銳是怎麼對你的嗎?他毆打你,羞辱你的人格。」
「他甚至還要斷你的財路,這樣的仇恨,你難道能夠忍得下去?」
張鴻羽沉默了,他的心中是無比的糾結。
他知道女人的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也明白這樣做是會天怒人怨的。
女人見張鴻羽猶豫不決,繼續說道:「鴻羽,你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了。」
「如果你不去對付金銳,他就會一直騎在你的頭上作威作福。」
「你難道願意一輩子都活在他的陰影下嗎?」
「再說了,只要我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呢?」
張鴻羽的內心再次動搖了起來,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毒辣。
確實如果不去對付金銳,他就會一直受制於人。
而且若能夠成功地將其除掉,那麼他在翡翠行業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
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如果事情敗露了怎麼辦?我們可是要吃槍子兒的啊!」
女人笑著晃了晃手:「老公,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膽小了?你放心吧,只要我們做得乾淨利落,就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而且就算事情真的敗露了,我們也可以找人頂罪,總之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會安排好的。」
張鴻羽聽後沉默了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好吧,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但是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放心吧老公,我知道該怎麼做。」
然而,張鴻羽並不知道的是,他的這番對話已經被金銳的神識捕捉到了。
金銳此刻正坐在自己